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辰想,这些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案发时我在警局。”林辰说,“所以凶手不是我。”
他说完,然后在刑从连眼中看到了一丝失望。
“林先生说什么,鄙人听不很懂啊。”刑从连吸了口咽,然后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笑着说。】
“林顾问一定非常想撇清关系。”费渡手拿着一杯红酒,“可惜刑队……刑队是一股清流,也是难为了林顾问。”
“等等,费事儿!”骆闻舟一把抓住费渡不安分的手,“你这酒哪来的?”
费渡无奈的弯了弯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师兄,桌上的,我看没人喝浪费。”
浪费?呵,亏他说得出来。
骆闻舟不重不轻地拍了下费渡的后脑勺,任凭长发糊在费渡的脸上,低声呵斥:“你还怕浪费?这是理由吗?小兔崽子!”
【林辰认为自己已经很明显表现出拒绝与警察深交的态度,但血统这个玩意实在太奇怪了,刑从连不仅没有因此生气,反而在他表示自己坐公交回家后,对方竟飞速锁上车门,然后用一种诚惶诚恐地语气说:“这么晚了,让林先生一个人回家,我的母亲一定会责怪我。”】
韩小梅感叹道:“刑队长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从刑从连的角度看过去,林辰好像也没那么难搞。
他剥虾壳的动作很认真细致,喝啤酒的姿势也没有半点故作的矜持,街灯昏黄,他眼神清澈明亮,嘴唇因为麻辣小龙虾变得有些红润。】
刑从连想:这真的很可爱。
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温柔和文雅最吸引人了。
(确认过眼神,是我喜欢的林辰。)
【厨师在油锅里倒下细密的配菜,香气翻腾:“或许是土豆丝,或许是青椒,谁知道这盘菜,到底是什么呢?”】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谁知道下一步走的是什么路呢?
【付郝反应更快,刑从连还跑出没两步,他就冲上去勾住刑从连的脖子,大喊:“又想逃单是不是!”
“付老师付老师,我真没钱啊!”
“老子明明在你钱包里那张黑色信用卡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金卡往上才是黑卡,你这个死土豪!”
“那是马克笔涂黑的道具啊!”刑从连很无辜地说。】
杨媚不解:“话说,黑卡如果是道具,那是在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
费渡挑眉:我好像在哪见过……
严峫震惊:难不成我那张一样的是假的?
王朝无语:老大又在装穷了。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理睬林辰的解释,反而变换话题,显得更加居高临下。
“是,在您的施压下,这是我勉强能找到的,最体面的工作。”林辰微微垂首,他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哈,没想到当年永川大学的林辰也会有今天,你现在,过得苦吗?”
“是,我现在过得很苦、很穷,失去了梦想和人生目标,每天像一只卑贱的蝼蚁,如您所愿。”
林辰熟知男人想要听的话,他每说一个形容词,电话那头的喘息声便粗重上一分。
但他虽然那样说,表情反而很轻松。从门卫室传出的稀薄灯光轻轻落在他身上,他的衣衫宛若透明。
“你不能再害人了!”】
“是啊,也是多亏了您。”
“这沙雕谁啊?”郎乔很不爽。
刑从连看了一眼黄泽:“黄督查知道,问他。”
黄泽脸色顿时变得很差。
是要公开处刑了吗。
【
【亲爱的,我终于能平静地面对死亡了/我不再犹疑、胆怯和恐惧/死神双臂温柔,眼神迷人/他那乌黑瞳仁绽放出湿润的花朵,我终于嗅到了它的芬芳/我看到他的指尖伸出无数根系,一头扎进人世间,你可不可以摸到?】
望着那些模糊的字体,林辰突然感到,有一股凉气顺着他脊柱,缓缓弥漫到头顶。】
“斯——我也感觉有一股凉气爬上我脖子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是情书吗?哪有这么阴森的情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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