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寂静的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朱晨阳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忽然间,“砰”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宁静,房门被猛地踹开。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闯入,他们的动作迅捷又狠辣。朱晨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击打晕,随后被毫不留情地掳走。
朱晨阳悠悠转醒,慢慢睁开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抬起纤细的手腕,赫然发现上面多了一道伤疤。那伤疤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醒目,看着就让人心头发颤。朱晨阳满心疑惑与不安,不知道黑衣人为何要掳走自己,又为何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这道疤痕。
一位身着黑衣的老者缓缓走进来,他正是朱棣未来的岳父徐达。徐达把朱晨阳带到大厅,告诉他,带走朱晨阳是为了救自己女儿徐妙云的性命。
徐达带着沉稳与威严走进来,那身黑衣仿佛是他内心深沉思绪的外化。大厅里气氛紧张而又神秘,徐达面容严肃凝重。当他说出是为了救女儿徐妙云的命时,这话就像巨石投湖,在朱晨阳心里激起千层浪,大厅的氛围也变得更加微妙了。
“徐大人,那你为何不选别人偏偏选我?就不怕我父皇怪罪下来?”朱晨阳严肃地问道。
徐达轻笑一声说道:“只有你是至阴之体,简单点说就是你虽是男子但容貌与女子无异。大夫说了,以至阴之人的血做药引,我家妙云才有活的机会。怪罪下来不可能,只要我去马皇后那里,他朱元璋顶多罚我一个月俸禄。”
徐达宽大的袖袍滑落出一封淡黄色信笺,飘然坠地。朱晨阳弯腰拾起,展开细看,原本平静的面容渐渐扭曲,双目似要喷火。“老东西,你竟敢出卖我!”他怒吼道,声音因愤怒颤抖,将信纸攥成一团。徐达站在一旁,故作镇定地吹着不成调的口哨,眼神闪烁游移,不敢直视朱晨阳那能吃人的目光。
“喵了个咪的,我说锦衣卫干什么去了!原来是默许的艹!”
朱晨阳愤愤地对徐达说:“徐大人,麻烦您帮我备辆马车,我这就回去找他算账去。”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有无数话语和愤怒即将喷涌而出,那马车就像承载他急切心情的物什,要带他奔赴不可避免的争斗。
朱晨阳一回皇宫,就朝着朱四五与陈氏的居所飞奔而去。一进门,他“扑通”一声跪在朱四五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爷爷,您可得为孙儿做主啊。父皇他……他居然默许徐达把我抓走,拿我的血去救他女儿的命。您瞧瞧,我这手上全都是放血时留下的疤痕啊。”说着,抬起手腕伸到朱四五眼前,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
他手腕上一道道细小却密集的疤痕清晰可见,似在无声诉说那日的痛苦。朱晨阳眼中噙着泪,满心委屈地等待朱四五回应。
朱四五与陈氏听完,忙把朱晨阳从地上搀扶起来,怒气冲冲地朝乾清宫大步走去。朱元璋一瞧见朱四五身旁的朱晨阳,心底顿时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要倒霉了。只见朱四五二话不说,弯腰脱下脚上的鞋子,朝着朱元璋挥打过去,嘴里还大声嚷着:“好你个朱重八,竟敢卖我孙子,老子今天非打得你魂飞魄散不可!”每一下都带着怒火与劲道,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全部倾泻在朱元璋身上。周围空气因这骤起的冲突变得紧张无比,宫中的摆设在这激烈场面下仿佛都黯然失色。
“爹,我错了!饶了我吧!咱好歹是皇帝,给你儿子留点脸行不?啊啊啊啊!”朱元璋求饶道。
“嘿!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龟儿子。”
乾清宫内,一场啼笑皆非的追逐战正在上演。朱四手持鞋子,气势汹汹地追着朱元璋绕着龙椅打转。雕梁画栋间回荡着父子二人的叫喊声。
“陛下,您怎么能把晨阳给卖了呢!”马皇后闻讯赶来,凤袍翻飞。她快步走入乾清宫,见到此景,顿时柳眉倒竖。随手抄起案几上青花瓷瓶里的鸡毛掸子,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团。
一时间,乾清宫内三人你追我赶。明黄的龙纹帷幔被带起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宫女太监们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珍宝架上的古董瓷器随着震动发出轻微的颤音,仿佛也在为这场家庭闹剧感到无奈。
“爷爷是孙儿不好,给父皇带来了霉运。难怪所有人都说孙儿就是那苏妲己转世来祸害大明江山。”朱晨阳边说边摸眼泪,那样子那叫一个惹人怜爱。
"苏妲己转世?放你娘的臭屁!我孙儿可是狐仙转世,实打实的祥瑞!"朱四五说着,手上用劲更甚,语气中满是愤懑。"哎哟爹,您可别听那些胡言乱语啊!什么苏妲己转世分明是旁人瞎编的!"朱元璋一边躲闪,一边喊冤叫屈,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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