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秋菱匆匆赶到庄子上,还未及坐下歇口气,便径直去查看地里的南瓜。
今年天气格外暖和,春天来得早,南瓜下种时间自然也提早了不少。谁曾想,还不到七月,这南瓜竟已成熟了。
至于何时采摘,李秋菱略一思索,觉得还是等宫远徵来了,看过情况再做决定,才更为妥当。
查看完南瓜的长势,李秋菱便回到庄子上的别院。这座庄子是她的陪嫁产业,当初她与阿远商议,由她献上南瓜这种新作物时,便特意选中此处作为种植之所。
为此,阿远还特意命人将别院重新修缮了一番,唯恐她来这里住着不舒适。
李秋菱今天出了一身汗,便吩咐翠柳备水。待她沐浴更衣后,刚坐下来开始品尝点心,便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是王爷到了。
她连忙起身相迎,恰巧与被贵喜搀扶着,醉态毕露的宫远徵撞上。
李秋菱见状赶忙将人扶住,口中略带嗔怪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你这又是跟哪个狐朋狗友饮酒作乐了?竟醉成这般模样。
然而,此刻的宫远徵晕晕乎乎,满嘴胡话,根本无法回应,还是贵喜替自家王爷解了围。
贵喜:王妃您有所不知,今个宫中传来消息,说是官家命咱们王爷明日上朝听政呢!
贵喜:当时王爷正在白矾楼宴客,在场的几位郎君起哄,说是祝贺王爷喜事临门,王爷因此多饮了几杯酒。
听了此言,李秋菱面露嫌弃之色,说道
王绵绵(李秋菱):那岂子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平日里挑唆王爷跟着胡闹也就罢了,今日怎还将人灌醉成这样。
王绵绵(李秋菱):也不知那些人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整日里连个影儿都寻不见,竟与那帮狐朋狗友混在一处,不务正业。
贵喜:这……。
这话李秋菱能说,贵喜却不敢接话,只装作没听见。好在李秋菱也无意为难对方,只是随口吩咐了几句。
王绵绵(李秋菱):贵喜,你先去吩咐厨房,制一碗醒酒汤来,王爷这里有我照料便是。
贵喜:是,奴婢这就去办。
贵喜应声后,将宫远徵扶至榻上安顿好,这才躬身退下。
宫远徵躺在榻上,睡得极不安稳。不只手脚胡乱挥舞,时不时嘴里还不停地大喊大叫。
李秋菱在一旁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轻声安抚,又是小心喂水。而后又俯身就着铜盆里的水,那帕子细心地为其擦拭头上的汗珠。
好容易将宫远徵哄睡着,李秋菱刚准备松口气歇一歇,谁知下一刻,宫远徵突然翻了个身,紧接着便是一阵呕吐,秽物洒了一地一身。
酸臭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李秋菱连忙唤人进屋收拾。自己则强忍着不适,抱着宫远徵快步走进浴间。
这时李秋菱心中暗自庆幸,幸亏之前想着阿远素来爱洁净,特意命翠柳准备了热水,现在正好可以让贵喜进来,给阿远好好清洗一番。
可她刚要吩咐贵喜进来,宫远徵却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紧紧抱住她,又哭又笑,不管怎么都不肯松手。
赵得益(宫远徵):不许……不许……菱儿,不许走……陪着我,我……我……。
宫远徵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
李秋菱闻着身上沾染的酸臭味,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之前那澡算是白洗了。
但面对这个醉醺醺的醉鬼,她又不能真的发脾气,只能耐着性子柔声哄道
王绵绵(李秋菱):好,我不会离开的。你看看这身上都臭烘烘的,我们先洗个澡,洗干净好不好?
费了好大的劲儿,李秋菱才总算把宫远徵哄进浴桶里。可她刚要帮他洗漱,就被宫远徵一下子拉进了浴桶。
两人在浴间里闹了许久,李秋菱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二人清洗干净。等她搀扶着宫远徵出来时,早已累得筋疲力尽。
再给人喂了解酒汤后,又费心把对方哄睡着,随后她自己也跟着歇下。至于南瓜收获的事情,还是等她醒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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