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和张真源不知道,但其实严浩翔坐到温月瑶旁边,单纯是因为两个人待会儿都要上台,所以都坐在离过道比较近的位置
温月瑶:你什么时候报节目上去的?
严浩翔:临近考试都忙着复习没人愿意分出精力搞这些,被拉来凑人数的
学生B:可不咋的,我们也是被拉开了
同学B:嗯呢(狠狠赞同)
温月瑶:好家伙,感情这是临时搭了个草台班子,那严浩翔你上去要表演啥啊?
同学B:这个我知道,他要上去唱歌
严浩翔:嗯
温月瑶:你唱歌?
温月瑶想象了一下严浩翔唱歌的场面
很难想象得到啊
温月瑶:靠谱吗?你本来可以体面的过完学生生活
严浩翔:哦?
严浩翔单挑了下眉,一副抓住她尾巴的不怀好意感
不等温月瑶去揣度这其中含义,就听另一个男同学疑惑道
学生B:你这是什么问题?他去年不是也唱过吗?
学生D:对啊,去年你捧场捧的最大声了,怎么跟失忆一样问出这种问题
温月瑶:???
温月瑶心说完了,ooc了
可半天都没等到系统的警告
温月瑶:(腹诽)差点忘了这人工智障现在说不了话
卡Bug这一块./
严浩翔:行了别打趣了,该去候场了
严浩翔不动声色的替她化解危机,这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连带着对他的态度都改观了几分
温月瑶:嗯,走吧
温月瑶的节目比他们排的靠前很多,表演无误的拉完小提琴,收获众人的掌声后,她便功成身退,回到观众席静静等待严浩翔上场
温月瑶:唉?真源,你和他换位置了?
原本坐在她另一侧的那个男生不见了,张真源代替他坐在了那里
听她问起,张真源也只是会心一笑,解释道
张真源:刚才老师喊我去帮忙,进进出出的太麻烦,所以我和他换了个位置,没想到居然是在你旁边
温月瑶:原来是这样
宋亚轩:……
宋亚轩就静静的看着他鬼扯,居然说什么“没想到”,难不成刚才跟他坐在一起同仇敌忾的,是另一个人吗
真可怜,连嫉妒都要用“巧合”包装
温月瑶:有一说一真源,半个多月没见,你是不是瘦了?
温月瑶端详了会儿他的脸,得出这个结论
话说出口,张真源同样也盯了她好久好久
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舞台的灯光暗下,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歌声响起
严浩翔:🎵我试着把孤独藏进耳机,用琴键代替,写不下的真实姓名,终于
开口脆的歌声在礼堂回荡,霎时间所有交头接耳的人声瞬间闭麦,默契的看向舞台
台上,少年的嗓音偏清亮中带一丝低沉,弱混声和渐强的动态变化营造出思念的层次感,既有少年感的真诚,又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感
众人都在往台上看,唯独张真源在第一时间看向温月瑶
还是看到了,最不希望出现在温月瑶脸上的震惊与入迷
温月瑶:……
相比专业歌手,严浩翔在高潮部分的爆发力稍显克制,可能受限于演唱经验,但这也形成了个人特色
恍惚中,温月瑶在台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个已经很久都没见过的人
温月瑶:还有可能再见吗
她喃喃自语着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张真源没有上帝视角,不会知道她的想法,只知道她望向严浩翔的视线越来越复杂了,并且听到了“还有可能”这四个字
张真源:……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濒死蝴蝶最后的振翅
一曲结束,礼堂里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赞叹声,所有人都在夸赞严浩翔唱的好听,甚至有几个女生已经开始为他尖叫了
但他没有给予任何人一星半点的回应,下台第一时间小跑回温月瑶身边
严浩翔:张真源?
看到张真源坐在温月瑶旁边他难免错愕,但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坐在了温月瑶另一边的空位上
严浩翔:你怎么坐这儿了
张真源:跟你坐在这里的理由一样,就是觉得这位置蛮不错的
张真源:忘了问,请假这么久没来学校,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严浩翔:发了个烧而已,没什么大碍
张真源:那你烧挺久啊,这么多天过去,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让你神志不清居然坐到阿瑶旁边
温月瑶:林萧你现在骂人真高级,要吵架就都出去吵去
他们这里火药味越来越浓,一旁注意到这里的群众也坐不住了
有人懂眼力见,知道面对阶级高的人要么闭嘴,要么就该说漂亮话,可整个礼堂容纳了几万人,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懂这一点
路人甲:我靠这是搞什么?中间那不是温月瑶吗?左右夹击两个帅哥,这是当众给贺峻霖戴绿帽子啊
路人丙:也不一定吧,如果真有什么的话肯定会心虚,这么明目张胆的坐在一起反而感觉没什么
路人乙:怪不得严浩翔在台上的时候老往那个方向瞟,原来是温月瑶在那边的缘故吗?
路人丁:哥们儿你新来的?学校的狗都知道他俩水火不容
路人乙:所以就是很奇怪啊,一个女生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这跟脚踏两条船有什么区别
人言可畏,他们高调张扬的八卦着,恨不得一传十十传百,今天说的八卦在隔天都变成一条条丑闻
没有理由的恶,最歹毒,也最不堪一击
丁勇:贺哥,咱们要去帮忙吗?
贺峻霖:先等等,我想她更想自己解决这件事
贺峻霖语气很笃定,事实上他也的确猜对了,温月瑶的确偏向遇事自己解决
温月瑶:呵
台上在搭建背景,温月瑶的这声嗤笑很容易就被那群人听见了
缓缓抬眸,视线扫过那几张骤然僵住的脸,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温月瑶:怎么不继续了,我听的正觉得有趣呢
温月瑶:我温月瑶的确脚踏两条船,一条叫事业,一条叫学业,至于你们…
话说一半点到即止,如同凌迟的酷刑
宋亚轩:(轻笑)
其实温月瑶的恐怖,从不在于她表现出什么,而在于她总是不会表现出,群众刻板印象中那个她的样子
人们以为她没脑子,她出其不意拿语言刀锋漂亮反击,如今攀上高枝任谁都会觉得她会仰仗贺峻霖的势力,借刀杀人
可是没有,温月瑶面对问题时,没有直接用绝对实力碾压的方式去吓人,而是掩藏锋芒,让他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这是比吓人更高层面的博弈,瘆人
恐惧,源于未知,未知,使人备受煎熬,惶惶不得终日
路人甲:温,温小姐,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议论你的,还请你饶我一命
路人乙:我我我也是,我也错了,对不上温小姐!
路人丙:对不起温小姐!
路人丁:对不起温小姐!
温月瑶:这么恐惧干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居然光靠想象就把自己吓到半死吗?呵
所谓杀人还要诛心,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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