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远的神色缓和下来,李秋菱立马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搂住他的腰嘴甜的讨好道
李秋菱(李婉莹):我就知道阿远最好了,肯定舍不得生我的气。
宫远徵(朱瞻基):你呀!就会装可怜,每次都这样,是吃定了我不会真生你气。
李秋菱红唇轻启,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继而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撒娇,末了对他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嘿嘿!最喜欢阿远了,我要吃鱼头豆腐汤。
宫远徵(朱瞻基):好好好!我这就吩咐袁琦,让尚食局的人,把菜做好送上来。ヾ ^_^♪
享用完一顿丰盛的大餐后,李秋菱与宫远徵诉说了一下午的相思情,晚膳后,又一同练习了书法。眼看天色不早,两人就回屋相拥入眠。这一夜,是他们自来到这之后,睡得最踏实的一晚,只因身边有彼此的陪伴。
另一边,在草舍书斋内,姚子衿提着食盒安静的等待着,从午时直至夜幕低垂,仍未见太孙归来的身影。直至有内侍回来取太孙的衣袍,她方得知太孙今夜宿在李才人处。强压下心头的酸楚,姚子衿黯然返回了尚食局,步履间是无尽的落寞。
次日破晓,晨光初照,李秋菱被身旁细微的动静弄醒。一睁开眼,只见宫远徵正轻手轻脚地穿衣裳。见他如此小心翼翼,唯恐吵到自己模样,李秋菱心中一暖,径直起身下床,快步上前为他整理衣襟。宫远徵感受到她的举动,温柔的低声询问
宫远徵(朱瞻基):怎么不多睡一会,是我穿衣的动静吵醒你了。
李秋菱(李婉莹):没有,是我今天要去给太孙妃问安,自然得早起。
宫远徵(朱瞻基):今天又不是初一、十五,你过去干嘛?
李秋菱只着中衣,眼神空洞地望向他,有气无力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我亲爱的太孙殿下,你是不是忘了,昨晚可是你第一次歇在我这的。今天我得去听训,光想想就觉得烦。
宫远徵闻言心头一动,这才忆起宫中确有这个规矩:初次承恩的妾妃,需在第二天到正室处聆听教诲,以防受宠后得意忘形而失了分寸。往日对此,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而今涉及到菱儿身上,他却陡生反感,只觉这条陈规格外刺目,令他心生厌烦。
菱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却因种种无奈,不得不承受本不该属于她的委屈,这令他内心愧疚万分。于是,小声提议道
宫远徵(朱瞻基):要不今日就不去了,我等下吩咐袁琦,替你去胡氏那边说一下。
李秋菱(李婉莹):别,你现在只是太孙,上头有两重长辈看着,为这种事闹起来,到时候我们都会有麻烦。
她可不希望因这些小事,让太子妃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之人,进而招致其打压。身为阿远的母亲,无论身份地位还是礼法上,对方皆是远胜于己。更何况,这位太子妃可是历史上,享有“女中尧舜”美誉的张皇后,自己肯定不是其对手。
见他还要再劝,李秋菱接着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太孙妃为人宽和,定不会为难我。
宫远徵(朱瞻基):那好吧!菱儿,委屈你了。
李秋菱(李婉莹):只要你知道我的付出就好,其他人怎么看我都不在乎。
李秋菱才不会装出贤惠大度的模样,她认为,若是受了委屈便应让对方知晓,唯有如此,才能令他知道自己的付出。而非为了顾忌对方的感受,刻意将一切轻描淡写。长此以往,非但不会换来怜惜,反而会被视为理所当然。
宫远徵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语气中满是难以掩饰的自责,轻声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对不起,是我还不够强大,未能守护好你,但我向你保证,往后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李秋菱(李婉莹):嗯,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ヽ(○^㉨^)ノ♪
二人温存片刻后,就穿好衣衫。此时,已有宫人送上洗漱之物。待一切妥当,享用过早膳,两人才依依惜别。这般缱绻景象,竟让袁琦有种见鬼之感——这真的还是自家只知埋首政务的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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