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担心李秋菱生气,连忙正色道
赵得益(宫远徵):我一定尽快寻得两处合适的宅院。
不料李秋菱却轻笑一声,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哪里是两处便够了呢?这房屋田地嘛,多多益善。不论位置好坏、面积大小,只要是在汴京,且是断买的就行。
王绵绵(李秋菱):待我亲自看过之后再做定夺。毕竟我家还有四五位姐姐要置办嫁妆,再加上我自己的,房田再多也不嫌多。
听到这话,宫远徵忙对身旁的德庆吩咐道
赵得益(宫远徵):你速去安排人手,联系城中的牙人,务必打听清楚汴京城内,还有哪些人家欲出售房屋、田地,一定要让六娘子满意才行。
贵喜:是,小的这就去办。
她们本是偷溜出来的,在这里一耽搁,时间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分别的时候。宫远徵厚着脸皮,亲自将人送回四福斋,临到门口,他仍是一脸不舍。
李秋菱不放心的嘱咐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先回去吧!对了,这瓶药你拿着,记得让贵喜给你上药。
宫远徵虽恨不得今日下聘明日成婚,可身为宗室亲王,婚事需先告知大宗正司,得到许可才行。
#赵得益(宫远徵):好,我都听你的。我现在就进宫禀告大娘娘和小娘娘,再遣媒人提亲可好?
而吃了一路狗粮的乐善见状,一把将李秋菱拉了回去,还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只这一眼,竟让宫远徵心中,上官浅的地位都摇摇欲坠,乐善已成了上官浅之下他最不喜的人之一,当然,榜首之位还是稳稳被宫子羽占据。
眼看大门缓缓合上,他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却也只能转身离去。然而,一想到与心爱之人成亲后,就能厮守终生,脚步也不由得加快几分。
与此同时,在四福斋内,因为宫远徵的出现,让姐妹两之间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乐善笑着对妹妹打趣道
乐善:哎呀,没想到咱们大名鼎鼎王六娘子,也有害羞的时候,看来这有了心上人的女娘,还真的不一样了。
王绵绵(李秋菱):你还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乐善:娘、姐姐救命啊,六妹妹恼羞成怒了!
李秋菱被调侃得羞闹万分,情急之下追打对方,两人嬉闹着往内院跑去。还未踏入院门,一阵尖锐而洪亮的声音响起,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那声音高亢有力,显然出自一位体格健硕的妇人之口。只听她言辞犀利,句句暗藏机锋,意有所指。
路人乙:要不说这办婚事难呢?从草帖到定礼,事事都得谨慎细致着,这活鱼死在半路上,这多不吉利啊!您说呢?
为了女儿的幸福,就算明知对方有意刁难,郦娘子还是忍了下,赔笑道
郦娘子:是,怨我思虑不周,这一次我亲自查验了,送到柴家去。
路人乙:我家娘子还说了个诀窍,供您参详着。把活鱼换了金鱼,鱼筷换成银筷。
路人乙:既好看体面,又不怕在半路耽搁。误了两家的好事,不知您意下如何呀!
郦娘子:柴娘子说的极是,我们一一照办就是。
本以为这番话已是极尽刁难,却未曾想那仆妇接下来说出的话,更加不堪入耳,她几乎是将郦家人的尊严践踏于脚下,那话语中的尖酸刻薄,就差指着郦家人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路人乙:怪道我家主母说,郦娘子是这天底下,最最通情达理的。只要明说了,定不会似那些,没颜色的人家。
路人乙:不管两家门第,攀得起、攀不起,这姑娘配得上、配不上,竟一味地拣那高枝儿去,到了议婚时节呀,这家子,指不定闹出多少笑话呢。
而后话风一转
路人乙:郦娘子就不同了,但有所请千肯万肯,断没有那多心多话的理。
李秋菱二人相视一眼,停在门外,静静听着那妇人的指桑骂槐。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似乎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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