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忆一下,你杀死了我的尚瑾,用药物逼得他发疯,然后用钝的铁片割断了动脉。
你杀死了我的莞卿,引导学校的学生对她校园霸凌,最后放火烧了整间教室,所有人死在了里面。
你杀死了我的付容,在他还是婴孩的时候注射蛇类基因导致他双目失明无法开口,用半蛇人形态靠你们投放的死人存活,最终受不了折磨跳入了绞肉机。
你杀死了我的幸席,用朋友的身份骗她来到废旧工厂用硫酸毁了她的容,在所有人的嘲笑下哄骗可怜的孩子去整容彻底让她变成了怪物,受不了打击崩溃的女孩选择跳入油锅中……”
邱医生已经肉眼可见地恐慌起来,他实在没想到这么多年女人已经查到了这种地步“别说了!!别说了啊!!”
“………不想听了吗,没关系。”
女人用透明针管在空气中抽了一管风雪,气体接触到亡者的皮肤后迅速化成水蓝色液体“它叫黑色曼陀罗,很适合你。
自私虚伪的先生。”
药品自进入静脉后将体内所有红细胞全部感染成黑色,失去供血功能的器官迅速枯竭,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数倍,终于在支撑不住后轰然炸裂!
腹腔内脏在巨大压力下整个炸裂成碎片,闻到血腥味的雪貂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开始津津有味地啃食鲜美可口的血肉。
“你等久了,抱歉。”绿红两只瞳孔含着笑意“苏,别来无恙。”
阔别多年的姐妹在一个血腥残忍的场景见了面。
除了本人,没人知道两个毫无共同点的女人为什么会是最亲密的关系。
“他………还好吗。
唯一活着的……孩子。”
“……可能不太好吧,他盯上Y了。
剩下的事交给他们吧,被折磨了这么久也应该为自己讨个公道了。”
不参与不意味着沧海不关注戚炤他们的一切,场外看戏不意味着沧海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逗弄戚炤不意味着她刻意与他们作对。
“你还能撑多久。”
“………十五分钟。”苏伯尔抬头看着逐渐晴朗的天空,当第一缕曙光照射在她的脸上时身体变得有几分透明。
她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阳光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已经与这片风雪融为一体。
“………以后还可以再见面……时间问题而已。”
她银白色长发和苏的颜色相近,但沧海还是更怀念棕色发丝“要把真相告诉他吗?”
“………算了,他承受不了,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不是一个指标。
他想知道自己当然会去查,把这个头带回去吧,告诉他不要手下留情。
至于这些小虫子,我暂时收下。”
越来越多光线照射在雪地里,女人最后将视线放在身旁的沧海身上,复杂诡谲的眼神最终只是以叹息收了尾。
“Надеюсь, вы в безопасности, сестра.”
沧海的睫毛颤了颤,藏在背后满是血迹的手缓缓松开,喉口抑制不住的腥甜连同胃酸一并吐了出来。
“会长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清灵漠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用脚趾都能猜到说话者的身份。
“……A神好雅致,连吓人都只客串而已。”她擦去唇边的鲜血果不其然看到一袭黑衣站立在公馆前的戚炤与祁潇“还有您。”
“好不容易姐妹见一面连话也不多说几句,您的耐力还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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