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取代暴怒？

白以烬一言不发，沉默地向后仰了仰，嘴角噙着一抹看不分明的笑意。

白以烬.维灵：“说到这，我还真有。”

圣魔听到了自己期待中的答案，眸光微亮，带着几分兴致望向她。

圣魔：“很好，说说看，说不定能做场交易？”

在圣魔的眼里，白以烬是很需要力量的，毕竟刚才可是找暴怒要了一百颗晴海珠，那么她想要的，就是强大的维力。

白以烬.维灵：“交易…恐怕这比交易不好做啊。”

白以烬.维灵：“你和暴怒比，不相上下，或许跟你做交易…没准有用。”

她缓缓起身，凭空出现一把沙发，看来是想谈很久了。

白以烬.维灵：“世界的真谛是什么。”

白以烬.维灵：“或许也有比我们的存在更为强大的生物呢，这是我们一概不知的。”

圣魔：“在此之前，还有很久。”

白以烬.维灵：“是这样又没错，但打破这个制衡……快了。”

圣魔的眼神忽然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的动作和思绪都暂停了。

白以烬.维灵：“千万年前，质维是怎样的。”

圣魔没有做出回应，他的出现，其实并没有光维暗维的久，但也不算短，这些东西恐怕涉及到太久之前了。

白以烬.维灵：“光维暗维相互制衡，选择自由不关乎自己的也有。”

白以烬略带惋惜地轻叹道。

白以烬.维灵：“只是很可惜了…那个家伙要打破制衡，罪不至死。”

圣魔听得出话中话，但头一次不敢肯定一件事，因为这是大事……

圣魔：“我可并不认为有什么能阻挡他的。”

白以烬.维灵：“无尽-蔷薇不出现，光维与暗维的制衡永远都存在。”

圣魔：“他迟早会找到的，即便不出现，他们会不断寻求办法出来。”

圣魔：“人类阴暗面也会更多，我的候选人也会更多。”

白以烬黯然轻嘲地一笑，事实不是么，他们的一切不都来自人类这个生物吗，亦可说强大的维力源于他们。

白以烬.维灵：“真正情绪稳定的人类，不是不会产生情绪。”

白以烬.维灵：“所以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

白以烬.维灵：“是在这个维度，需要制约了。”

圣魔沉重地口吻一字一句地问道。

圣魔：“你要取代暴怒？”

白以烬脸上浮现一丝阴冷的笑容，在她嘴角一闪而逝。

白以烬.维灵：“他近些年嚣张不少。”

圣魔：“怎么，你要去当这个制约？”

白以烬.维灵：“改变不了的，无法改变，只能增加新的规则。”

白以烬遗憾似地轻晃头，这件事她也考虑许久，必定会发生的，在从古海那得知无尽-蔷薇的力量后，她一直在做筹谋。

白以烬.维灵：“这个项目，你要谈吗。”

圣魔思考她这句话的实质性，凭她圣级的力量吗，而且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大小他都不敢确定。

圣魔：“你先。”

白以烬.维灵：“我可认为阁下这里必定有不少好物，而你仅需对此不知道，需要时拉我一把。”

白以烬.维灵：“如何。”

圣魔再次陷入沉思，几万年了头一次还让他自己做思考的，可惜的是她不愿让自己吞噬。

那么他又有什么可需要的呢，他只想要看中一具身体，亦或者灵魂，想要将其占据。

而她真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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