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众人赶忙上前施礼。宫远徵虽是郦家未来的侄女婿,可他乃是大宋的亲王,身份尊贵,地位超然。
因此,即便有这层关系在,众人面对他时,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恭敬行礼,问好。
见屋内众人皆向自己行礼,其他人也就罢了,可郦娘子是菱儿的姑母,二人情谊深厚,于是宫远徵连忙抬手虚扶。
温声说道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快请起!咱们都是一家人,这般拘泥于规矩,反而显得疏离生分了呢。
郦娘子:这礼数断断少不得。怀远啊,姑母深知你素来是个体贴的好孩子。
郦娘子:可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因你的好性情,而得寸进尺乱了规矩。
郦娘子:再说了,若因让外人知晓,只会说我们郦家不懂教养、不守尊卑之序,那可就失了体面,坏了郦家声生啊。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这……。
见两人在那说些场面话,李秋觉得不耐烦。她皱了皱眉,轻轻咳嗽一声,不等宫远徵回答,便径自打断两人谈话,转移话题到别处。
王绵绵(李秋菱):大家都别再客套了,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想想,该是如何处置那个严子美才好!
郦娘子: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也不怕王爷笑话。
郦娘子不禁瞪了侄女一眼,心中满是无奈。康王可还在眼前呢,小六却全然不知收敛脾性。
万一哪天康王回过味儿来,突然提出悔婚,那可如何是好?再上哪儿再寻这样一位才貌双全、家世显赫的冤、佳婿人选呢?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啊!
只是郦娘子也没有想到,自己正在假意训斥侄女,一旁的宫远徵反倒开口,主动替侄女说话。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无需这般,绵绵生性直率豁达,虽看似嘴上不留情,可实际上却是刀子嘴豆腐心,最是重情重义。
赵得益(宫远徵):她这样的性子,我打心底里喜爱,不必拘束了她。
听完对方的回答,郦娘子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对于这个侄女婿,她是打心底里喜欢,那是越瞧越顺眼,心里头满意得紧。
于是,她开口招呼道
郦娘子:那感情好,怀远啊!等会一切留下来用膳吧!
李秋菱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王绵绵(李秋菱):姑母,我们是不是先解决掉那个严子美,再说其他的。
郦娘子:哦,对!这是大事,瞧我这记性一时倒给忘了。
郦娘子:小六啊,你准备怎么办啊?
王绵绵(李秋菱):四姐、五姐不是在练习分筋错骨手吗?我最近正发愁,去哪儿找个人来给她们示范呢,没想到现在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王绵绵(李秋菱):姑母您尽管放心,我一会把那人的全身关节都卸下来,然后再一点点慢慢地装回去。
王绵绵(李秋菱):保管让严子美吃够苦头,却又不留下任何把柄,叫他有苦说不出,这才够解气。
见她讲得愈发兴奋,郦娘子悄悄朝侄女使眼色,示意她莫要再说下去。
随后,又连忙接过话头描补
郦娘子:我看你是被气得失去了分寸,这毕竟是男女有别,怎能让你这位小娘子亲自动手呢?
郦娘子:依我之见,把那人拖出去打一顿便够了。
她一边说着,还不忘拿余光瞥了眼旁边的宫远徵,见其脸色如常这才放心下来。
赵得益(宫远徵):且慢!
宫远徵立即出声制止,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定,他看向郦娘子,神情认真。
赵得益(宫远徵):姑母,我身旁的贵喜同样精通这等擒拿之术。
赵得益(宫远徵):不如便让他出手代为惩戒,如此一来,既能让那贼人得到惩处,也免得脏了六娘的手,岂不两全其美。
郦娘子:这……。
面对宫远徵的提议,郦娘子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望向身旁的两位女婿。
大娘与三娘不在这,六娘又素来好战,她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两位女婿身上。
杜仰熙和柴安却因李秋菱方才的话,而震惊得无以复加。他们二人皆曾被这位六姨教训过,深知她是个难缠的人物,性情泼辣且武功高强。
然而,他们没料到的是,对方竟如此胆大,在康宁面前都敢喊打喊杀。更令人惊讶的是,王爷非但没怪罪,反而主动帮忙。
六姨这般凶悍的举动,康王都不在乎,还帮着递刀子。这当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称得上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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