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见她,我想给她带束玫瑰,用优雅漂亮的花体字给她写一封情书,让她不要总这么伤心,她笑起来会很好看。
当然,她不笑的样子也好看,但是我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
有人问我,既然这么喜欢她,难道不该想方设法的得到她,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吗?
问这个问题的人,我笑他浅薄无知,谁被他爱上了才是那个人的悲哀。
当爱变成了牵制一个人亦或是囚禁一个人思想,引她因为愧疚而照着自己心意而前行的工具时,那就不叫爱,那叫自私的强迫他人自觉亏欠。
冒险家探险者最爱的是什么?探索未知事物的前提是自由,所以我爱自由。所以我爱她,我觉得她也是自由的,无论在哪一方面。
我不能因为我爱她,就强行剥夺她自由的权利,我不能因为我爱她,所以强行更改她个人的决定。
因为我是我,她是她。
马可波罗和杜缉熙之间本身就不需要坦白这么多,她有她的虚伪,我有我的难堪,我们的交谈试探从来都是点到为止。
但毫无疑问的,我对她的爱却没有点到为止,以至于如野草般疯了似的繁衍。
得知帝俊是我杀父仇人时,我怨怼上天对我的不公,同时也怨恨帝俊的虚伪,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当我试探性的问她,如果我背叛了帝俊,她会怎样时,她不留情面的说她会杀了我。
于是,我恨的名单又多了一个人,我不再在心中谈爱,我恨这个人。
我从小就对枪支这一类的东西情有独钟,潜心钻研自己的枪法。甚至在晋升神职者后,海都主神明确告诉我这一类武器有明显短板时,我仍是坚定选择了它。
研习爱惜了这么多年的双枪,原来,最后是为了射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
最心爱的双枪杀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两者取其一,马可波罗觉得不亏,及时止损。
以为上膛转轮转得够快,开枪时就能够毫不犹豫,一枪毙命。心里幻想演习数次流程,到了真正要干时,才知道有多难。
开枪最忌讳的就是心软手抖,那他手抖了吗?并不。杜缉熙能做到心冷如冰,心狠无情,他马可波罗一样可以。
枪伤在腹部,马可波罗博取信任后开了一枪转身就走,枪口升起的白烟都没有来得及往上飘,他就放下了举起枪的手。
不敢去看不忍去看,枪法冷血,人却难得畏缩。一声闷响,往事像相机循环般放映在闭眼片刻的脑中,一切烟消云散,我与你恩断意绝。
平时用双枪习惯了,用单枪手难免有些生疏对不准腰间的装枪用的腰带。他没有在手抖,只是单枪用着不顺手。
枪伤在腹部,没有伤到要害,杜缉熙要是能挺过去逃出战神殿的阵法,算她好运。
“世界家主回来这么快,看来事情很顺利啊?”被总督府手下拉到一边包扎好的某阿尔卡纳家族成员,幸灾乐祸的说。
马可波罗表情上的异样和麻木再怎么掩饰都掩盖不过去,人遇到某种事情遭受到的创伤是无法抑制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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