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远徵与太子妃离开后,郭侧妃拿着帕子,想为太子拭去眼泪。然而,当她触及对方的面庞时,却惊讶地发现太子脸上并无无半点泪痕,不由好奇的问
郭氏:你、你怎么干打雷不下雨啊?
太子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收起伤心欲绝的样子,向外探头探脑的瞧,见确实都走了,才对身边的内侍问道
朱高炽:我这大喊大叫,殿外能否听到啊?
路人乙:回太子殿下,刚才那么大动静,自是听见的。
太子听后,心下稍安,高兴的一拍大腿,示意两人将他扶起。他缓步走至门前,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一番后,方才开口解释
朱高炽:我就是想让皇上,就是想让父皇听见,儿子是冤枉的。
在了解了一桩心事后,太子突然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对内侍吩咐道
朱高炽:吩咐他们马上准备饭菜,我饿了。
路人乙:是
郭侧妃心中明了,太子殿下此举显然是有意为之,意在向皇上证明自身的清白。然而,她在太子心中素来是天真无知、娇憨任性形象。因此,她故作懵懂向太子问道
郭氏:殿下,这什么意思?我都糊涂了,殿下~
说着,她便迈步紧随太子,向内殿疾步而去。
宫远徵在回书斋的路上,想着在大殿内,太子'以死明志'的模样,对陈芜问道
宫远徵(朱瞻基):我之前吩咐你调查喻氏的娘家,现在可有进展?
陈芜:回殿下的话,奴婢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喻氏娘家调查,只是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
#宫远徵(朱瞻基):那就多派些人手去,尽快把这事查清楚。
陈芜:是
他返回书斋后,刚坐定,伸手欲翻阅桌上典籍,刚把书拿起来,一张写着喻字的字条便映入眼帘,看着被这压在书下纸条,宫远徵眉头微蹙,立即唤来袁琦,询问道
#宫远徵(朱瞻基):今日可有外人进过书斋?
袁琦:回殿下的话,之前有尚食局的人来送宵夜,当时奴婢听了李才人吩咐,正赶着给您拿披风过去,就让她放到屋里了。
宫远徵心下明了,这应该就是菱儿说的孙氏,想用这样的方法帮助东宫,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若现在太孙成了不是自己,依照朱瞻基的性格,他看到后肯定会这人产生好奇,不说召见对方,也会留下一个好印象。
然而,如今太孙是自己,经过菱儿详述知道来龙去脉后,他自是不会按对方所愿行事。眼下的情形,孙氏一番筹谋怕是要付诸东流;只盼她能知难而退,否则,他并非朱瞻基,绝无怜香惜玉之心。
宫远徵这样想着,就将字条放到火上,将其烧成灰烬,就如同两人的关系,一干二净。当然他烧掉字条,是不想和孙氏扯上关系,绝不是怕菱儿看见。
随后他对袁琦吩咐道
#宫远徵(朱瞻基):以后不许外人进入书斋,我可不想下次在书房,再看见别的东西。
闻言,袁琦心头一惊,觉得自己闯祸了。这些年来,无数妄图攀附殿下的女子,皆被他与陈芜一一将其挡于门外。没想到,自己不过时一时不查,就让那送膳的小宫婢转了空子,利用自己接近殿下。
想到这里,他心中气愤不已,遂向宫远徵建议道
袁琦:殿下是不是送膳的人,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要不奴婢去教训她一顿。
宫远徵眼神微闪,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不过想起菱儿的性子,只能压下这个想法,摇头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不必了,我只是不喜欢陌生人进来。
袁琦:是
#宫远徵(朱瞻基):你去给尚食局说一声,今日送膳之人,往后都不许她再给我送膳,省的给我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袁琦:是,奴婢这就去通知尚食局。
远在尚食局的姚子衿,丝毫不知道因为这个举动,不但被剥夺送膳的权利,还得罪太孙的近身内侍,为自己惹来不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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