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三亚酒店的走廊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嗡鸣。迪丽热巴蜷缩在2809号房的飘窗上,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数着远处海面上若隐若现的渔船灯火。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张艺兴的消息气泡跳出来
张艺兴:又失眠了?
热巴惊得差点摔了手机,转头看向房门——没人。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猫眼前张望,走廊空荡荡的。正要回复,又一条消息弹出:【看阳台】
推开落地窗的瞬间,潮湿的海风裹着淡淡须后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张艺兴斜倚在相连的阳台栏杆上,白色T恤被夜风吹得鼓起来,手里晃着两罐温热的杏仁奶。
迪丽热吧:"你、你怎么知道我睡不着?
张艺兴:张艺兴用下巴指了指她房间的窗户:"从我这能看到你床头灯的影子晃了两个小时。"他忽然压低声音,"而且...你每次录水上项目都会失眠。"
热巴瞪大眼睛。这是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童年那次溺水留下的后遗症,让她每次接触大型水域后,深夜都会不受控制地回想窒息的恐惧。
张艺兴:"去年在千岛湖,"张艺兴轻声说,"你凌晨四点发了条仅自己可见的微博。"见她震惊的表情,他慌忙摆手,"我不是偷看!是有次你拿我手机点外卖,忘了退出账号..."
热巴捧着的杏仁奶突然变得滚烫。原来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那些仅自己可见的脆弱时刻,早被眼前这个人悄悄收藏。
张艺兴:"所以..."张艺兴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卡片,"要试试我的失眠法宝吗?"
那是手绘的星图卡片,每张背面都写着星座故事。热巴认出他工整的字迹,有些边角已经起皱,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张艺兴:"双子座最适合今晚。"他抽出一张递给她,"你看,北河二和北河三刚好能望见。"
张艺兴:顺着他的指引,热巴在满天繁星中找到了那对双子星。张艺兴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传来:"希腊人说这对兄弟共享生命,当卡斯托尔死去时,波吕克斯甘愿分一半永生给他..."
他的讲述突然被热巴的喷嚏打断。夜露渐重,她的睡裙单薄得透风。还没反应过来,带着体温的外套已经裹住她的肩膀,袖口还残留着录音室常用的柑橘味消毒液气息。
迪丽热吧:其实..."热巴揪着外套衣角,"我房间有安眠药。"
张艺兴:"我知道。"张艺兴突然严肃起来,"棕色小药瓶放在床头柜第二格,去年十一月生产的。"在她错愕的目光中,他叹气,"有次你在我车上睡着,包里的药盒掉出来了。"
星光落在他紧蹙的眉间。热巴突然意识到,那些她自以为隐藏很好的恐惧碎片,早被这个人一片片捡起来,妥帖保管。
张艺兴:"以后睡不着就叫我。"张艺兴用外套裹紧她,"视频通话也行,翻阳台也行。"他指指那沓星图卡,"我准备了八十八个星座的故事,够讲三个月零七天。"
迪丽热吧:热巴的视线突然模糊。夜风送来远处灯塔的鸣响,她鬼使神差地靠上他的肩膀:"...现在就想听仙女座的故事。"
张艺兴:张艺兴僵了一秒,随即放松下来。他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手指轻轻点着星空:"看那个W形的星座,传说仙女安德罗米达被锁在海边礁石上..."
他的声音渐渐与海浪融为一体。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前来送早餐的服务生惊讶地发现,两个相邻的阳台间,女孩蜷在男孩的外套里睡得正香,交握的手边散落着星图卡片,而男孩正小心地用身体为她挡住晨光。
(次日录制现场)
"奇怪,"化妆师嘟囔着给热巴补妆,"今天黑眼圈怎么淡了这么多?"
热巴透过镜子与后排的张艺兴视线相交,两人同时低头偷笑。他悄悄比了个五角星的手势,而她回敬一个wink——这是独属于他们的,关于星空的秘密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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