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在气势上就赢了马可波罗很多了,胸有成竹,因为他会下棋。马可波罗的气势弱得像做贼心虚一样,为什么?因为他不会下棋。
杜缉熙经常找马可波罗下棋,不找帝俊,也是因为马可波罗不擅长下棋。自己不用动太多脑就能赢,顺带还能欣赏马可波罗绞尽脑汁,最后摆烂随便下的无奈模样。
马可波罗连她的棋都下不过,怎么和帝俊比棋艺?杜缉熙双手交叠在一边等着看好戏,可这次要让她失望了,黑子与白子的对峙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
马可波罗显现出了与平日下棋不同的冷静,下子也更果断,他会下棋?而且棋艺可能还不输于自己,那他往日稀烂的棋艺又是为何,他在藏拙?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杜缉熙站在马可波罗身后,默默的观察棋盘上黑白子的局势,棋布错峙,黑白子竟谁也不让谁。黑子稍显劣势后又力挽狂澜想至白子于死地,白子也不甘落后以攻为守。
“你心太急了,心浮气躁、急功近切,这是大忌。”帝俊捏着棋子,略微思索,顿了顿缓缓落下一子,为这场棋局落下终章。
“如果下白子的是您,前面一卒的错误已定,你是弃卒保帅还是先保下它退而求其次呢?”马可波罗语调平稳,斯文缓慢的问道,俨然是一副虚心求教的后辈。
杜缉熙却隐隐觉得不对劲,她觉得马可波罗的声音虽平稳,但声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好像在问什么钻心的新仇旧怨一般。
棋输先著,一步落错,满盘皆输。马可波罗棋艺功力终不敌帝俊,败下阵来。天色暗沉,帝俊没有多留告别后就离开了。
杜缉熙看着帝俊来去如风的技能有点羡慕,她虽然也可以来去自如,但如果要去的地方,有比她能力等级高的人设下结界,她是去不了的,会碰壁。
夜幕降临,金庭灯火通明,金庭的夜市杜缉熙和马可波罗逛过很多次了,没什么新奇的。
想起马可波罗反常的棋艺,知道自己被隐瞒当猴耍,心有不忿语气戏谑的说道:“你会下棋?我和你下了多少局棋,你就骗了我多少局,深藏不露啊?”
“我要是会下棋,你还会一无聊就找我下棋寻胜利感吗?”马可波罗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调侃的反问。
杜缉熙感觉这话题说着说着,她居然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开始变小,暗测测的说:“我每天处理事务都要动脑,以为找到一个不用动脑下棋都能赢的人,结果你小子是装的。”
“不是装的,我知道你想寻这种成就感,所以我没学,一直当围棋菜鸟,当自己对此一窍不通。”马可波罗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坦坦荡荡的样子让他的话有了几分可信度,他说的确实是实话,杜缉熙来找他寻成就感,好过去找别人寻。
“那你怎么和帝俊前辈下棋下得有来有回的?”杜缉熙眉心微蹙又问道,马可波罗没练过棋,随便动脑子都能和她有同等水平,她的脸皮子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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