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老板人找到了。
手下将一叠照片轻轻放在雕花红木桌上,金属相框碰撞的轻响在寂静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他垂着眸不敢直视马嘉祺阴沉的脸色,后退半步时,皮鞋在地板上擦出细微声响。
马嘉祺接过照片的动作凝滞了一瞬。第一张,丁程鑫仰头望着樱花树,粉白花瓣落在他发间,嘴角噙着浅笑;第二张,他正将一串糖葫芦递给身旁的苏瑾瑜,眉眼弯弯的模样像浸在蜜里;第三张,两人并肩走在青石板路上,十指交握的手在画面里刺得马嘉祺眼眶发疼。指节不受控地收紧,照片边缘深深陷进掌心,他喉结艰难滚动,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马嘉祺:继续盯着,有任何情况立刻汇报。
保镖:是。
手下转身欲走,又被一声冷喝叫住。
马嘉祺:等等
马嘉祺:把书房垃圾桶里的那枚戒指找回来。
话出口的瞬间,马嘉祺自己都愣住了。玻璃窗外暮色渐浓,映得他投在墙上的影子有些狼狈。他烦躁地揉着眉心,最终挥了挥手。
马嘉祺:算了 不用了。
霓虹初上时,夜色酒吧的紫色灯光在马嘉祺的酒杯里摇晃。他盯着手机屏保上丁程鑫被撕碎的照片,突然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消息框里宴听的消息还停留在三天前。
宴听:兄弟,强扭的瓜不甜啊。
包厢门被撞开,宴听夹着烟大大咧咧地闯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醉醺醺的模特。
宴听:哟,祺大老板舍得找我喝酒了?小情人呢——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着马嘉祺布满血丝的眼睛,讪讪地打发走旁人。
宴听:真跟苏瑾瑜跑了?
马嘉祺往冰块里倒了大半瓶威士忌,酒液撞击杯壁的声音混着外面震耳欲聋的鼓点。
马嘉祺:在B市,和他在一起。
玻璃杯在掌心转了又转,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马嘉祺:我要知道苏瑾瑜所有的软肋。
宴听挑了挑眉,修长手指把玩着打火机。
宴听:行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下个月分红加五个点。
马嘉祺打断他,仰头灌下烈酒,喉结滚动的弧度紧绷得可怕。
宴听:还惦记着?
宴听突然伸手戳了戳马嘉祺的无名指,那里有道淡淡的戒痕。
宴听:当初把人家带出来炫耀,现在好了,人跑了吧。
马嘉祺沉默着将冰块咬得咯咯作响。
手机剧烈震动,打断了他的回忆。新消息跳出时,马嘉祺感觉心脏漏跳一拍。照片里,丁程鑫和苏瑾瑜站在中央公园的银杏大道上,金黄落叶纷飞间,苏瑾瑜正弯腰为他系松开的鞋带。丁程鑫垂眸注视着男人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温柔的阴影,那抹缱绻笑意,是马嘉祺在无数个禁锢的夜晚,用奢侈品和珠宝都换不来的。
宴听:不是吧?
宴听凑过来看完,倒抽一口冷气。
宴听:苏瑾瑜这是要宣战?
马嘉祺猛地起身,西装下摆扫翻酒瓶。猩红的酒液在地毯上蜿蜒,像极了丁程鑫逃离那晚,他拽着人手腕留下的血痕。他扯开领带,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眼底却漫上偏执的疯狂。
马嘉祺:丁程鑫是我的。
玻璃碎片在脚下发出细碎的脆响。
马嘉祺:我要让苏瑾瑜知道,动我的人,得先问问我手里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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