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李秋菱就被送往了后山月宫。同行的除了宫紫商之外,还有上官浅与云为衫。唯独不见商宫的小公子,宫紫商的弟弟,以及他们的父亲宫流商,他们则藏身于暗道之中并未同行。各宫的重要家眷,基本悉数到场。
这时李秋菱看了看四周,对云为衫询问道
李秋菱:雾姬怎么没到?以她在宫子羽心中的地位,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不送她来月宫躲避。
云为衫:雾姬夫人说,她前半身为无锋效力,做了太多助纣为掠,此番无锋进攻宫门,她想出一份力,算是为以前的事情赎罪。
李秋菱:宫子羽这么容易就同意了?这可不像他平日里的为人处世。
李秋菱满脸怀疑,根本不相信这话。宫子羽可不是有大局观之人——在原剧中,他在明知道云为衫是无锋刺客的情况下,依旧选择置族人安危于不顾,袒护云为衫,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要自己相信宫子羽会为了宫门的利益,而置他姨娘的安危于不顾,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
云为衫像是看着她的意思,很是羞愧的说
云为衫:雾姬夫人说,要是子羽不同意,她就立即自尽,给曾经被害死的人谢罪。
雾姬的话一直回荡在云为衫耳边,唤醒她内心深处被尘封的记忆,那些被自己了结的生命,是自己无法逃避的罪过。愧疚犹如汹涌的海潮,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尽管那时的她,不过是一个执行命令的工具,杀戮非她所愿,但即便有再多的逼不得已,也无法抹去滥杀无辜的事实。这一切,她不禁陷入自我怀疑中——这样的自己,真的配拥有幸福吗?
得知雾姬的故事后,李秋菱罕见的沉默了。她不由得想起自身的情况。尽管她在江湖上声名显赫,甚至曾将悲旭重伤,但对于人命,她始终心怀敬畏。正是这份对生命的尊重,让她没办法真的杀人。才选择了入宫门这条路。作为一个不愿杀戮的人,她深知若不改变,终有一日会成为他人刀下亡魂。因此,此行宫门对她而言既是一场机遇,也是一次命运的决择——若是与宫远徵情投意合,则结为连理,就宅在宫门不用出去;若无缘分,则归隐旧尘山谷,过着平淡宁静的生活。
因此她并不深究雾姬的事,转而对上官浅说
李秋菱:姐姐你可探听到,无锋进攻宫门的计划?
上官浅:寒鸦柒传来消息,早在五日前,四方之魍便已齐聚旧尘山谷。
上官浅:他们计划兵分两路行动:一路突袭执刃继任大典,其目的就是宫家的几位宫主,即使进攻失败,也能牵制住众人,为后面的行动争取时间;而另一路则直奔后山而来,目标是宫门至宝——无量流火。
李秋菱越听越觉得熟悉,想了半天才从久远的记忆里,扒拉出了这段剧情。因为觉得打戏不好,她都是按的快进,所以刚才没想起来。记得原剧中四魍是放出的假消息,导致宫子羽他们判断错误,以至于宫门最后损失惨重。
想到此处,她连忙向上官浅问道
李秋菱:那四魍是怎么分配人手的,前山和后山分别是谁负责进攻。
上官浅:负责进攻宫门前山的,是西方之魍万俟哀,和南方之魍司徒红。万俟哀使用的飞廉,诡谲无比难以近身。再配上司徒红的蛊毒,令人防不胜防。
上官浅:而北方之魍寒衣客,会和东方之魍悲旭,一起前往后山。寒衣客修行的内功,乃是极寒心法,专克雪宫的拂雪三式,所以尚角让雪重子他们避到月宫同我们汇合。
李秋菱听后沉默了片刻,心中暗叹四魍行事之谨慎。先是故意放出虚假信息,即便有人临阵倒戈,他们也不怕,这份老辣,的确称得上是久经江湖的老手。
她心中明了这必是四魍故布疑阵,可是该如何提醒众人呢?思忖片刻后,她故意提高嗓门,朗声说道
李秋菱:这么说,万俟哀和寒衣客都去了花宫,那花公子一人能应付吗?
果然,上官浅还未回答,听到谈话的宫紫商,立马跑过来询问
宫紫商:什么?寒衣客和万俟哀,都去进攻花宫了。小黑武功平平,连宫远徵都打不过,他对上这两人,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宫紫商:不行,为要去花宫看看,要是寒衣客和万俟哀敢伤害小黑,我就把他们全炸了(▼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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