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抱着丁程鑫走出宴会厅时,怀里的人裹着他的西装外套,像只受惊的小猫。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让他眯起眼睛——那些觊觎的目光,他会一个个清算。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丁程鑫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霓虹。他悄悄握紧袖口,那里藏着一个纸条。
马嘉祺:在想什么?
马嘉祺低头问,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额头。
丁程鑫:有点闷,可以开一下窗户吗
丁程鑫仰起脸,睫毛轻轻颤动。车窗打开的瞬间,他装作不经意地抬手,纸条随风飘出窗外,里面的号码他已经会背了。
马嘉祺:别乱动
马嘉祺抓住他的手,语气带着纵容的责备。
马嘉祺: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丁程鑫窝进他怀里,声音软糯。
丁程鑫:我就是有点害怕,刚才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马嘉祺:别怕,有我在。
马嘉祺收紧手臂,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马嘉祺:谁敢动你,我就让他后悔出生。
丁程鑫闭着眼睛,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商业上的事,马嘉祺到底有多大实力,他也不清楚,那个男的真的能保住自己吗?试试吧,先把马嘉祺骗回公司上班,一步一步来。 接下来的三天,丁程鑫故意把自己折腾得面色苍白。深夜佯装噩梦呓语,清晨对着早餐皱眉说没胃口。马嘉祺果然愈发紧张,甚至推掉了两个重要会议,守在床边给他读诗。
马嘉祺:公司实在走不开……
第四天清晨,马嘉祺捏着丁程鑫的下巴,语气带着无奈。
马嘉祺:跟我去公司好不好?我让人在休息室给你摆游戏机。
丁程鑫往被子里缩了缩,嗓音沙哑。
丁程鑫:不要
丁程鑫:我想在家睡觉。
他适时地咳嗽两声,成功让马嘉祺眼底浮起心疼。男人俯身亲吻他发烫的额头,转身叫来家庭医生,临出门前还反复叮嘱保镖。
马嘉祺:24小时守着,他咳嗽一声立刻通知我。
丁程鑫一觉睡到十一点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自从住进这里,他的生物钟都乱了,每天晚睡晚起。今天马嘉祺不在,小少爷颇为高兴地晃到三楼。原本以为是闲置的房间,推开门却眼前一亮——房间中央摆着一架锃亮的三角钢琴,旁边的架子上整齐码着各种乐谱,还有一沓泛黄的旧报纸。
丁程鑫好奇地走过去,发现报纸上全是自己以前参加钢琴比赛的报道,边角还密密麻麻写着批注。
丁程鑫:这是……?
手指轻轻抚过报纸,心跳不自觉加快。
马嘉祺:喜欢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丁程鑫转身,撞进马嘉祺含笑的眼底。男人随手扯了领带,松了松衬衫领口,走到钢琴前坐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马嘉祺:过来,给我弹首曲子?
丁程鑫走过去坐下,指尖触到琴键的瞬间,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弹起那首最拿手的《月光奏鸣曲》,马嘉祺就安静地托腮看着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一曲毕,丁程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
丁程鑫:好久没弹,手生了。
马嘉祺却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马嘉祺:很好听
马嘉祺:和当年在台上一样。
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丁程鑫的手背。
马嘉祺:你所有比赛视频,我都收藏着,看了无数遍。
丁程鑫心里一暖,又有点发慌。这个男人,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心上。他手指在琴键上无意识地滑动,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马嘉祺突然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他耳畔。
马嘉祺:还记得你第一次登台演出吗?谢幕时眼里的光,我到现在都没忘。
说着,从琴凳侧边夹层抽出一本相册,泛黄的纸页间夹着演出票根、新闻剪报,每张照片角落都标注着日期和简短批注。
丁程鑫盯着自己十七岁时的照片,指尖微微发抖——那是他第一次全国比赛,当时以为无人在意的瞬间,竟被完整收藏。马嘉祺的指尖覆上他手背,轻轻合上相册。
马嘉祺:以后所有重要时刻,我都不会缺席。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琴键上投下斑驳光影。丁程鑫靠在男人肩头,听着沉稳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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