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一

夜色深沉，顾辰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尽量让钥匙转动的声音轻到不可闻。然而，客厅里早已亮着灯，父母端坐在沙发上，目光如炬地望着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火药味。

顾辰：爸妈……

林娜：去哪儿了！

顾兆：又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吧？

顾辰：哪里不三不四！我去参加先生让我去的青年协会研讨会了，我可没去喝酒！

父亲眯起眼睛，满脸不信，那神情仿佛已经确定顾辰在撒谎。他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威胁：

顾兆：我不教训你，你就不说实话是吧！

顾辰瞪大了眼，急得直跳脚，声音也拔高了几分：“😯爸！你就不相信我啊～我真的去了！不信你问先生！”

父亲冷冷丢下一句：

顾兆：好！我要是问出来不是，这一个月你都别想出去！😠

电话那头接通了，顾老爷低沉稳重的声音响起：

顾兆：我是顾辰的爸爸，顾兆。我想请问一下，顾辰他是不是去参加那个青年协会的研讨会了？

对方回答得干脆利落：

先生：是的，顾辰表现很好，是我特地邀请他的。

顾辰立刻露出一副“看吧，我没骗你们”的表情，但眼神中仍透着些许不甘和委屈。顾兆挂断电话后，稍显尴尬却仍板着脸：

顾兆：好，那打扰了。

转头看向顾辰，依然不依不饶：

顾辰：我都说了，你还不信！

顾兆：怎么说话呢！

顾辰抿紧嘴唇，低垂着脑袋不再吭声。这时母亲开口缓和气氛：

林娜：小辰，先回房去，一会儿让佣人叫你吃饭。

顾辰小声应了一句“嗯……”，随即冲父亲挑了挑眉，那副挑衅的模样像是在无声宣告自己的胜利。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留下父亲咬牙切齿的一句：

顾兆：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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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烛光摇曳，气氛却比之前更加凝重。顾兆放下碗筷，用低沉而威严的语气宣布：

顾兆：（低沉的语气）顾辰，为父给你安排了去英国留学，这是通知，你准备一下。

顾辰愣了一瞬，随即脱口而出：

顾辰：啊！我不去！（不假思索，声音尖锐）

话音未落，父亲勃然大怒，扬起筷子就要敲过去。顾辰吓得下意识喊了一声：“爷爷～”但父亲的语调愈发严峻：

顾兆：😕必须去！

顾辰涨红了脸，倔强地反驳：

顾辰：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眼看这父子俩又要争执起来，母亲连忙打圆场：

林娜：吃饭！

但顾辰已经站起身来，甩下筷子转身就走，边走边大声嚷道：

顾辰：我死都不会去的！

顾兆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啪”的一声震得盘子微微颤动。他提高了嗓门大喝道：

顾兆：站住！！！

顾辰被吓了一跳，身体僵了一瞬，但还是脚步飞快地逃离了饭厅。刚踏进房间，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探出半个脑袋喊了一句：

顾辰：我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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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顾辰闷闷不乐地坐在床沿，手里摆弄着好友从国外带来的一件小玩意儿，眼神游离不定。门轻轻推开，母亲林娜走了进来，见到儿子这样颓丧的模样，不禁叹了一口气：

林娜：小辰。

顾辰听见熟悉的声音，连忙站起身迎过去：

顾辰：妈（😞）。

林娜拉着儿子坐下，语重心长地说：

林娜：顾辰，你也长大了，学业很重要。你父亲让你去国外，是为了让你接触更好的东西。

顾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件小物件，声音带了些赌气的成分：

顾辰：可我不想去～

林娜伸手握住儿子的手，眼中泛起一层薄雾：

林娜：顾辰，你是顾家的希望，未来就靠你一个人了。我们都不能陪你走到最后，只盼我们的儿子能够更优秀，将家族发扬光大，能好好活下去。

顾辰沉默下来，思绪纷乱交织，一时无法决断。母亲继续说道：

林娜：你从小就是个不安生的主，惹的祸也不计其数。爸妈对你的严厉，全是为了让你改，让你更好。

顾辰看着母亲的眼泪快要落下，心里五味杂陈，所有反抗的念头仿佛都被这柔软的亲情融化。他缓缓吐出一句话，语调中夹杂着妥协与无奈：

顾辰：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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