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候听后点了点头,思索着,没头没脑问了句:“药一直在吃吧。”
Tibbie 接了他的话,从袖中取出一小木盒,纯木,中放有一小点中药丸说:“对了,这药是我给伯母,有解毒的功效,不过这药不能融水,恐怕要等伯母才好。”
钟候盯着木盒看了一眼,笑了笑:“谢殿下。”
城中钟响,五更天。
Tibbie 默不作声的离开了钟府,府檐上一黑影转瞬即逝。
次日,云嬷嬤于房中取得一排银子。
景和十九年,槐序十二日,钟国候钟户,家妻秋瓷丧。
槐序十三日,锦衣卫抄家,空。
Tibbie 从客栈出来,一身素衣,青发高盘,远看是少年朗,近看又有女子的柔美,完全一副男儿装扮。
行李不多,一布带正好。
不少客人在聊昨日,钟国府被抄家的事。
短短几日,天空放晴,莺啼燕语,正是暮春好时节。
Tibbie 站在城门口,手遮挡着刺眼的太阳,城门外许多书生大包小包的进京赶考。
她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蓉暮,他依旧艳的很,只是变得颓然了很多。
对方明显也发现了她,蓉暮起身,晃晃悠悠地来到她面前,全身消瘦,没比皮包骨好一点,脸颊凹陷了不少,靠近时带有阵阵恶臭。
Tibbie 抿嘴笑了一下,将他带到一处深巷中,巷子深,四周全是墙,并没有人来往。
值得一提的是蓉暮那死尸的眼神,在见到她的时候亮了不少。
Tibbie 靠在墙上,偏头问道:“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我还有事情。”
蓉暮撑着脚坐下,哑着嗓子:“你能否先给我买一大饼。”
Tibbie 沉默着没有回答,蓉暮知道没辙了,才步入话题:“钟候走了,你什么状态都没有发生,钟候对我们如此好,就你忍心这般模样,你于看钟候时我一直盯着你,钟母好好的,是你送了药不久,她就走了,你好狠的心。亏前朝灭亡于此。”
Tibbie 依旧没有回答,蓉暮突然感到一阵恐慌,抬头却见到她递过来的一块大饼,他马上抢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Tibbie 俯视着他:“是我是狠心,那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做男妓的日子。”
此话一出,蓉暮瞬间被呛到,开始猛烈咳嗽,Tibbie 一脚踢到他的腹部,在他感受剧烈疼痛之后,又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盯着自己。
那一双淡粉色眼睛,此时在蓉暮眼中变得猩红。
“你当年为了赎身出去,偷了一个妓女的钱,那妓女对你如同亲弟弟般疼爱,污秽的事情都是她替你承担,你偷了她的钱,她就几乎没有办法活了,受了什么苦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在你偷了不久,她就死在了雪地中,全身青紫青紫的。”
“还有你们真当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我全忘了吗?钟家蓉家怎么祸害朝堂,压迫百姓,前朝覆灭就给你们受了不少的打击,才短短几年,就想把我当刀使,你们还真当我是个傻子。”
说到这里,蓉暮已经全身抖了起来:“你⋯你一直在演。”
⋯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更到这儿,
给大家强调一下,前面写的内容可能会让大家误以为是那种很俗套的复仇文,其实并不是,后面会有很多反转,这个反转不知道,大家感觉合情不合理。
其实我个人认为是合理的,毕竟一个把前朝皇子放在戏楼的“忠臣”好不到哪去。
下文男主出现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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