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凌晨2点17分,张艺兴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第23次亮起。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开那条带着三个感叹号的消息:【这关怎么都过不去!!!】后面跟着一串抓狂的猫咪表情包。
张艺兴:又卡关了?小笨蛋
消息刚发出去,视频通话的请求就跳了出来。接通后,热巴气鼓鼓的脸填满了整个屏幕,头发乱蓬蓬的,鼻尖上还粘着一缕发丝。
迪丽热吧:"这个消除游戏绝对有问题!我已经玩了两个小时了!你看我的黑眼圈!"
张艺兴:把屏幕分享给我看看。"
热巴切换了共享画面,游戏界面上显示着"第387关"和仅剩的最后一步。张艺兴眯起眼睛观察布局:"左上角那个紫色糖果和蓝色糖果换一下。"
迪丽热吧:"可是这样换的话..."
张艺兴:"相信我。"
热巴犹豫地滑动屏幕,随着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系统跳出"完美通关"的金色字样。
迪丽热吧:"啊!真的过了!"她在镜头那边蹦了起来,睡衣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艺兴你也太厉害了吧!"
张艺兴:咳...下一关是什么?"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他们一个指挥一个操作,配合得越来越默契。热巴把手机靠在抱枕上,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时不时因为张艺兴的某个妙招发出小小的欢呼。
迪丽热吧:"艺兴...我好像有点困了..."
屏幕那头的女孩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却还强撑着要玩下一关。张艺兴看着她在镜头前一点一点垂下脑袋又猛地惊醒的样子,心软成一团。
张艺兴:"睡吧,明天再继续。"
迪丽热吧:"不行..."热巴迷迷糊糊地摇头,"明天录制结束肯定很晚...而且..."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多听你说会儿话..."
张艺兴:"那我给你唱歌好不好?就像上次那样。"
热巴半梦半醒间"嗯"了一声,把手机放在枕边。张艺兴轻轻哼起那首他写给她的未公开曲子,透过屏幕看着她渐渐舒展的眉眼。
唱到第二遍副歌时,热巴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张艺兴停下歌声,却舍不得挂断。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睫毛上,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
张艺兴:"热巴?"
回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张艺兴把手机贴近耳边,仿佛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就在他也准备道晚安时,突然听到睡梦中的热巴含糊地嘟囔了一句:"艺兴最好了..."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失笑。手指悬在挂断键上方良久,最终只是调低了音量,把手机放在枕边。
窗外,上海的夜空开始飘起细雨。两部相隔十二公里的手机,就这样保持着通话状态,直到天光微亮。
(第二天录制现场)
黄磊:"艺兴你今天怎么一直打哈欠?"黄磊递给他一杯咖啡,"昨晚又熬夜写歌了?"
张艺兴接过咖啡,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正在补妆的热巴。似乎感应到他的视线,热巴突然转头,冲他眨了眨眼睛,用口型说了句"谢谢"。
他低头抿了口咖啡,苦味里泛起一丝甜。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新消息提醒:【今天也要帮我通关哦~】后面跟着一个害羞的爱心。
张艺兴抬头,正好看见热巴把脸藏在台本后面偷笑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就算再熬一百个凌晨三点,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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