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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尚在襁褓之中,哥哥却突遭病厄,药石无灵。医院几番诊治,均束手无策,甚至发出了病危通知。父母心急如焚,请来法师亦无力回天。就在全家陷入绝望之际,姜婆婆悄然现身。她言辞笃定,声称能够化解李羲承身上的劫难,但条件匪夷所思
我要嫁给一只狐狸。父母自然万般抗拒,然而眼见哥哥日复一日地被病痛折磨,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他们终究无奈妥协,含泪应下了这荒诞的要求。
听到这里,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妈妈见状,轻轻叹了口气,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无奈与深切的关怀继续劝说着。
妈妈:“你觉得现在和你哥哥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是怎么来的,你的出身是克你哥哥的。”
心仿佛被撕裂般疼痛,我双手紧紧捂住脸庞,竭力抵挡那汹涌而来的苦涩。许久,我在痛苦中终于找到了答案
若我的离开能为哥哥带来最大的利益,那便无妨,这份牺牲自有其价值。深吸一口气,我缓缓起身,开始收拾行李,每一件物品的触碰都像是在与过去告别,却又带着一种决绝的坚定。
等我收拾完一切再走出来时,姜婆婆的法事也已接近尾声。她抬起头,浑浊的眼眸微微一顿,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随后又转向妈妈,低声叮嘱了几句后事相关的话。门口那些原本驻足围观的人群,此刻也渐渐散去,只留下几道零星的背影,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模糊而疏离。
最后姜婆婆才对我开口
姜婆婆:“走吧。”
我拖着行李箱,默默地跟在姜婆婆身后上了车。车子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她的家。门一打开,眼前的景象便让我心头一紧——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堂口了。正中央赫然立着一块狐仙的牌位,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我一时看得入神,却没想到姜婆婆察觉到了,转头出言训斥。
我不敢再盯着看,连忙低下头,噤若寒蝉。随后,她带我进了房间,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我自己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扫视着这间普普通通的小房间,心底却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心酸。墙壁斑驳,家具陈旧,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冷清的味道。
我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行李箱的拉杆,脑海中浮现出家的模样。可我知道,无论多么思念,那扇熟悉的门已经无法为我敞开。
想到这里,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何时,一只小狐狸悄然从窗户那边探出了身影。我心中清楚,它绝非上一次我在鬼打墙时遇到的那只狐狸。它轻巧地从窗台跃下,来到我的面前,抬眸静静注视着我。
那模样,实在是可爱至极,毛茸茸的小脸、灵动的眼眸,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摸它的脑袋,却又在半途停住,手掌悬在空中,犹豫不决。而它则歪着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困惑,与我对视着,仿佛在猜测我的意图。
李曦言:“我可以摸你吗?”
狐狸见祝主动凑过来亲近我,那温暖而柔软的身躯轻轻蹭着我的手,眼神里透着几分依赖与灵动。我静默了片刻,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直到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动手收拾东西。随后,我小心翼翼地将狐狸抱起,生怕惊扰了它那份安然,慢慢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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