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女使自报家门,李秋菱的眼神陡然变得复杂起来,她缓缓转头看向宫远徵,从对方摇头的动作中,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于是她带着些许不确定的问
王绵绵(李秋菱):可是翼国大长公主下嫁的李家?
那女使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道
路人乙:没错,你们怕了吧!
然而,不等李秋菱开口回答,对方的主人已沉声呵斥
路人甲:住口,谁教你这般口出狂言的,还不快退下去。
随后,这位李家小娘子又向李秋菱二人致歉。
路人甲:是我管教不严,真是失礼了。
面对这番看似诚恳的话语,李秋菱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她前世在宫中,见惯了虚情假意与矫揉造作。这般刻意为之的举动,在她眼中演技太过拙劣了。
若真有心阻止,又怎会等到那女使把话说尽才出面?无非是既想以势压人,又不愿坏了名声。
于是,她没有给对方任何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你们主仆二人的戏演够了吗?我可没那闲工夫可,就不奉陪了。
路人甲:且慢……。
这时,宫远徵迈步上前,不耐烦的道
赵得益(宫远徵):慢什么慢?一个李家的庶女,也敢跑到本王面前耍威风?
他冷笑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
路人甲:您是王爷?不知是哪位王爷当面,还请看在我家娘娘的面上,宽恕小女失礼。
见对方试图用大长公主来压他,宫远徵嗤笑一声
赵得益(宫远徵):你拿大长公主来压本王?李家真是好家风啊,不愧是能做出刚成婚不久,便与公主奶娘有染的事,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此事牵扯到皇家公主,又因年代久远,汴京城中知晓内情者寥寥无几,坊间更是毫无传闻。
而今宫远徵如此直接道出,恐怕不出一日,此事便会传遍全城大街小巷。
话音落下,他便拉着李秋菱转身离去,只留下那主仆几人呆愣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与错愕,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秋菱被宫远徵拉着,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大殿后的资圣阁附近。直到此处,两人才停下脚步。
李秋菱抬眼看向宫远徵,只见他脸上泛着寒意,那冷峻的神情犹如寒冬中的冰棱,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为了缓和这有些压抑的气氛,李秋菱故意问道
王绵绵(李秋菱):你这么不给李家面子,就不怕大长公主找你麻烦?
宫远徵闻言,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屑与鄙夷。
赵得益(宫远徵):哼,她这是自作自受。夫君与乳母做出那种事,被发现后不说将二人斩杀。
赵得益(宫远徵):当太宗替她撑腰时,居然还为李遵勖求情,末了还让乳母给自己夫君做妾。
赵得益(宫远徵):大长公主的所作所为,不仅践踏自己的尊严,更是让整个皇室脸面扫地,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在宫远徵眼中,翼国大长公主就是个蠢货。他自幼生活在宫门,深知对待背叛者,唯有毫不留情地铲除方能绝后患。
因此,对于宫子羽的心慈手软,想来呲之以鼻。及至后来登基为大明帝王,更将贯彻这一态度。
在他看来身为一国公主,本是尊贵无比,处境较之寻常女子不知好了多少。然而,面对那般奇耻大辱,她对方竟选择了隐忍退让,最终不仅成全了那对背叛之人,还将庶出子女视若己出。
这般行径,在大长公主口中,却成了彰显自己贤良淑德的证据。多年来,每逢提及此事,她总是津津乐道,仿佛以此为荣。
士大夫们更是借机大肆宣扬,打压宗室的威严,不知害了多少宗室女。亏得太宗所生的女儿,如今已寥寥无几,加之她辈分极高,否则怕是早已被宗室的唾沫星子淹死。
遥想当年在大明,嘉兴得知驸马另结新欢,即便深受严苛礼教束缚,也懂得向自己和母后哭诉求援。
如今到了大宋,女子少了诸多约束,又有前朝公主立下“榜样”,可这便宜姑母竟为了一个薄情郎,甘愿自贬身份,委曲求全,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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