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娘子见状,连忙跑到隔壁小院,对着在院中监功的德庆,怒气冲冲的道
郦娘子:这、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不跟主人家商量商量就动手啊!什么人啊这都?
德庆对郦娘子行了一礼,这才开口解释
路人甲:郦娘子莫恼,我家郎君命我等撒扫除尘,重新打点。好让杜郎君住得舒适些。
路人甲:我让他们轻点,千万别吵到您。
郦娘子:那这墙又是怎么回事嘛?
德庆不紧不慢的说
路人甲:那边可都是女眷,这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我命人将这矮墙加高几尺,正好免去瓜李之嫌。
路人甲:杜郎君是点头的,您说呢?
郦娘子:我说,你、你……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令郦娘子一时语塞。她总不能直说留下两个举子,是为了给自己物色女婿吧?
就在这时,宫远徵走了进来,见郦娘子满脸焦急的模样,好奇的问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我刚见您急冲冲往小院跑,这是怎么了?
郦娘子:怀远,你怎么也在这儿?昨日我让你来用饭,你却连门都没迈进便匆匆离去,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赵得益(宫远徵):无碍,是宫中大娘娘宣召,我走的急也没来得及与姑母告辞,是我失礼了。
宫远徵耐心的解释道
郦娘子:不碍事,圣人的事要紧。
赵得益(宫远徵):对了,之前听六娘提起,外头买回来的菜蔬不新鲜,我今日便特意带了些韭黄、蓼甲过来,都是刚从田里摘的。
郦娘子:原来如此,那真是麻烦你了。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哪里的话,区区几样菜蔬,实在不值一提。
郦娘子连忙答谢,经过这一番打岔,她也不再想与柴家人多做纠缠,带着自己的未来侄女婿就要返回郦家。
只是刚出小院,宫远徵要去街口给李秋菱买些木樨汤,两人这才分开。且不说柴安一边指挥着加高围墙,一边安排人手到小院看守门户。
单说郦家这边,郦娘子在查看过新修筑的围墙高度后,转身对几个女儿低声抱怨。
郦娘子:非但派人加高了围墙,还派了小厮看着门户,把我们当贼防呢?
郦娘子:请来的反客为主,这登门的占山为王,什么意思嘛?
姐妹几人面面相觑,目光中皆带着几分玩味,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三娘身上,大娘寿华更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康宁见此情景,只觉一头雾水,有些好奇的问
康宁:大姐姐,你为何发笑?
寿华:我今日才明白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三娘,咱们费尽心思留住人,怕是也难以遂愿啊。
三娘听出姐姐打趣自己,不服气的说
康宁:那就瞧一瞧,到底谁守道,谁为魔。
两个女儿的话,郦娘子听得云里雾里,拉着侄女小声询问
郦娘子:她们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李秋菱并未回答,只是拉着郦娘子的手撒娇
王绵绵(李秋菱):姑母,我刚睡醒,肚子还饿着呢,想吃您做的蛋羹了。
郦娘子:好好,我这就去做。
一听侄女说饿,郦娘子也顾不上许多,转身去了厨房。而李秋菱与姐姐们打了个招呼,便匆匆回房。
她正专心画着眉,忽然一阵悠扬笛声传来,声音清脆悦耳,让她不禁分神,差点将眉画歪。刚回过神来继续画眉,又是一阵伐木声响起,她手一抖,眉画歪了。
这般一再被打扰,李秋菱气得掰断了眉笔,擦掉画歪的眉毛,默默抽出屋内的长刀,要去找那罪魁祸首算账。
她刚持钢刀出门,便听见一墙之隔处柴安主仆二人的对话
柴安:这老鸦都在此落窝了,日夜地吵嚷不休,惊叫得病人歇不好觉,长此以往怎么调养身体。
柴安:你会不会办事?
#路人甲:郎君,小的早就叫人砍了这棵树,只是担心伐木声会扰人清静。
柴安:老人们常说,老鸦在此落窝,无灾必有祸。我倒是不在意这些俗套,可人家却是要大考的,多少有些不吉利。
李秋菱听罢,也不多言,径直提刀朝声音的门外走去。原本正生气的三娘见状,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追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自家妹妹手持长刀追着柴安砍,虽未伤及皮肉,却也将他的衣裳砍得破烂不堪,柴安在躲避的过程中摔得狼狈不堪。
李秋菱边砍边骂道
王绵绵(李秋菱):天杀的杀才,竟敢到姑奶奶家里耍威风,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跑到别人家指手画脚,显得你能耐了。
王绵绵(李秋菱):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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