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写比赛了,过于程序化】
今日比赛结果,混血组两场,第一场皓晨采儿胜,第二场张放放王原原胜。
……
寝殿的银钩已经挂上了厚重的锦帘,把竞技场的最后一丝喧嚣也挡在了外面。
采儿半趴在皓晨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心跳像擂鼓似的,却比任何战鼓都让人安心。他正用指尖一缕缕梳着她的银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今日我还以为原原那招会把擂台砸穿。”采儿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衣襟里传出来,带着点笑意,“结果外公的法阵过于强大,换别人今天的擂台应该是不保了。”
皓晨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采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我有些好奇了,要是我们两个联手,能破了外公的法阵吗?”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冷香,混着他身上的檀香,像两味最合衬的香料。
“我想试试。”采儿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那里冒出了点青色的胡茬,刺得她有点痒。
她伸手去摸,指尖被他轻轻咬住,皓晨的咬得很轻,更像是在撒娇。“说起来,樱儿今天偷偷跟我说,她和文昭打算大比结束就去圣城的花海办婚礼,让我们当证婚人。”
“那可得提前准备贺礼,”皓晨松开她的手指,转而握住她的手,一个个捏她的指尖——她的指尖总带着点凉意,是常年握镰刀留下的习惯,“樱儿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上次看见门笛的星辰石手链眼睛都直了。”
“那不如我们亲手做一对吧,”采儿的指尖在他手心里画圈,“用你的光明玄晶和我的暗影石,磨成两颗心拼在一起,就像我们那样。”
皓晨的眼神柔得像化开的蜜糖:“好,明天我们不用上场,起来就去工坊挑料子。”
他忽然想起什么,往床头摸了摸,摸出个小小的木匣子,打开来,里面是枚用圣光雕成的小镰刀,刀柄缠着银丝,“之前去工坊看林鑫,看见师傅在做这个,就照着你的镰刀刻了个小的。”
采儿拿起那枚小镰刀,指尖碰上去,圣光暖暖的,竟和她的暗影之力隐隐相吸。
她忽然笑出声:“等以后我们有了院子,就把这个挂在婴儿房里,辟邪。”
“婴儿房?”皓晨挑眉,故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这就开始想孩子了?”
采儿的耳尖腾地红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按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皓晨的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最后停在唇上,轻轻厮磨着:“其实我早就想过了。”
“想什么?”采儿的呼吸有点乱,指尖抓着他的衣襟。
“想我们的孩子,”皓晨的声音低哑,带着笑意,“要是个女孩,就像你一样,眼睛像琉璃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他用拇指点了点她的眼角——那里确实有颗极淡的痣,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是他在无数个并肩作战的夜晚,借着月光一点点记住的。
“那要是男孩呢?”采儿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心跳却快得要撞出胸膛。
“男孩我也希望能像你,”皓晨低头,额头抵着她的,“不然我容易和他吃醋。”
采儿被他逗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胡说什么呢。”
她忽然认真起来,指尖划过他的眉骨,“我希望他能像你,有你那份沉稳,遇到事不慌。”
他忽然低头,在她掌心轻轻咬了一下,“孩子皮点才好,像林鑫那样,整天乐呵呵的,日子也过得热闹。”
“可不能像林鑫,”采儿皱了皱鼻子,“上次他教樱儿做爆炸符,差点把训练场的结界炸穿。要是我们的孩子学这个,我非打断他的腿。”
皓晨低笑,吻了吻她皱起的鼻尖:“那就在院子里种满紫藤花,让他爬树摘花玩,总比玩爆炸符安全。”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还要在花架下装个吊床,等他长大了,我们就躺在吊床上看他跟麦兜的孩子打架。”
“麦兜哪来的孩子?”采儿笑得肩膀都抖了,“它是只猪啊。”
“说不定能找到另一只镜像宝神猪呢,”皓晨一本正经地胡说,“樱儿说了,麦兜可是超高级圣兽。”
采儿被他逗得直不起腰,捶了他一下:“你跟林鑫待久了,也变得不正经。”
皓晨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神忽然变得格外认真:“采儿,有你,才有家。”
采儿的心忽然软得一塌糊涂,她主动凑上去吻他,舌尖划过他的唇齿:“会有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等大比结束,我们就去永恒裂隙看星星,回来就建院子,种紫藤,做婴儿房……什么都会有的。”
皓晨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锦被滑落下去,露出两人交握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她的手微凉柔软,掌心相贴的地方,仿佛有光和暗在悄悄交融,像孕育着一个崭新的世界。
窗外的月光透过锦帘的缝隙溜进来,在被单上投下一道银线,像条温柔的河。
采儿在他怀里渐渐困了,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喃喃道:“孩子……还是像你好,像你一样……有担当……”
皓晨低头,看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上还沾着点湿意。
他轻轻替她盖好被子,在她耳边低语:“像你才好,像你一样……让我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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