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渊站在杜缉熙前面,牢牢把杜缉熙护在身后,生怕眼前蓬头垢面的人又扑上来,弄脏她家领主的衣服。
身上都是泥和灰还敢靠近她的领主,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想一剑弄死他,可是领主没下命令不能杀。回北领地不好吗?非要窝在金庭城理这腌臜事,虽然在金庭可以赚更多的工资,可是领主每天看起来好忙好累啊。
以前领地的事务都是自己和领主对半分的,现在领主不仅要管金庭的还要管北领地的,唉,何苦呢?咱们回北领地啃老本,不比现在帮那谁打工好吗?她突然这么励志,自己不习惯啊。
“呵,顾宇杰的死有你一份功劳,若不是你违背顾宇杰的命令,私自下毒谋杀我家家主,后面怎么会起这么多事端?”顾卿渊讥讽反驳道。
隐身藏于暗处的高长恭注视着顾卿渊神似伽罗的脸,真的好像,除了气质不一样,脸基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但现在不是想她们有多像的时候,是该怎么救云曾许。
“贱人!顾家待你不薄!你…”云曾许话没说完,又被杜缉熙绕过顾卿渊往心口猛踢了一脚,什么玩意?一口一个贱人的,顾家的人文化素质程度堪忧。
“什么待她不薄?她是被你顾家养大的吗你就说?她是我杜家养大的,生是本家主的人,死是本家主的鬼。”话说完还想再踢几脚,被顾卿渊往后拉住了。
剑刃出窍的声音回荡在这破败的老宅内,顾卿渊剑锋挑断云曾许的左手手筋,惨叫声冲破房檐整得好像把他丢油锅炸了似的。血飞溅在地上、墙上,很快就有抖下来的尘土覆盖在上面,字面意义上的血腥肮脏。
云曾许痛得全身颤抖,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咒骂着贱人,听得在一边隐身藏匿想找时机救他的高长恭直皱眉。
杜缉熙手指放在鼻下,故作嫌弃的掩了掩鼻,轻啧了一声道:“啧,你们顾家的人能不能斯文点?都这么粗鄙的吗?”
顾卿渊拿出麻绳一圈接着一圈的绑住云曾许,丝毫不顾忌他被挑断手筋的剑伤,动作麻利得像干过很多次一样。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啊。”杜缉熙双手合十在脸旁,对被捆绑的云曾许面前感叹道。她想起在金庭城外拦截到的马车,那马车内坐着的就是云曾许病弱的儿子。
他们能调制出那瓶毒酒,就是其子借着病弱为缘由,屡次去顾家麾下的药房取材料所得的。上阵父子兵,那她就一并送上路。
她戏谑的看着云曾许想将她抽皮扒骨的眼神,惊呼出声,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你儿子死得不那么轻松的。”
杜缉熙知道云曾许用血书引来高长恭,又大声嚎叫引人注意的目的。调虎离山,牺牲自己让他儿子顺利逃出金庭城,顺便用自己的命加深高长恭对杜缉熙的不满。
杜缉熙早知道高长恭也在屋内了,隐身而已。她的实力能在神明之下无敌,她会察觉不到高长恭在何处吗?装聋作哑罢了。
只是可惜,云曾许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他的儿子已经在黄泉路上插队等他了,螳臂挡车、徒劳无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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