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打成一团,虽然是单方面的了听飞絮挨打,但这战圈不可避免的扩大,妤初只好向后又退了两步。
“小心!”
手臂突然被人扶住,带来一股清凉之意。
“夜神殿下!”
妤初隔着扇子眨巴了两下眼睛。
“这么巧,殿下也来看热闹?”
“呵,这栖梧宫热闹可不好看。”
说着话又将妤初向自己的方向带了两步。
“小心脏了衣裙。”
妤初今日着浅翠衣裙配粉白披帛,裙摆和袖口亦晕染着淡淡的粉白色,襟边镶有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头上亦是与衣裙同色的簪钗,间或几点淡粉点缀其中。此刻手执白玉流云扇立在此处,润玉只觉得给这炎炎白日,尤其是这热火朝天的栖梧宫门前凭添一抹清凉,令人很是舒爽。
这若是不小心被尘埃沾染,当是人生一大憾事。润玉思忖着将人向后带了又带,不知不觉竟退出了热闹圈子。
“欸欸欸,夜神这是作何?”
妤初发觉热闹远离了自己,赶紧又凑了回去。却见一股水流带着冰寒之气直接冲着扭打在一起的几人兜头浇下,登时几人只剩下抖抖嗦嗦,牙齿打颤的份,哪儿还打的起来?
“可是都清醒了?”
带着上神威压的质问声从后方传来,围观的人们不自觉让开一条路。就见夜神殿下沉着一张脸站在后头,与他隔了两步的是一脸憾色的……众人揉揉眼睛,确定没看错,就是一脸憾色的妤初少神。
润玉到底是天帝长子,纵然不那么受宠,上神威压之下,也总是令人有那么三分惧意,三分恭敬,三分自知之明,再加上剩下的那么一分凑热闹心理。
是以围观的不见丝毫减少,都想看看夜神怎么处理这场栖梧宫门前的闹剧。偏偏了听飞絮虽有那么三分惧意,却全无恭敬,更无自知之明。
“这是我们栖梧宫的私事,夜神殿下这般行事是想要越俎代庖吗?”
了听上下牙齿磕碰的咯吱咯吱响,却梗着脖子一脸愤懑之色。旁边的飞絮亦是如此,仿佛夜神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可真是蠢货他妈给蠢货开门,蠢到家了!
大庭广众之下就敢给天帝长子甩脸色,妤初真是好奇,这二位活到现在难道是靠着没长脑子吗?
“本神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天兵营的军务成了火神殿下的私事了?”
果然啊果然!妤初心里慨叹,论混淆视听,他夜神殿下排第二,那就无人能排第一。这俩蠢货分明指的是在栖梧宫门前打架,润玉一句话便扯上了军务。
既是军务,那便不是栖梧宫一家之事,而是天界之事。既是天界之事,那自然只有天帝陛下有资格定夺。在场的不乏脑子转得快的,但绝对不包括了听和飞絮两个。
“天帝陛下将五方天将都交由我们火神殿下节制,天兵营的事自然是我栖梧宫的事。怎么处理自有火神殿下做主,夜神殿下值夜辛苦,就不劳烦夜神殿下了。”
飞絮这话一出来,在场众人不少都变了脸色,偏偏了听又接了一句。
“夜神殿下还是快些回去璇玑宫补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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