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庄蝶 质疑 加入（重置）

夜晚的芭离斯美食街灯火通明，霓虹招牌闪烁着缤纷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烤肉、香料和甜点的香气。街道上人潮涌动，摊贩的叫卖声、食客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繁华的夜景。

周庄蝶、梦雨烟、洁米修斯、罗依和拉妮维雅正围坐在一家烧烤店的窗边，现在她们该享受正式的晚餐了

木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滋滋作响的烤肉串、金黄酥脆的炸虾、冒着热气的芝士玉米，还有几杯色彩缤纷的果汁饮料

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校服的女孩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赵乾乾："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赵乾乾气喘吁吁地说道

赵乾乾："今天我可是特意空出肚子，准备大吃一顿呢！"

周庄蝶笑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周庄蝶："没事没事，快坐下吧！我们刚点完正餐，正好赶上！"

梦雨烟递给她一杯冰镇果汁：

梦雨烟："先喝点东西，待会儿可要好好尝尝这里的招牌烤肉！"

赵乾乾接过杯子，感激地笑了笑。她的目光在朋友们脸上扫过，最后落在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女孩们正享受着美食，店内的氛围温馨而愉快。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几个穿着黑色皮衣、手臂上纹着帮派标志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们大声喧哗，甚至故意踢翻了一张椅子，引来周围食客的不满目光。

梦雨烟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梦雨烟："别管他们，我们继续吃我们的。"

洁米修斯瞥了一眼那群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她不喜欢这种氛围，但也不想惹麻烦。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平息。

店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走进来的是三名身穿联邦治安官制服的男子，他们的目光锐利，步伐沉稳，直接朝女孩们的方向走来。

"赵乾乾。"

为首的治安官冷冷地开口，"你因涉嫌违禁药品交易，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整个烧烤店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这张桌子上。

赵乾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桌布，声音微微发抖：

赵乾乾："我没有交易违禁药品！我只是……只是想找能救我妈妈的药！"

治安官面无表情地拿出一张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某种药物的分子结构：

"这种药物源自智械危机前的实验室，药效极强但副作用未知，已被联邦列为违禁品。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周庄蝶猛地站了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周庄蝶："你们怎么能这样？她只是想救她的母亲！"

治安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坐下，否则你将被视为妨碍公务。"

周庄蝶没有退缩：

周庄蝶："那些黑帮在闹事，你们不管，却来抓一个只是想救家人的学生？这就是你们的正义吗？"

治安官的脸色一沉，竟伸手按住周庄蝶的肩膀，猛地将她按回座位上。梦雨烟立刻站起身，试图拉开治安官的手：

梦雨烟："放开她！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对待学生！"

治安官冷哼一声，手臂一挥，梦雨烟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

赵乾乾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看着朋友们，声音哽咽：

赵乾乾："好，我跟你们走。"

女孩们眼睁睁地看着赵乾乾被治安官带走，店内的气氛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周庄蝶的拳头攥得发白，梦雨烟的脸色阴沉如水，洁米修斯和拉妮维雅则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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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霓虹的余烬，在空荡的街道上盘旋。周庄蝶的制服外套被吹得猎猎作响，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赵乾乾被带走时苍白的脸，治安官制服上冷硬的金属徽章，还有黑帮成员肆无忌惮的笑声﹣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回。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终端边缘，上面还留着三小时前和赵乾乾的聊天记录：【明天生物课借我笔记好吗？】后面跟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

周庄蝶："联邦法律……违禁药品……"

她喃喃自语，踢飞了脚边一个空饮料罐。金属罐子"咣当"撞在墙上，惊动了暗处的一只机械猫。那双发红的义眼扫过她，又懒洋洋地闭上了。

急然，庄蝶想起了那个治安官口中的出现一个奇怪的词：

周庄蝶：“智械危机”

什么是智械危机？她怎么没听过？

周庄蝶的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这颗种子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让她对这座城市的真实面目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她的思绪如同夜空中的云彩，飘忽不定。

她回想起那个奇怪的风衣男，他的话语虽然疯狂，但是否也隐藏着一些真相？

她又想起了那些联邦治安官，他们的行为真的公正吗？还是说，他们只是披着正义外衣的另一股黑暗势力？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压低的交谈声顺着风飘来。周庄蝶猛地刹住脚步﹣﹣前方巷口晃动着几个人影，制服上的联邦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而站在他们对面的，赫然是刚才烧烤店里嚣张的黑帮分子！

她的呼吸瞬间凝滞。

周庄蝶闪身躲进废弃报刊亭的阴影里，心跳声大得几乎要暴露自己。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见治安官队长正把一个金属箱递给黑帮头目。

"纯度98％的'蓝眼泪宝石'，卖的钱够你们爽用三个月了。"治安官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至于下个月的保护费，提前三天打到老账户。"

黑帮头目咧嘴一笑，露出镶着金牙的犬齿：

"还是长官爽快。不过最近查得严，那丫头片子被抓，该不会…"

"赵乾乾只是个幌子。"

治安官打断他

"她偷的药根本治不了她妈的病，但正好给媒体写个'打击违禁药品'的正面报道。"

周庄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颤抖着打开终端的录音功能，却听见"咔嚓"一声轻响

周庄蝶：该死的自动对焦！

金牙男人的头猛地转向她的方向。周庄蝶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靴子踏碎玻璃的声响。

"抓住她！"

她的肺像着了火，校服裙子被铁丝网刮破也顾不上。转过第三个拐角时，一只戴着指虎的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狠狠拽住了她的马尾辫。

"小猫咪挺能跑啊？"金牙男人喷出的酒气熏得她作呕。他另一只手掏出块浸着药水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周庄蝶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视线变得模糊，她的身体逐渐失去了力量。

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之前，她看到的是那个黑帮成员冷酷的笑容，以及夜空中那轮冷清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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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层·囚室

周庄蝶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意识从混沌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后脑勺传来钝痛，像是有人用铁锤狠狠敲过。她尝试活动手指，粗糙的麻绳立刻勒进皮肉，刺痛感让她彻底清醒。

周庄蝶："这是……哪里？"

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天花板上破损的通风口，月光像一柄银色匕首斜插进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她闻到了霉味、铁锈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记忆碎片逐渐拼凑——黑帮、治安官、赵乾乾被带走时含泪的眼睛，然后是后颈突如其来的剧痛……

周庄蝶："我被绑架了。"

这个认知让她的胃部痉挛起来。但奇怪的是，房间里空无一人，连守卫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庄蝶咬紧牙关，开始像蚕蛹一样在地上蠕动。每移动一寸，粗糙的地面就磨得她手肘火辣辣地疼。当她终于蹭到那堆废弃工具旁时，校服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贴在背上。

一块生锈的金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反手抓住它，开始锯手腕上的绳索。

"咔、咔——"

麻绳纤维一根根断裂，碎屑簌簌落下。当最后一根绳索崩开的瞬间，她险些哭出来。

顶层的走廊长得望不到尽头，应急灯投下惨绿的光。庄蝶的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周庄蝶："太安静了……"

没有巡逻的黑帮，没有监控探头，甚至没有老鼠。只有她的影子被拉长在墙上，像另一个惴惴不安的囚徒。

电梯早已停运，她只能顺着安全通道向下。随着楼层降低，死寂逐渐被喧嚣取代——

第20层·幻梦派对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水晶吊灯将香槟杯照得如同琥珀。女人们戴着羽毛面具轻笑，男人们西装袖口的钻石袖扣在烛光下闪烁。

庄蝶贴在浮雕壁纸后，看着小提琴手奏响《蓝色多瑙河》。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她本和梦雨烟也会穿着礼服在这样的舞池里旋转。

周庄蝶："现在我却像个幽灵。"

她抹了把脸，继续向下潜行。

生死楼梯间

12层的紧急出口锈蚀严重，推门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楼梯间堆满蒙尘的油画和破旧家具，仿佛某个富豪仓皇逃离时留下的残骸。

在第六层的转角，手电筒光束突然刺破黑暗。庄蝶闪电般缩进一座哥特式立柜的阴影里，柜门上的天使浮雕硌着她的脊梁。

"……明明检查过通风系统了。"

警卫的皮靴踏在台阶上，"老大为什么非要活捉那小妞？"

"听说她和'那个计划'有关。" 另一个声音压低，"好像是……圣器的钥匙。"

庄蝶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她不能停

待保安走后庄蝶继续在楼层间穿梭，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每一个转角都可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就在她几乎要累趴下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个未被封锁的通风管道。她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出路。她迅速地爬进通风管道，开始在狭窄的空间中爬行。

通风管道比想象中狭窄，庄蝶不得不像蛇一样扭动前进。铁皮接缝处刮破她的膝盖，血珠在身后留下断续的红线，里面的空气也浑浊而闷热，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一团火焰 毕竟从30层跑到6楼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了

某一瞬间，管道突然剧烈震动——楼下传来爆炸声，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警报。借着混乱，她终于撞开最后一道铁丝网。

夜风裹挟着雨丝拍在脸上。庄蝶挂在离地十米的通风口外，下面是堆满建筑垃圾的后巷。

她松开手，坠落时看见大楼顶层亮起诡异的红光，形状酷酷似一只睁开的眼睛。

周庄蝶："那到底是什么……"

湿漉漉的柏油马路接住了她。当周庄蝶一瘸一拐冲进霓虹深处时，没人注意到这个满身是血的女孩。而在她看不见的高空，一只机械信鸽正将监控画面传向城市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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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温柔地洒在床头，周庄蝶缓缓睁开眼睛。她撑着身子坐起来，浑身酸痛得像是被人殴打了一顿。

周庄蝶：“嘶……好疼……”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还留着浅浅的勒痕，膝盖也擦破了皮。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回来——被绑架、逃跑、在通风管道里爬行……

“周庄蝶：不是梦。”

她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虽然不知道是谁把她送回家的，但至少她安全了。

上学路上，街道一如既往地热闹。悬浮公交车平稳地行驶在轨道上，街边的小摊贩已经开始售卖热腾腾的早餐。庄蝶买了杯热可可，捧在手心里，试图让温暖的触感驱散心里的不安。

周庄蝶：“乾乾昨天被治安官带走了……那她今天会来上学吗？”

她咬了咬嘴唇，加快脚步朝学校走去。

推开教室门，熟悉的笑声传来。赵乾乾正坐在座位上，和周围的同学有说有笑，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庄蝶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庄蝶：“乾乾……？”

赵乾乾抬起头，冲她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赵乾乾：“早啊，庄蝶！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庄蝶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

周庄蝶：“你……不记得昨天的事了吗？治安官把你带走了！”

赵乾乾眨了眨眼，一脸茫然。

赵乾乾：“昨天？我一直在家里复习啊，治安官找我干嘛？”

周庄蝶：“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被带走的时候，还说你只是想救你妈妈……”

赵乾乾的表情更加困惑了。

赵乾乾：“庄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妈妈身体很好啊。”

庄蝶的心中一沉，她意识到赵乾乾真的一点都没有昨天的记忆，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墨语萱：“唉？乾乾你怎么会……？”

梦雨烟和墨语萱也走进了教室，她们的目光同样充满了疑惑。

周庄蝶快步走到2人的身边，她的眉头紧锁，

周庄蝶：“乾乾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了。”

墨语萱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这太奇怪了，难道是……”

庄蝶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低沉，“我想，我们可能需要找个地方谈谈。”

三个女孩的目光交汇，她们知道，这件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要复杂。

庄蝶拉着梦雨烟和墨语萱上了天台。确认四周没人后，她才开口：

周庄蝶：“我昨晚因为撞见了联邦成员居然和那群黑帮成员的会谈 结果被绑架了，但后来我逃脱了。

周庄蝶：我以为乾乾也被带走了，但现在看起来，她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的事。”

梦雨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梦雨烟：“这怎么可能？记忆剪辑？那不是只存在于电影中吗？”

墨语萱的声音颤抖

墨语萱：“我记得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在抹黑联邦时 说过联邦有时会对那些知道太多的人进行记忆剪辑。”

庄蝶的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解释。

周庄蝶：“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乾乾的记忆可能被删改了。”

梦雨烟紧握着庄蝶的手，

梦雨烟：“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联邦真的能随意剪辑人的记忆，那我们岂不是随时都可能被控制？”

庄蝶深吸了一口气

周庄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找出真相，揭露联邦的阴谋。”

庄蝶又想到了那个神秘风衣男 或许她必须去那个人口中的组织才能知道切格雷德背后所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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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雷德·暗巷深处

霓虹灯在潮湿的巷壁上投下猩红与靛蓝的光斑，周庄蝶的皮鞋踩过积水，溅起的泥点沾在校服裙摆上。她第三次核对手腕终端上的坐标——就是这里，一栋夹在报废机甲维修店和黑市药剂铺之间的旧公寓，墙皮剥落的门框上方，刻着一只几乎被风雨磨平的鹰隼图案。

她按纸条上的暗号叩门：三短，两长。

门悄无声息地滑开，一只机械臂从阴影中伸出，掌心扫描器发出红光。

"身份确认。周氏财团独女，16岁，切格雷德首都中学二年B班。"机械合成音冷冰冰地报出她的信息，"会长在等你。"

自由协会·伪装的庇护所

室内出乎意料地明亮。全息壁炉跳动着虚拟火焰，墙上挂着一个红色外目镜，书架上的纸质书籍整齐排列——如果忽略那些书脊下隐藏的数据接口的话。

穿着灰旧大衣的男人背对着门，正在调试一台老式唱片机，黑胶唱片旋转着播放《蓝色多瑙河》。

周庄蝶："我父亲也喜欢这首曲子。"

庄蝶脱口而出。

纽克-斯弗朗转过身，左眼的电子义眼泛起涟漪般的蓝光。他看起来不像街头传单上那个激进的反叛者，倒像位落魄的大学教授，袖口磨损但整洁，胡茬修剪得恰到好处。

纽克-斯弗朗："令尊的品味很好。"

他关掉音乐

纽克-斯弗朗："可惜联邦最近查封了全城73%的黑胶唱片店——以'整顿噪音污染'的名义。"

庄蝶注意到墙角堆着十几个相同的电子相框，每个都显示着不同家庭的合影。

周庄蝶："那些是？"

"纽克-斯弗朗：上周'自愿配合记忆调整'的市民。"

纽克轻敲相框，画面立刻变成治安官持枪闯入住宅的监控截图

纽克-斯弗朗："有趣的是，这些人之后都坚称自己过得很幸福。"

周庄蝶心中一紧，这种环境总是令她感到不安 再怎么说她也只是学生 一个学生来到城市帮派实在有些不妥

她摇了摇头 努力让自己不是那么的害怕

周庄蝶：“你们口中所为切格雷德之城背后的真相…是真实存在 还是胡编乱造的”

周庄蝶直入主题，提出了质疑

周庄蝶：“你们组织成员在大街上所宣传的话语说是否证实？

纽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质疑。他调出一段全息投影：赵乾乾的母亲躺在医院病房，手臂连着某种药剂注射装置。

纽克-斯弗朗："慢性神经萎缩症，需要智械危机前研发的NT-7药剂维持。"他放大药剂标签上的联邦禁令印章纽克-斯弗朗："你朋友昨天冒险去黑市求药，今天却连母亲患病都不记得——你觉得这是巧合？"

庄蝶的指甲陷进掌心。这解释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量身定制的剧本。

周庄蝶："你想要什么？"

纽克微笑着推过一杯热可可——和她今早买的是同一品牌。

纽克-斯弗朗："只是提供选择。你可以现在离开，继续做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他的义眼闪过一串加密数据流，纽克-斯弗朗："或者三天后的午夜，来旧城区的'生锈齿轮'酒吧——带上你那个会黑客技术的朋友。"

窗外传来悬浮引擎的轰鸣。纽克迅速关闭所有投影，但嘴角依然挂着从容的弧度。

纽克-斯弗朗："别紧张，只是送货无人机。" （指了指天花板隐藏的电磁干扰装置）"这里很安全——毕竟，我们协会能存在七年，靠的不是运气。"

纽克的电子义眼微微收缩，虹膜中流转的数据流像星河般闪烁。

他向前倾身，旧大衣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是联邦治安官标准配枪的射频灼伤痕迹。

纽克-斯弗朗："看这个"

他抓住庄蝶的手腕，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疤痕上

纽克-斯弗朗："三年前，我只是在公园里播放了首禁歌。"

庄蝶能感觉到疤痕下的机械肌腱在颤动。唱片机切换成一段嘈杂录音：

"公民编号 CT -7782，违反《公共秩序法》第37条．.."录音里夹杂着电流声和惨叫，"建议实施记忆矫…滋滋…正…"

纽克-斯弗朗："他们夺走我血肉之躯的一部分"

纽克松开手，疤痕在昏暗灯光下泛着磷光

纽克-斯弗朗："但夺不走我看到的真相"

他猛地拉开身后帷幕，露出整面墙的监控屏幕。其中一个画面让庄蝶血液凝固：赵乾乾正被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按在医疗椅上，后颈闪着注射器的寒光。

庄蝶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想起今早赵乾乾笑容里不自然的空白，想起母亲总说"联邦最近治安真好"时空洞的眼神。那些细微的违和感此刻化作滔天巨浪，冲垮了她十六年来的认知堤坝

周庄蝶："为什么选我？"

她声音嘶哑。

纽克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全息投影展开周氏财团的股权结构图，其中40％的股份标注着"联邦信托代持"。

纽克-斯弗朗："你父亲的公司真正控制者是谁？你母亲参加的'市民幸福促进会'每周注射的是什么？或者说你的父母…他们存在吗"

他轻轻弹了弹投影

纽克-斯弗朗："你是“它们”的千金小姐，却也不过是他们笼子里的金丝雀。"

窗外适时传来联邦宣传飞艇的广播："请市民配合今晚的记忆健康普查…"

纽克单膝跪地，机械义肢变形成匕首形态。他在自己掌心划出血痕，将匕首递给庄蝶。

纽克-斯弗朗："用你的血在宣言上签名"他指向墙上泛黄的《自由宪章》

纽克-斯弗朗：或者继续回去吃他们喂给你的糖衣毒药。"

庄蝶接过匕首锋刃倒映出她颤抖的瞳孔，也映出身后的监控画面﹣此刻正播放着梦雨烟被治安官拦在校门口盘查的场景。

纽克-斯弗朗："我加入。"

她划破手掌的瞬间，纽克嘴角扬起胜利的弧度。而庄蝶没看见的是，他藏在身后的左手正将某个微型控制器悄悄关闭﹣﹣墙上的"监控画面"随之熄灭。

………

庄蝶重新站在巷口时，霓虹灯已经变成了温柔的暖黄色。她摸到口袋里多出的金属物件——一枚刻着鹰隼徽章的加密存储器。

远处钟楼传来整点报时，联邦的巡逻飞艇正掠过天际，艇身喷涂着醒目的标语：

"切格雷德——最安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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