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自习室出来准备吃中饭的两人,看到路边有一个少年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围了起来,其中一个男人面对着少年,他的手掌在少年脸上拍了拍像是威胁的架势。
施椿意觉得那个少年模样格外熟悉,她走近观察才发现那个少年是诸声慢,而围着他这两个男人她以前就赶过一次。他们上次说是诸声慢欠他们钱她用钱就打发了他们,而这次他们好像不仅仅是图财。
其中一个男人一脸淫笑的盯着跟在施椿意背后的安枝,阅男无数的她二眼判定,这俩男的肯定是盖并且是情侣关系。
施椿意将两个少年护在身后,她伸手推搡着两个男人力道很重,他们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又没时间回击
其中一个男人被她这侮辱性的动作激急了,他举起拳头就想挥在她脸上,奈何施椿意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她反手一个下勾拳,男人的脑袋随着他的力道向上仰了一会儿,他吃痛的捂着下巴骂了句娘。
另一个男人妄想趁施椿意不注意搞偷袭,不料他的计谋失败,她反手就给他肚子来了一下,她那一拳打的男人连连后退不小心绊到脚向后倒在了地下。
被打下巴的那个男人不服气的想揪住施椿意的衣领,可她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没等男人近身她一个正蹬就把他踹倒在地。
看着倒在地下的两个青壮年,施椿意不自觉的啧了声“欺负小孩就这后果,受着。”
被打肚子那男的爬了起来,他瞪圆了双目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他用手指着她,言语威胁却不敢近身“臭*,你们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你他妈今天敢打老子,老子今晚就*死你。”
还没等施椿意把书包扔在地下打算大干一场,一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子从她身后砸向了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男人。那瓶子扔的很准正好打在这男的嘴上,他龇牙咧嘴的疼好一会儿像是条件反射他在这几分钟之内没在张口说话。
施椿意有点震惊的转过身,安枝扔瓶子时抬起的时候还没有放下,他咬着下唇眼神凶巴巴的盯着地上两个男人,他看着像是在生气。
“谢谢。”施椿意盯着安枝的眼睛,她想让他宽心于是眉眼弯弯的笑着。
安枝浑身颤抖着像是气的不轻,他明白施椿意不想让他担心可十几年来接受的教育使他无法容忍有人能对别人说出这种恶心话。面对这种场面一个正常人的反应绝对是愤怒的,而安枝是个感性的人他的怒焰只会烧得更加猛烈。
忍无可忍,安枝越过施椿意上前各踹了他们一脚嘴上骂骂咧咧的“坏东西!坏东西啊!十恶不赦的坏东西,去地狱吧。”
施椿意担心安枝的安危,她立马上前去拽他走可奇怪的是安枝就是死赖在原地不动。她怕那两男的突然袭击误伤安枝出于紧极她将他扛在肩上向诸声慢那跑。
施椿意嘱托他拦住安枝便自己一个人去外理两个男的。她本来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用手掌拍拍那个男人的脸,可转念一想这俩人还挺脏的不能脏了自己的手于是放弃了那个念头。她往两人的屁股上各踹了一脚,她从上往下俯视起两人,眼中满是讽刺与不屑。
施椿意咂了下嘴,她扯了下唇角这一抹笑倒像是利刃柔和的色泽上暗藏着杀意“女人的价值不由男人而定,况且你是人吗?不是人还说什么男人女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小,* ,*。”最后那三个字她用的气音嘲讽意味十定。
在地上满地打滚的男人都这时候了还要过嘴上的瘾,那个被打肚子的男人应该还是想吃一口瓶子,嗓门又大声音又粗,说起话来磨人耳朵“臭**,看你现在这跋扈的样子,今晚不知道会在我床上哭成什么*样,**的,狗**。”
“你还真是认知匮乏,愚昧者一个,难道除了这些,你就不会别的词了,还是,”施椿意的鞋底踩在男人肚子上,她把控着力道向下压,脸上的笑嘲讽意味拉满“想让我教你啊?”
那男人即使这样还在嘴硬,他忍着疼咒骂道“**的,有本事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不然我抓你一次,*你一次,老子就要玩死你,**你,把你的**膜*烂,我看TM以后谁还娶你 ,你TM就等着当一个没有人要的老女人吧!”
“呵,”施椿意的鞋底踩在男人脸上“负洁这套你想束缚谁啊?你不为你的龌龊感到羞愧,我真替你感到悲催,都开始诅咒起自己的人生了,你这么想失去负洁,以后就没有男人娶你了呀?那样你可怎么办呀?就是老男人了呀”
那男人破口大骂“老子可是男人是天生的强者,男人三妻四妾想*一个女人理所因当,没男人你们女的怎么爽啊,我要*死你让你爽一下,臭**。”
像是听不下去这个男人满口的脏字,安枝睁开诸声慢的束缚与施椿意并肩,他凶狠狠的瞪着地下这个男人,冲他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个龌龊的东西,再开口我就撕烂你的嘴!你妈妈没有教过你礼义廉耻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人教!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待在泥土里,永远都不要出来,你就是污泥!你们两个都是污泥!”
安枝有些气不过原地跺了下脚,他双拳攥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即将击打出去。
施椿意脚上松了些力度,她盯着安枝的眼睛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
被踹肚子的那个男人此时站起了身趁她松懈,他想扯碎她的衣服,打不过就企图以这种方式让一个女生身败名裂,可今天他惹错人了。
还没等他的手靠近她,一直躲在草丛里的保镖团终于有了动手的机会。
他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离得最近的那一个飞奔过来一脚就将那个被踹肚子的男人踢得远远的,后来的人将这两个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送进了警局,施家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这俩男的这次算是真的踢到钢板了。
安枝被突来的人群吓了一跳,施椿意偏过头安慰着他“别怕,这是自己人。”
安枝家里条件不好,他看得出施椿意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可今天他算是真的长了见识原来有钱人的家里是真的能够请到保镖的,他以为那都是电影杜撰的。不过想到施椿意永远都被人保护着不会遭受危险,他还挺开心的。
尽管认为她并不需要自己几言几语来安慰,安枝还是笨拙的开了口“那是一个坏蛋,坏蛋只会胡言乱语,他们说的话都是空气,是空气。”
施椿意笑盈盈的盯着安枝的眼睛,她眼里闪着光像永不熄灭的长明灯,少年语气俏皮“都是空气,都是空气,我知道了!”
相视一笑的那一刻所有不开心都烟消云散。
诸声慢扯了下施椿意的衣角,他脸上仍有几分惊魂未定,他咽了个唾沫怯诺的说“谢谢啊。”
施椿意扬了下眉以示回应,几秒后她像是注意到了什么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诸声慢咬着下唇,眼神飘忽不定又带着几分羞愧难当,他深呼了口气用拙劣的演技编织着谎言,他音量很低声音微乎其微“我爸欠他们钱了。”
施椿意不是心思细腻的那一种人,但真真假假的也是能分别的清的,诸声慢的演技差到她都能一眼看透。可这时不是嘲讽人的时候,她看破不说破陪了个笑,语气轻松道“你爸欠钱他们勒索你干什么,是因为学生好欺负?你别怕,缺钱可以找队里申请资助,他们在找你你就报警,记住你是市队的人队里会护着你的。”
闻言,诸声慢抬起眼眸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那些难以启齿的羞涩难当的事情好像逐渐明朗,他的世界亮了。
诸声慢直愣愣的点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周末逝去之后周一便降临。柏万生和莫陌不在的这一段时光,安枝和施椿意过得挺好,两人相处的很合拍,不自觉半个月便就这样没了。
施椿意以生命燃灯,将自我献祭给数学。
一年一度的月考她等来了令她魂牵梦绕多天的一一数学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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