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城,东归酒肆。
到了柴桑城,就不得不提及当下西南道最热闹的事情,那就是晏家和顾家的魁首之争。
眼下序幕已经拉开,晏家家主晏别天趁着顾家新丧,强行定下了自家妹妹与顾家二公子顾剑门的婚约。
如今为了此时,柴桑城中,暗流涌动。
白东君就是在这样一个不是非常恰当的时间里,溜出了家门,到了柴桑城,开了这样一间,叫做东归的酒肆。
酒肆之外,清冷的长街上,也就只有他门前这几步,还有人在做生意,城中其他人,早早地,就关门大吉了。
黎明前天色最暗的时候,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桃花的香气,好似有人在他耳边啜泣。
不知从何时起,他便经常梦见一个人,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他还叫她娘子。
从前的梦境让他难过,痛苦,像是溺水一般,连呼吸都是痛的,每次醒来,总是落了一枕的泪。
自从来了这柴桑城,梦里还是那人,可衣裳却变了,从前是深沉的黑,如今是耀目的红。
“娘子......”
清晨的凉风拂过窗棂,却带不走他身上的热。
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嗅到她颈间的花香,她为非作歹,毫无顾忌,却又不让他看清她的脸。
“谁是你娘子?”她嗔怪着反驳,指尖却不知死活地,挑开了他的腰带。
“娘子。”他睁开眼睛,想要看清她的模样,却发现眼前蒙了绸缎。
“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她的指尖落在身上,仿佛冰遇见了火,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地折磨着他。
“你是谁,你在哪儿?”他看不清她,只能凭着感觉,将人拢入怀中。
美人冰肌玉骨,指间轻纱薄,他只需轻轻用力.....
“妖君。”
美人在怀,如水般温柔,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只听得一声布帛撕裂的轻响,一切都变得敏感而清晰起来,无论是她的呼吸,味道,声音还是温度。
犹如骤雨狂风打在初春的桃花枝上,颤颤巍巍,摇曳着总不曾落下。
当春雨沁入,枝上的桃花绽放,他捧着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嘴角,低头轻轻吻了一下。
他叹息一声,似是有些遗憾,他从不曾瞧见她的模样,但只那如瀑的青丝,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妖娆的身姿,都教他遗憾,未能瞧见她的面容。
“我想......”
白东君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间坐了起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为什么每次她都能猜到自己想做什么?
就差一点点,他就能解开红绸看到她的模样了,却未曾想,下一刻便被她从梦里踹了出来。
梦里的场景他依稀能记起几分,可这世上只有剑仙,哪里又来的妖怪呢?
“妖怪?这世上真有妖怪吗?”白东君自言自语道。
他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还没全亮,要不他再睡个回笼觉,看看能否入梦?
白东君再次躺回床榻上,闭上眼却发现自己眼下根本就睡不着。
“哎,娶你......连名字都不告诉我,我怎么找你?”
白东君索性不睡了,躺在床上,一条腿横在膝上,双手交叠压在脑后,出神地望着床顶的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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