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外。
百里东君:“真的不去乾东城吗?乾东城也很有意思的。”
被自家舅舅逮住肯定要回去的百里东君,还在为邀请慕玖鸢和司空长风做最后的努力。
一来,想带司空长风去乾东城玩一玩,二来也不放心司空长风在慕玖鸢手上。
她图色。
当时他震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一个姑娘家,能把图色说的那么坚定和理直气壮。
司空长风为了活命,只能牺牲自己的美色,跟在慕玖鸢身边。
慕玖鸢侧着身坐在马上,悠悠然地晃着双腿,好笑地看向百里东君。
慕玖鸢:“你在邀请一个洒嗖?”
慕玖鸢:“你不怕我?”
百里东君这才反应过来,他总是忘记慕玖鸢的身份是暗河的杀手。
百里东君:“暗河不是收钱杀人吗,你又不杀我,自然就没什么好怕的。”
慕玖鸢:“那如果有一天我要杀你,你啷个办。”
百里东君:“那我就跑。”
慕玖鸢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现在随口问的一句话,没想到不久之后还真的成真了。
温壶酒:“错。”
温壶酒:“如果她要杀你,你跑不掉,也打不过。”
百里东君:“那难道等死吗?”
温壶酒:“当然不是。”
温壶酒:“这个时候舅舅教你一招,用美男计。”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愣住了。
离谱中透着一丝合理,合理中脱的一丝离谱。
慕玖鸢:“胡说!”
慕玖鸢:“我是一个有底线滴洒嗖。”
温壶酒:“这么俊俏的少年郎,你舍得?”
慕玖鸢手指点了点下巴,目光上下打量着百里东君。
百里东君被那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着,对上那双莹润的眼睛,心不由得紧张,脸上有些发烫。
慕玖鸢思考片刻,认真颔首道:
慕玖鸢:“底线也阔以挪一挪。”
温壶酒:“一个姑娘真够好色。”
慕玖鸢不服气地双手叉着腰,反问道:
慕玖鸢:“我一个姑娘家,又不抽烟,又不喝酒,好点色咋个了?”
有点道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
慕玖鸢:“走咯,耍抢滴小子。”
慕玖鸢抬起腿,跨过马背,坐正了身子。
司空长风一甩枪,动作流畅地上了马,手臂绕过那不盈一握的腰,拉住缰绳,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还是第一次和姑娘同骑一匹马。
尤其是一个明确知道对方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姑娘。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又想到对方的身份,生怕冒犯了她。
司空长风:“东君。”
司空长风:“咱们后会有期。”
百里东君:“真的别死啊。”
司空长风:“放心吧。”
司空长风宽慰地笑着,其实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死,但对慕玖鸢有种信任。
她说能救,肯定能救。
司空长风:“等我养好伤,咱们一起纵马扬鞭,一醉春风!”
司空长风一提缰,挥起手中的枪,直指长空,少年人意气风发的声音回荡在林间,马如箭离弦般直飞出去。
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百里东君莫名有些惆怅。
又担心道:
百里东君:“舅舅,慕姑娘真的能治好他吗?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温壶酒:“别多想了。”
温壶酒:“鬼丫头说没事就会没事的,至于其他的,那就保不准了。”
温壶酒:“你以后看见她,绕道走,听见没?”
百里东君:“为什么?”
温壶酒:“都现在这样了,你还问为什么,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喜欢?
百里东君:“才不是。”
百里东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温壶酒:“你怎么还在执着。”
温壶酒:“人都已经…”
见百里东君明显脸色难看了,温壶酒没说完的话也没再说下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是个痴情种。
他的半点风流都没学到。
嘶,百里家不会要断后了吧。
…
城内,一年轻道士带着一个道童出现在顾府门口,道士捏着下巴,一副玄妙幽深的口吻:
王一行:“好重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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