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们虽是合谋夺取癸玺,但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他们早就不是同路人了。
所谓各为其主......
“大人,天牢外有人送来消息。”
狱卒这时候跑了进来,手中捏着一张纸条,来到近前递给了赵秉文。
赵秉文接过纸条,他出府前曾让人传消息入宫,让孙公公帮忙监视,若近日有朝臣不经宣召入宫觐见的,让他及时告知自己。
同时又派了人去石一平府外监视,也不知这消息,是石一平府上的还是皇宫里传来的。
“你让人监视石一平,为什么?”
赵秉文并未躲着藏着不让庄芦隐看手中的纸条,反而随手将其放在了桌面上。
张怀瑾去见了石一平,今日在朝堂上,蒲天明曾提到,账本是张怀瑾的夫人,借着送石一平生辰贺礼,放入玉屏送入石府的。
要说石一平因为是自己学生送的贺礼,未曾多思多想,那张怀瑾作为石一平的弟子,在送自己老师贺礼方面,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贺礼被人动了手脚。
“张怀瑾......”
赵秉文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然后眸光一凛看向庄芦隐:
“这个张怀瑾,是不是有个兄长,就是当年那个坚持要查蒯家灭门一案的,大理寺卿张之瑜?”
当初他人不在京城,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庄芦隐和曹静贤负责处理的。
“不错,这个张怀瑾有什么问题?”
庄芦隐沉吟了一下,然后疑惑地朝着他问道。
“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已经知道他的兄长并非死于意外?”
赵秉文放在账本上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若他一直都在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兄长不是死于意外,还查到了庄芦隐身上,所以才会收留绯烟,才会暗中帮她将账本送入石一平府中。
而这个账本......
赵秉文感觉自己额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鼓动了两下,眼皮也猝不及防地跳了跳。
若真是这样,那这个账本的真假,还有待商榷。
“你说,他早就知道,张之瑜不是溺水而亡?”
平津候也愣了一下,这些年张怀瑾不动声色,甚至与他们都没怎么打过交道。
若真是查到了他们头上,早就该动手了,为何到了今日,都不曾见他现身,询问当年之事?
“行了,我先走了,你们且安心,我会行办法,保你们一命的。”
赵秉文知道庄芦隐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但是眼下还不到暴露的时候,只能暂且用救他们出去安抚住这两人,待他功成之日,这两人是死是活,就与他无关了。
一日早朝,皇帝让人将账本给蒲天明瞧了瞧,让他查验账本的真假,蒲天明拿到账本,径直翻到了最后一页,言之凿凿地说,账本是假的。
真的账本在最后一页曲池的名讳旁,有一个红色的印记,而他手中的这本,并没有这个痕迹。
赵秉文的眼皮子又忍不住跳了跳,这账本果然是假的,既然如此,那真的又在何处呢?难不成真的在张怀瑾手中?
若是如此,他为何眼下不拿出来?是有所顾忌,还是有其他谋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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