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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思:"她需要我的灵力调息"
白九思向前迈步,庙内温度骤降,供桌上残烛"咔"地冻裂
张酸:"需要?"
张酸突然冷笑,怀中抱紧昏迷的姑娘侧身避让
张酸:"三百年前您也是这么说的。"
他指向水淼淼心口若隐若现的鳞状光斑
张酸:"剜她本命鳞的时候,可问过她需不需要?"
这句话像道雷劈在两人之间。白九思面色倏地惨白,而水淼淼即使在昏迷中,眼角仍滑下一滴泪,正落在张酸虎口的旧伤疤上
张酸不多言,打横抱起水淼淼大步离去
白九思:"张酸"
白九思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清冷,反而带着几分嘶哑
白九思:"她若发热...后颈需垫高三分。"
张酸脚步未停,只在转角处略微颔首,怀中人散落的发丝扫过他染血的护腕。破庙外夜雨滂沱,他低头用下巴蹭了蹭水淼淼冰凉的额头,将她往怀里又搂紧了些
张酸:"淼淼"
雨声中混着青年低哑的承诺
张酸:"这次谁也伤不了您。"
庙内,白九思独自站在水淼淼方才昏倒的地方。供桌下静静躺着一枚鱼形玉坠是张酸抱走她时,从她领口滑落的。白九思弯腰去拾,素来挺拔的背影竟显出几分佝偻。
玉坠触手生温,内侧刻着小小的"九思"二字,是他三百年前亲手所刻。当时少女笑着将它贴在胸口
水淼淼:"这样师父就永远在我心口上啦!"
一滴水珠砸在玉坠表面。白九思怔怔抬头,破庙残破的屋顶正漏着雨,可脸颊上残留的温热,又分明不是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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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桐油灯在风中明灭不定,张酸第三次尝试把药勺凑到水淼淼唇边,褐色的药汁又一次顺着她苍白的唇角滑落,在素白中衣上洇开一片苦涩的痕迹。
张酸:"得罪了"
张酸深吸一口气,他指尖发抖地拭去她颈间冷汗,突然想起白九思那句"后颈需垫高三分"
张酸:"连这都要听他的..."
张酸自嘲地扯过软枕,动作却小心得像在安置易碎的琉璃。当他把水淼淼扶起靠在自己怀中时,少女滚烫的额头无意识蹭过他喉结,激起一阵战栗。
药碗边缘在齿间磕出轻响。张酸含住一口苦药,低头时看见灯影里两人交叠的剪影投在墙上,像极了他偷偷收藏的那幅民间年画画上新人正饮合卺酒。
这个联想让他耳根发烫,可怀中人突然痛苦的蹙眉立刻冲散了旖旎心思。他轻轻捏开她下颌,将药汁缓缓渡过去。水淼淼在昏迷中呜咽一声,舌尖本能抵触着陌生苦味,张酸不得不轻抚她咽喉帮助吞咽。
张酸:"乖..."
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拇指抹去她眼角呛出的泪花
张酸:"喝完给你蜜饯。"
窗外雨打芭蕉的声音渐渐与更漏重合。张酸记不清这样重复了多少次,只记得药碗见底时,东方已泛起蟹壳青。水淼淼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却开始含糊地呓语
水淼淼:"师父..."
她烧得干裂的唇间漏出这两个字,手指突然攥紧张酸的衣襟
水淼淼:"为什么...娶她..."
张酸僵在原地。他盯着床顶承尘的裂缝看了许久,最终把那只发烫的手包进掌心
张酸:"我在呢。"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背,那里有练剑留下的薄茧
张酸:"这次...您该看看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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