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处,李承儒一直站在外围护着陈洄。尽管他知道这围栏很安全,至少不会让陈洄掉下去。
李承儒:“怎么不走了?”
陈洄:“嗯?”
这赴宴的场地也是分三六九等的,陈洄认为照自己现在这微弱的官职,也没必要再往上去了啊。
陈洄:“我不在这儿吗?”
李承儒:“当然不是,满满得跟哥一起上去。”
陈洄仰头瞧了瞧那最高处,那可是皇子和陛下的场地啊...他何德何能...
李承泽:“小陈大人,久违了。”
刚到地方,陈洄就感觉到了两束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尖,随后朝着李承乾和李承泽行了个礼。
庆帝站在最前面,眼底看不出喜怒。陈洄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他这位血缘上的父亲究竟想干什么,比如现在,他就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和几位皇子一起赏菊。
是因为愧疚吗?愧疚自己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愧疚到现在也没能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
不,倘若他真的愧疚,陈洄的母亲就不会死,永宁村也不会被屠村,他之前几世也不会死的如此惨烈...
他根本就没有心。
陈洄:“臣,见过陛下。”
庆帝摆了摆手,示意陈洄不必行礼。
范闲:“陛下!臣范闲求见!”
庆帝寻声将离范闲最近的那扇窗户打开,这才瞧见了挂在屋檐上的那人。
范闲也一眼就看见了里面的陈洄,他方才在底下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原来是已经进了悬空庙里面了。
范闲:“陛下,有人放火。”
庆帝撇了范闲一眼,当即开口道。
庆帝:“你放的吧!”
范闲:“我是来护驾的!”
火都已经被人灭掉了。陛下虽然嘴上说着范闲败兴,但还是让范闲进来了。
范闲进屋的第一件事就是劝庆帝暂停赏菊大会,回京都暂避。因为这火来得蹊跷,怕是还有不少人在等机会刺杀...
范闲:“所以陛下今天的旨意还是不退?”
庆帝:“还不服啊?”
范闲:“完全不服。”
有胆量。陈洄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转头就对上了李承儒的视线,只得赶紧收敛回去。
范闲:“陛下不如问问几位殿下是否和臣想的一样。”
李承儒是唯一一个站出来赞成范闲的。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一路人,未来大抵也会成为知己吧。
庆帝:“你们可是真能说啊。”
区区一把没燃起来的火,庆帝根本不在意,他也不想听范闲在这儿啰嗦,败他的兴。
庆帝:“今天是个好日子,吃酒赏花,来!”
陈洄接过了侍女送过来的酒,同其他人一样一饮而尽。
美色入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庆帝将李承泽禁足了半年,范闲可不敢说自己不满意,也只得听从庆帝的话,拿着酒杯过去敬了李承泽一杯。
范闲:“殿下,你我之间不是私怨,该满意的也是国法,并不是我。”
李承泽:“你我之间,总该有个了断。”
范闲:“等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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