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拍了一下他圈在腰上的手臂,小声地呵斥他把手松开:
玉清欢:“你弄疼我了,松开。”
池骋微微松开些力道,揽着清欢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挤在沙发上躺下。
池骋:“小鱼儿,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他骨节分明的手,勾起清欢的一缕头发,在指间来回把玩着。
清欢不耐烦地推了推他,没好气地凶他道:
玉清欢:“听见什么?就听见一个大色狼,不要脸,说骚话调戏我。”
池骋被她又羞又臊的表情逗笑了,嗤笑一声,而后微微起身,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池骋:“这才哪到哪儿?有机会让你试试我的小醋包?”
清欢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抬腿踹了他一脚,翻身压在,他身上,指间夹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银针,抵在他喉间,面无表情地讥讽道:
玉清欢:“池骋,我不是你从前玩过的那些,男男女女,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份真心,如果你给不起,就不要招惹我。”
玉清欢:“我承认,你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时间久了,或许我也会对你动心,但你应该知道,什么样的人能碰,什么样的人不该招惹。”
玉清欢:“若有一天我痴心错付,那么伤我的人,必然要承受比我痛苦十倍,百倍的报复。”
话她撂在这儿了,至于如何抉择,就看池骋自己了,或许她是对他有些兴趣,但也不是非招惹他不可,及时止损,向来是她行事的准则之一。
他直勾勾地盯着清欢的脸,手脚发麻提不起一点儿力气,他倒是忘了,她还是个医学生,听宋明语说,还是个敢自己扎针治病的狠人。
池骋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是看清了一点儿面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只要她想,又怎么可能没办法从他手中逃脱呢?
清欢说完就收了手中的银针,随手将其别在护腕上,而后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两人像是忽地调换了角色位置,池骋浑身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眼神贪婪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负责......
他或许还没想明白,但想要她的心,却越发旺盛了。
#玉清欢:“池大少爷,早悟兰因,不结絮果。若最终的结局注定是不欢而散,那不如不要开始。我这人不惜命,但怕疼,所以劝你早些迷途知返,莫要伤及无辜。”
她走到沙发边上,俯身摸了摸他的脸,眼神仿佛带着钩子,却又冷厉地,恍若高高在上的神明,俯视着世间生灵。
他在她眼里,却又好像,并不在她眼里。
有人说喜欢就会放肆,但爱是克制;还有人说喜欢是想方设法得到,而爱是无能为力的成全。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霸道成性,从没受过挫折,顺风顺水的大少爷,应该从来不知道成全两个字怎么写吧?
清欢轻笑了一声,指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颈间。
微凉的指间划过他,解开的衬衫扣子,将其一点点敞开,慢慢露出,内里线条分明的胸肌。
玉清欢:“池骋,爱是痛苦的,是不理智的,像你这样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还是不要碰的好。”
她的手指拨开,衬衫的衣襟,而后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肩膀上。
池骋:“唔......”
池骋的呼吸微微发颤,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唇齿的触碰,让他兴奋地,想要将这个女人摁进怀里,仔细疼爱,贪婪交缠。
可偏偏被她扎了两针,口不能言,动弹不得。
她故意的,她嘴上说着要和自己一刀两断,说着让他不要招惹,可从一开始,她就故意在勾引自己。
直到鼻息间闻到腥甜的血腥味儿,清欢这才松了口,她直起身,拇指的指腹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袅袅落在池骋脸上:
#玉清欢:“还你的。”
她浅笑着,嗓音娇软,笑靥如花,不复之前的冷淡疏离,像极了山中惑人的魅妖,让他心潮涌动,备受煎熬。
玉清欢:“走了,你再躺一刻钟吧,到时候就能恢复行动了。”
她说着起身往门边走去,婷婷袅袅,摇曳生姿。
池骋的视线落在她后背精致的蝴蝶骨上,眼神灼灼,心绪不平。
呵呵......
他就说他池骋,怎么就一眼看上了这个女人。
漂亮的他见得多了,什么单纯小白花,心机绿茶,白莲花他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怎么就被她勾得魂牵梦萦,茶饭不思了。
客厅里只余了他一人,可鼻息间似有若无的桃花香,让他脑子里千头万绪,却全都是她的身影。
胸前的肌肤,仿佛尚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火烧火燎的,几乎将他燃成灰烬。
他嘴角轻扬,薄唇上似是沾染了些许冷峭的邪肆笑意。
放手?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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