“你有自傲的资本,这点我同意。
但是做情人的话你也不是小鸟依人的类型。”戚炤脸上的笑真诚了些“我们的关系不会稳定。”
“……………”祁潇也没想过他会说的这么直白,一时间总是口出狂言的嘴难得闭上了“……”
“意外的纯情呢,Q神。”
和他谈?互相对着打嘴炮吗?
但说实话,一个实力强横背景神秘的强者的确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谈个短期交往也没什么不正常。
不管是因为所谓父亲还是所谓母亲的影响,他对婚姻永远不屑一顾,更别提把自己丢进火坑里。
“………的确没有。”不过未来一定会,后半句祁潇没有说出口,但被长睫撒下的一片阴影恰好遮挡住炽热的侵略视线。
恨不能把人撕碎吞吃入腹。
“伯爵是蓝队的,那他的同伙肯定是蓝队的,而且伯爵的身份卡也不能确定。
对了,如果本队的公主或者王子死了会怎么样?”戚炤没有继续这个让Q神尴尬的话题。
“公主或王子直接威胁到伯爵以及伯爵夫人,次之是小姐,所以他们最有可能保护公主。”
“那有没有可能其他人会反水。”戚炤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
如果公主这么重要,那么为什么活下来的那么少,而且为什么要小心公主,它是指身份还是人……
“有,可能性很大。”
戚炤好笑的转弄着刀把,“不让用热武器是怕我脾气上来了直接搞死其他人么。”
“有可能哦,虽然系统只在意优秀的人才,但他还不想把自己玩死。”
“…………去找其他人?”戚炤说着找别人会和,其实早就在想六月和三七是谁,然后直接干掉。
伯爵的身份牌只是普通牌,虽然牌可能被人调换了,但是至少排除了一个可能。
正说着,迎面走来两个人,是农民和尊主,他们看上去像是兄妹,尊主要比农民大一些,两个人紧挨着提防四周潜在的危险。
“公主?”农民先开口,“我们来的时候看到伯爵了,有人把他的脚筋挑断了,还把舌头割了。”
“所以。”戚炤并没有明说什么意思,他没有那么恶趣味的临死之前还要割掉舌头折磨对方,虽然脚筋的确是他干的事。
“然后。”祁潇很配合的回了一句,完全不在乎的眼神看的两人头皮发麻“讲恐怖故事来吓人?”
“………”你们是真没听懂还是装傻!!
尊主碰了碰农民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我和我妹妹都是新玩家,只想活下去。”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祁潇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留,微笑着再次让两人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你们想活下去和我们有关系吗?”
两人“………”说得好有道理的亚子……
“伯爵是闵月的外役人员,虽然死了几个废物对闵月根本没有影响,但是闵月很可能盯上你们。”尊主也不废话,“合作杀了六月三七,干不干。”
戚炤感觉有些好笑,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耳钉“只是对你们有利而已,闵月没有这个闲心扯淡。”
他对完成任务不感兴趣,如果非要强制他完成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副本又怎么样,上一个敢逼他的人墙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农民先沉不住气“不是,就算你想通关也要找到六月和三七,为什么不合作?”
“小姑娘,没有人告诉你掂量好自己的分量再说话么,而且,如果你们就是六月三七呢。”
小姑娘一时语塞,救助的看向自己的哥哥,也许是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组合。
“你们真的是新人?”尊主很怀疑,闵月的内部消息有两个老玩家进入新人狂欢节副本,会不会就是他们两个。
“与你无关。”祁潇收起戏谑的笑,瞬间冰冷地眸子死死看着两人,“想告诉闵月就说吧,看看陈褚筝敢不敢动手。”
戚炤眼看场面有点控制不住了,虽然自己不介意多杀两个人,但是这才第一次放逐,死太多难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过………
好像是现场直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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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啊……敢这么叫闵月的领头人。”
“谁知道,又是一个不怕死的,旁边的人是单局排行榜第一的是吧。”
“好像是,他和QX的关系好像不错。”
“切,管他呢,死就死呗,反正是看热闹。”
“对嘛,死多少又和我们没关系。”
“谁叫这一届新人运气不好,活该。”
幕后翘着二郎腿欣赏整场局势的女人将摄像头转移到屏幕上,嘴角勾起的浅笑衬得整个人少了些北国的寒风浸泡下的凛冽气息“看看你小曾孙表现如何?有你当年的气势。”
“…………”
“我可没有掺和进去的意思。”沧海脸上的笑多了些深意,眸子里的暗芒昭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他很厉害,如果非要和Y他们对抗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你一向狠得下心,好在阿灵和阿林这点像你。”
“……………”
“没事亲爱的阿尔菲蒂娜,要相信我们家族优秀的后辈们应对紧急事件的能力。
毕竟……他们是【荷蒙克鲁斯】。” ——————————————————————————————
尊主眼看戚炤和祁潇这么坚持,也不再自讨没趣,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了句“我们不是六月三七。”
“嗯。”戚炤觉得尊主说了句废话,勉勉强强哼了一声。
把事情往坏处猜有时候能解决很多危险,还不用欠人情。
“请各位玩家准备回到大厅。”木偶怪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河岸,几乎所有人都听到集合的号召,纷纷从各种地方停下手里的动作。
同一时间,戚炤只感到眼前一晃,又回到了那个古旧的大厅,烛火仍然像所有人离开时一样,滴落的蜡油没有多出多少。
昏黄烛光在厅内跳跃着灵动火焰照亮了壁纸正中央的《蒙娜丽莎》。
玩家没有一个人死,只是除了伯爵整个瘫坐在椅子上,身下止不住地淌血外,女仆和伯爵夫人都受了伤,大腿和胸口挨了几刀。
木偶幸灾乐祸地围着伯爵转了几圈,故作担忧地说“哎,可怜的伯爵先生,不知道下一轮你能不能活下来呢。”说完,眼珠还诡异的转到脑后,发出吱呀的声响,“哎……脑子又有虫子了,明天去挑一挑。”
伯爵没有舌头,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手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眼神惊恐的看着戚炤和祁潇的方向,但仅仅停留了三四秒。
他最后的眼神全数落在全清奶奶的身上。
全清奶奶是一个戴着紫色吊坠的女人,嘴角有一颗小痣,长相偏欧洲人特有的深邃眼眶高挺鼻梁,身上的紫色风衣随意的铺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饶有趣味的看着木偶,浅黑色瞳孔里打量商品一样的眼神没有任何畏惧。
有些熟悉。
戚炤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祁潇捅了捅他,压低声音道“戚先生……她很好看?”
“……有点眼熟,你少乱说话,怎么了?”戚炤也不忿儿,直接怼回去“或者你给我看,反正是情人这种事没什么不行吧?”
祁潇也不生气,贴近戚炤的耳边缓缓回应,低沉又带着蛊惑的嗓音像在诱惑懵懂无知的羔羊“好看的话回家我给你看,哪里都可以。”
“……………神经。”
木偶很识相地没有出声打扰,随后放过了快吓尿的伯爵,悠闲地拿过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不存在的嘴边吹了吹,又向里面加了几块不知名的草药,气味瞬间变得难闻起来。
“嗯……看来六月和三七伪装的很好呀,聪明的公主都没能发现他们,不过接下来请玩家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身份,不要说谎哟。”
“伯爵夫人。”
“公主。”
“农民。”
“尊主。”
“恶魔。”
“全清奶奶。”
“天使。”
“小姐。”
“公主。”
“女仆。”
伯爵因为舌头被拔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哈哈哈的呼气。
木偶故作可惜地说,“这个美好的环节看来有可怜的玩家不能参加呢,应该怎么处理呢?”
古旧的壁炉发出一阵黑光,上面刻着繁琐的花纹,显现出几行鲜红的大字,深可见骨,一道道交错出现在壁炉上,被火光照耀的清晰可见。
“杀了他!!!”
“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扒他的皮!!!”
“砍下他的头,钉在十字架上赎罪!!”
木偶叹息地说,“看来老朋友们很欢迎新玩家的加入,亲爱的伯爵,旅途愉快,再见了。”
说完,不顾伯爵的反抗,椅子上像凭空冒出一层烟雾,把伯爵整个人包裹起来,慢慢吞噬殆尽,从头到尾完全成了一团黑色蚕茧。
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包括衣服和滴落的鲜血。
“这叫【血茧】,转化人的一种能力。”
“……很方便杀人。”
戚炤挑眉,看来除了玩家主动杀人,报不出身份也会是死亡条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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