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永夜与黎明的天平

“这么说是有点道理。”王默对于齐娜的话表示赞同。

“对了!一一呢？走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她?”王默突然觉得耳边清静不少，忽然反应过来少了一一。

齐娜闻言，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一一……一一和夜阑一起消失了，两个人消失的很突然。”

齐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自己的内心认为自己这么抛弃朋友的做法实在是太令人唾弃了……但……

看着齐娜紧皱的眉头，王默明白了，齐娜这是愧疚了。

但是王默没有办法开口安慰，因为导致一一被抛下的原因，似乎是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不见?”沉默许久后，王默问出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

“在审判之眼出现后，一同出现的还有两道光束，一道照在了你身上，一道照在了一一身上。”齐娜正说着，莫纱也凑了上来。

“对对对，但是你突然间就变了样子，我们还来不及过去找你，那束光就把你和一一照住了。”莫纱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划着，那样子倒是让众人之间那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觉少了一点。

齐娜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而且看当时的样子，一一肯定和夜阑有对话，但是我们在光束外面什么都听不到，所以在光束消失之前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是不知道的。”

王默认真的听着，对于这段记忆，她的印象里都是空白的。

对于大家口中自己变了一个样子?很难想象，王默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不单单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更多的是因为她现在感觉自己的说法方式，各种行为都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王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布料在指腹间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道路上都是积水，一个个小水坑像是一面镜子，王默低头看着水面中倒映着的自己，熟悉又陌生。

夕阳在涟漪中扭曲成流动的金箔，却照不亮瞳孔深处那抹幽蓝的光晕。

“当时你的左眼变成了金黄色。”莫纱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美甲上的碎钻在水光里闪烁，“就像被什么附身了一样，浑身都在发光呢！”

齐娜的塔罗牌在兜里无风自动，倒吊人的牌面突然翻转过来。她按住躁动的卡牌，声音轻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审判之眼出现时，我在牌阵里看到了永夜与黎明的天平。现在想来，那束光或许不是惩罚......”

众人就这样一边说着，一边向前继续走着。

但王默的心里还是惦记着一一的安危，陈思思和孔雀已经因为自己被那两兄弟留了下来，现在一一又因为自己失踪了。

沿着这条满是小水洼的一直走，在路的尽头，众人突然看到了一对儿雕塑，说是雕塑倒也有些牵强，只是那东西看着很像雕塑，但是众人又说不上来那是什么东西做的。

那是一对儿小娃娃，胖嘟嘟圆乎乎的小脸和肚子，尖尖的耳朵，还有一条尾端有着一朵小花的尾巴。

“这是什么?好漂亮，好逼真啊！”莫纱看到好看的东西就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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