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就是帮了,事实已经酿成,问这么多为什么只是徒增愁绪而已。”
杜缉熙抬手把有些乱的头发理好,在她抬手那一瞬,手腕侧的符纹被桑启余光瞥见,桑启觉得这个符纹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见过呢?
“神明里就没几个手是干净的,非要矮子里面拔高个,选个瞧着问心无愧的神吗?”
杜缉熙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嘴角上扬,语调不复桑启记忆中的温柔随和,反倒满是张扬讥讽。
桑启看到杜缉熙的反应,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杜缉熙没有丝毫悔意,她帮魔神是自愿的,甚至她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正当杜缉熙觉得她和桑启无话可说时,忽又听桑启闷闷的说:“我听说过你的故事。”
杜缉熙挑眉被他这句话勾起了点兴致,便问道:“你听说过我的故事?说来听听,让我听听是怎样一个版本。”
杜缉熙回天界也听过有关于自己过去的很多种传言,夸大其词的有,带有浓烈个人主义的有,对自己有强烈偏见的有。
杜缉熙没有打断桑启的话,任由他挑起话题,自己洗耳恭听,她倒想听听桑启说的故事是哪个版本的。
“他们说你是姜族族长的族亲。”
桑启说出第一句时,便抬眼时刻关注着杜缉熙的面部表情,发现她对此并不敏感,心如止水。
见此,桑启松了一口气,慢慢稳定了自己方才有些不平缓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与倒悬天继承人杨戬并肩的第一天骄,行事嚣张跋扈,为人张扬傲慢。当年为了抢十方领域的方寸领地,连血亲兄弟姐妹都能痛下死手。”
“呵呵呵,这真是太好笑了。”
杜缉熙笑得整个人都在抽搐,连连回荡在室内的笑声,渗透着冷意,寒气无孔不入,让桑启瞬间寂声不敢说话。
“一群不懂领地之争的凡夫俗子,眼皮子浅得只能有血脉亲情约束我。”杜缉熙咬牙语气阴冷的说。
天界各领域谁人不知,十方领域历代掌权领主是疯子?他们极致的强大又或者极致的聪明,但精神不正常是他们遗传的缺陷。
前十方领主死了,剩下整个领域的领地怎么分?十四个有领地继承权的子嗣,还有流落在外的外室私生血脉。
分裂割据?那是必须的。
退位让贤?做你的春秋大梦,除非你有能耐杀了我,我也有继承权凭什么让给你,如此痴心妄想、愚蠢无知的人也配掌管领地?
痛杀血亲?不杀他们杀谁?有继承权的要杀!没继承权的也要杀!
弱肉强食,在领主之死公开于世前,血亲相残,谁撑到最后谁才有资格继承领地,成为领主看到明天的太阳,得见天日。
大家手上都背了弑父血亲相残的罪名,你可以做面善心恶的伪君子,可以做不承认昔日罪行的真小人,但不能做那没有沾染一滴血的白莲。
这可是领主中的异类啊,排除异己后,怎么能不诛杀异类呢?是真好人又怎么样?大家都是恶人,大家都是迫不得已,你凭什么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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