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秋菱的质问,郦氏四兄弟将“欺软怕硬”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一个个缩着脖子站在一旁,活像几只受惊的鹌鹑,大气也不敢出。
还是阿蔡见对方并未按照约定行事,心中焦急,连忙硬着头皮解释。
路人丙: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
只见沈慧照猛的一拍惊堂木,对其呵斥道
沈慧照:本官尚未问话,公堂之上,不可擅自开口。若有谁再敢扰乱公堂,休怪本官不念情面,定当严惩不贷!
这话表面上是对阿蔡说的,实则是警告李秋菱,莫要再擅自插话,否则就算她是王妃,自己也会依法依规地处理。
面对这种顽固不化之人,李秋菱直接无视,只顾着把玩手上的镯子。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幸亏好德及时反应过来,开口打起了圆场。
好德:大人,母亲气急攻心,发了痰火病,请准奴家代娘应答。
她避重就轻,仅提及母亲打人这一事,对于六妹妹的嚣张跋扈却只字未提,这也算是给彼此留存了些许颜面。沈慧照对此心如明镜,便应允了她的请求。
莫要看那好德日常总是憨直的模样,实际上却是腹有锦绣。再加上前一晚,几个姐姐、姐夫帮助下,对于涉案的户婚条律烂熟于心,故而说起话来条理分明,言之有物且有据可依。
好德:堂兄们觊觎郦家的产业,多年来贪婪蚕食,屡兴诉讼,与我们家势成水火,万万不可为证。
眼看被道破心事,四人顿时慌了阵脚,连忙大声呵斥,试图吓唬住这个堂妹,逼其噤声。
路人甲:公堂之上,哪有你小丫头说话的理,还不退下。
然而,好德并未退缩,在众人的目光中,她稳稳站在那里,毫不畏惧地据理力争,任凭对方如何施压,始终不曾退让半步。
好德:奴家是郦家未嫁之女,产业应属我们姐妹。
好德:堂兄们公然状告婶娘,自己忤逆人伦、不敬尊长,还不许我替母尽孝,这又是何道理呢?
此话一出,四人皆陷入沉默,无话可说。片刻之后,沈慧照率先打破沉寂,转头向阿蔡问询起开。
那阿蔡故作柔弱,看似软弱可欺的样子。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将何时怀有身孕、何时离了郦家、又于何时产子之事,讲得一清二楚。
不仅如此,她还拿出了当时接生婆的证词,这些证词均可证实,其子郦有龙乃是早产。
郦娘子听后,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情绪激动的说
郦娘子:那收生的,只知你动了胎气早产,她怎知你、你儿是姓郦还是姓吴啊!
郦娘子:你们一个个,就是串通起来,你们就是诈财。
公堂之上气氛凝滞,郦娘子虽怒意难平,但案子还得继续审下去。
沈慧照正襟危坐,目光在堂下众人脸上扫过,沉声问道
沈慧照:既是郦家血脉,为何多年不曾相认?
正如李秋菱所言,若是郦有龙真是郦家骨血,郦娘子纵使性子再烈,又怎会容许对方流落在外?任由族里几次三番威逼,都不肯将其接回来支撑门户。
郦氏四人与阿蔡却一口咬定,郦有龙身份无误,为首的郦士谦冷笑道
路人乙:大人、大人,勿听这悍妇辩赖啊!她连我叔父的遗愿都不守,可不同于其他的贤良妇人哪!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好德忽然站了出来,高声哭诉道
好德:大人,亡父临终之前,赠予堂兄资财,原是情非得已。
好德:子幼婿壮,才有七分归婿。弟弱兄强,亡父又如何放心。
随后转头看向几人说道
好德:他走时叮嘱再三,生生泣血,求各位堂兄们要善待婶娘、堂妹,你们都忘了吗?
郦娘子闻言浑身一震,泪水夺眶而出。夫君临终托付的场景历历在目,她颤抖着手指向几人
郦娘子:我家田里盗收的谷物都不止千斤,你们这帮贪心的贼,还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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