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炤抬眼看着面前的一切默不作声。
既然这些菜其他人忍受不了,系统就会放出另一条路,联想到没有什么屁用还有一股子味道的破泥娃娃戚炤有了另一个猜想。
其他人“????”
冷静啊大哥,这菜不会致幻吧?哪儿来的鱼?你没睡醒吗?
“我帮你一起。”祁潇很积极地凑了过来,在搞破坏这方面他和戚炤是最默契的搭档,也是破坏力和他齐名的恐怖分子。
“看不出来,你也有钓鱼的爱好。”戚炤拉着祁潇上楼,留下六脸懵逼的几人,“等着线索自己送上门吗?四处找找。”陈褚筝习惯的领着几人四散开来寻找些用的东西这两个家伙想干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她可没兴趣跟着当电灯泡。
搞定小舅子任重道远。
绫舟心的屋子一进去就有一股海腥味,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这股味道就是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房间的装扮和戚炤的屋子一模一样,连东西摆放都在一个位置,墙上什么也没有。
“那……我们开始抓鱼?”犯罪分子之二伸手敲了敲墙壁,满脸无辜地看着脱落的一大块墙皮。
“不急,先做鱼饵。”
戚炤阴暗的目光落在房间里的破箱子上,显然绫舟心还没有打开箱子,不像自己“眼瞎”一个不小心直接摔散架了,结果还嫌弃人家太丑想丢了。
还好当时没有冲动,不然还得重新找。
啧,饿,好饿。
戚炤也见过在密室里的案子,罪犯饿急了直接将受害人分食,当时做尸检的时候骨头上几乎一点肉都没有唯独剩下骨架,干净的离谱。
他不想知道人肉好不好吃,这种怪癖他可不想有,牛肉粒不好吃吗?
至于饥饿格外敏感,也许是小时候被饿怕了,又或者是老扒皮惨无人道的剥削,他之前习惯去积分商店买两块牛肉干、QQ糖和一大把牛肉粒儿,每次都能获得买装备道具玩家投来的诡异目光,他也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结果这次由于忙着见陈褚筝就把它抛之脑后。
饥饿会使人烦躁,这句话在戚炤看来是完全没错的,没有牛肉粒儿的戚炤就像没有宫斗游戏的李庆钰同志一样不完整。
本来他吃那些菜问题也不大,但看祁潇下意识咬嘴唇和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就能看出来他不喜欢这些菜。
正常人吃不下去,非人类竟然也会挑食。
至于是真不喜欢还是刻意装的……
所谓的鱼饵就是箱子里的破泥娃娃,虽然不知道鱼会不会上钩,蠢驴他见过不少,蠢鱼还真没见过。
活鱼亭除了有一股海腥味之外,并没有看到鱼,但是能听到鱼游动和摆尾的声音。
“鱼会在哪儿?”
这真是一个糟糕的问题,不过戚炤的宗旨是能不麻烦就不麻烦。
年纪大了自然也不能学着之前胡闹。
至于掩其锋芒………他不关心。
“钓鱼应该找个有水的地方,比如浴缸?”
两个人把破泥娃娃揪成一小球一小球,跟小孩儿和泥似的然后黏在衣橱里找到的竹竿上,拿着新式简易钓鱼竿走到浴室。
浴室很干净,只是散发的鱼腥味儿更浓郁,隐约能听到远处的海浪声,找不到源头,甚至没有水。
薛定谔的鱼?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鱼。
“就是这里了。”
祁潇站在浴缸前,拿着新式钓鱼竿甩到浴缸里,老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
五分钟之后,就在戚炤打算闭眼再睡一会儿竹竿轻微的动了动。
上钩了?
嗖!
一条灰色的鱼被钓了上来,很新鲜,还在不停地扭动,目测和普通鱼没什么区别,吃了也不会死。
“管用,继续!”
十分钟,两位大佬就不停的揪泥娃娃,钓鱼,不过泥娃娃的损伤是可以自己复原的,所以不用担心鱼饵不够。
两个钓鱼爱好者就这么你钓一下我钓一下,书桌上的古董花瓶全部用作装鱼的器具,破泥娃娃被揪的就快掉眼泪,偏偏肇事者没有任何自觉。
最后一直装了三个瓶子,八条黑色的鱼,三条红鱼,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玩意儿。
戚炤擦了擦额角的汗,视线触及古董缸后眯了眯眼“玩儿够了,看看外面的人饿没饿死。”
谁会管外面那群除了凌舟心一行人呢?自己费这么大功夫还不是为了祁大美人,说不上烽火戏诸侯怎么也算是千金博美人一笑。
“昏君”戚炤没有任何自觉,反而觉得一点也不亏“不喜欢吃就直说。”
“…………吃的而已,你钓的我当然不挑。”语言能力满点的祁潇靠在他的肩膀上轻笑几声“不过亲爱的,你做饭的确不是一般人受得了。”
“…………我也许应该找机会在你的饭里百草枯。”他看着对方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看你吃不吃的下去。”
万幸,十分钟还不至于饿死老玩家,绫舟心一脸咸鱼的瘫在沙发上“戚哥我还以为你们被鱼给吃了呢?哪钓这么多鱼!?”
“你的房间。”
绫舟心“………哎哟~~我的房间竟然有鱼?我都不知道。”
“你如果知道晚上就不会睡的那么安稳了。”戚炤指着缸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向另外的房间“谁会做饭。”
“我会。”大肚女人弱弱地说,“我之前是厨师,嗯……要去厨房吗?我们不知道厨房在哪啊,贸然行动,温先生会不会生气啊。”
“谁让他饿我们,气死也是天命。”顾源沣翻了个白眼“大姐你别怕,我刚下来的时候看到厨房的具体位置。”
“说到厨房,刚才你们看到大厅里的画了吗?”
“画?你没睡醒吧?”小黑毛并不相信丁莉雅的说辞,这种流里流气的打扮和黄历一个毛病,对小女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哥看不起你”的姿态。
“爱信信,不信滚!”丁莉雅一点也不淑女的踢翻了小黑毛的凳子,这暴脾气才能治得住他。
“什么画?”
“一个女人,和我梦到的莲儿长得一摸一样,周围有很多灯笼,女人头上戴的花,手里还抱着一个玩偶。”陈褚筝的表述能力跟祁潇师出同门,比后者清晰了一点点有限。
“我没看到啊。”
“我也没有……”
除了丁莉雅和陈褚筝,没有人看到这幅画,就像昨晚在戚炤房间他却看不到祁潇说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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