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

接下来一连几天郑仁都没有再来上班，就这样本应该是郑仁的患者，全部都被推到了季歆这里，季歆的面诊数字变得相当漂亮，一天下来至少四台介入手术，刚刚出院的季歆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墓园里郑仁来看望已故的父母，碰到步若天，两个人交谈，最后不欢而散

谢伊人回到换衣间，被常悦告知郑仁辞职了，最近几天的患者和手术都是季歆在接待

谢伊人知道后在饮水机前面发呆，思考着，这时候有一个患者走过来询问为什么挂不上郑仁的号了，他是从县里来的，知道海城的肝癌介入手术做得好，所以来了这里，谢伊人看着这个男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当年的医闹者，大黄牙，谢伊人想起了当年的事情，思考着，等回过神来，谢伊人跑去了季歆的办公室

听到敲门声，正在写病例报告的季歆停下手中的笔

季歆：进

谢伊人：季医生，郑医生他

季歆：他辞职了，以后所有的介入手术都挂我的号

谢伊人：季医生，黄阿果得了肝癌，想来找郑医生做介入手术

季歆：他怎么来了？

季歆：去叫苏云

苏云正在模拟手术室里练习着肝癌栓塞手术，正经历了第十三次手术失败，谢伊人打电话叫苏云来会诊

办公室里，苏云坐在椅子上，苏云观察着黄阿果的片子

苏云：他说他得了肝癌，想找郑仁做介入手术

谢伊人：对，所以我就赶紧来找你们商量

谢伊人：要不我就给他说，郑医生已经辞职了，季医生的号不好排，让他去别家看看吧

季歆站起身子，走过去拍拍谢伊人的头

季歆：傻姑娘，这不是肝癌

谢伊人：那这是什么啊？

苏云：这是肝包虫病

谢伊人：那也就是说，不用非得做介入手术了

季歆：这个病需要等待肝源

苏云：一般来说需要拍个新片子，然后留院观察

苏云：他既然是那个人，打发走吧

谢伊人听了就要去执行，被季歆拦了下来

季歆：小伊人，你去带他拍个新片子

季歆：苏云，你去找郑仁

苏云：你要告诉郑仁啊

谢伊人：季温医生，你真的要告诉郑医生吗？

季歆：嗯，郑仁应该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苏云：有道理，他需要做出选择

季歆：嗯，去吧

晚上，苏云拿着片子等郑仁回来，郑仁回来看到苏云没有说什么,想直接离开

苏云：你终于回来了!等的我花都谢了

苏云：放心吧，我不是劝你回去的

苏云：我找你纯属有事请教

说完把一张片子递给了郑仁，郑仁看了一眼片子

苏云：请教

郑仁没说话，也没有接回片子，只是侧身径直离开

季歆：中国医生，治病救人，永远第一

郑仁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是季歆

郑仁：上来吧

两个人跟着郑仁上了楼，季歆走进去跟着坐下,苏云把片子递给了郑仁

郑仁：请教什么？

苏云：有个病人自称得了肝癌

苏云：我推断不是，让他去拍了新的片子

苏云：你帮我掌掌眼呗

郑仁看了看片子，没有说什么，转过头问季歆

郑仁：你的结论是什么？

季歆：肝包虫病

郑仁：蛇影还有下面的纱布影，是对肝宝囊破裂急腹症具有确诊意义的蛇样征和纺纱征

郑仁：确实是肝包虫病

郑仁：扩散的很厉害，通知患者尽快手术吧

苏云看着郑仁，笑意止不住了

苏云：如果我让你做这台手术，你有兴趣吗？

郑仁：我已经辞职了

郑仁：而且门腔侵蚀的范围太广，已经没法通过单纯的介入手术治疗了

我问你的是，要不要做这台手术

郑仁：不要

苏云：如果我告诉你患者的名字叫黄阿果

苏云：外号大黄牙，他的母亲叫李爱芳，你做不做？

两个人聊天的间隙，季歆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因为最近的患者太多，季歆每天都是看完病人就去手术，手术完接着面诊，休息时间很少，现在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苏云：我的老师告诉过我一句话，抉择，是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苏云：但是只有我们真正面对抉择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人

苏云：片子我放这了，你自己考虑吧

两个人对话结束，转头看见已经熟睡的季歆

郑仁：她这是…

苏云：你不在这几天，所有做介入手术的人都是季歆来做的，心外的患者也穿插着来找她

苏云：从早上8点开始面诊到晚上十一二点下手术台

郑仁：她男朋友呢？

苏云：那天你看到的是季大美女的表弟，不是人家的另一半，500我可告诉你，季歆可是在为你守身如玉呢！

苏云：行了，我叫醒她，我们走了

郑仁：不用，你现在走吧

苏云看看郑仁，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郑仁脱下外套披在季歆的身上，把她横抱起来，抱进了卧室，轻声的叫醒她

郑仁：季歆，醒醒

季歆：你们谈好了

郑仁：嗯

郑仁找出自己的一身睡衣给了季歆，让她换好早点休息

季歆：你..真的不回海城了吗？

季歆：郑仁摸摸季歆的头，让她快点睡觉，明天还有患者等着她去看病呢！

作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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