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再也无法隐瞒,宫远徵只得深吸一口气,将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
赵得益(宫远徵):太后大限将至,那些平日隐藏暗处的,狼子野心之人,正蠢蠢欲动。
赵得益(宫远徵):此刻的汴京城内,可谓暗潮涌动,风云诡谲。我担心你一时冲动,中了他人的圈套,这才想将你困在庄子上。
闻言,李秋菱大惊失色,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王绵绵(李秋菱):太后她…她……,可我一个月前,进宫去探望是时候,太后看着气色还不错,怎么突然就…。
赵得益(宫远徵):其实自去年冬至宴后,太后便身体不适。这一两个月来,太和殿内终日药味不断,医官也是频繁出入。
赵得益(宫远徵):本来这也并非什么大事,毕竟太后年事已高,每年总会病上一回。然而,昨日宫内传来消息,说人已经病入膏肓,眼看就要不行了。
宫远徵说到这里,仿佛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流露出几分不屑的神情。
赵得益(宫远徵):尽管官家与太后竭力封锁消息,可如今这皇宫,宛如筛子一般,又怎能真正做到密不透风呢?
赵得益(宫远徵):这汴京城中但凡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人,恐怕都已知晓此事了。
李秋菱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王绵绵(李秋菱):全都知晓了。太后与官家联手,都没能将消息拦截住?
王绵绵(李秋菱):这、这也太那啥了。我单知晓大宋官家菜,可没想到竟无能到这般境地,皇宫跟闹市似的,竟一点事都隐瞒不住。
宫远徵看着对方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己,那副模样颇为滑稽,他忍不住觉得好笑。其实,他内心也早有同感。
无论是在昔日的宫门之内,还是后来置身于大明的广阔天地,他周围的环境总是或多或少地潜伏着别人的暗探。
暂且不论大明的锦衣卫,便是朝中大臣每日打几个喷嚏,也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即便是在无锋偷袭之后,宫门守备最为薄弱的那段时期,也不至于像如今的大宋宫廷这般,消息漏得如同筛子一般,守卫简直形同虚设,着实令人……。
瞧见阿远那副嫌弃的模样,李秋菱便知对方心中所想,与自己不谋而合。
这让她心下立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正欲出言宽慰几句,可转念一想,觉得事有蹊跷,便开口询问
王绵绵(李秋菱):不对呀,这太后之事牵涉到朝堂之上,就算因你的身份,被官家和大臣们忌惮,可咱们又没做什么事,难不成他们还想构陷你不成?
王绵绵(李秋菱):这要是在大明,我或许还会担忧这种事发生。可这大宋皇宫如同筛子一般,随便一点事就传得人尽皆知。
王绵绵(李秋菱):若有人想借此来害你,且不说宗亲那边不会答应,单是官家那优柔寡断又爱惜羽毛的性子,就没这个魄力和手腕。
听了她的分析,宫远徵神色变得颇为怪异。
赵得益(宫远徵):官家倒是不至于干这种事,可有人会这么干。
这话一下子就勾起了李秋菱的好奇心,她迫不及待地追问
王绵绵(李秋菱):谁呀?哪个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八大王还是吕夷简?
王绵绵(李秋菱):不对,吕夷简那老狐狸,虽然见风使舵,但绝不会搅和进皇家的事。难道是八大王?
赵得益(宫远徵):都不是,是郭皇后。而且她的目标不是我,是你。
此言一出,李秋菱瞬间惊得坐起身来,不敢置信是说
王绵绵(李秋菱):我?为什么呀?难道是你拒绝郭家的亲事,还是说因我与她不对付。
王绵绵(李秋菱):那这郭氏也太霸道了,就因为我跟她有些嫌隙,她就要置我于死地,这也太恶毒了,活该她日后被废。
李秋菱只顾着生气,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模样。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眼眸之中春意盎然,一嗔一怒皆是风情,更不用说身上了。
这立刻让宫远徵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直到察觉到对方那火热的视线,李秋菱才回过神来,赶忙用锦被遮住身子,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王绵绵(李秋菱):那个,你倒是把事情说清楚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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