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时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喜悦涌上心头。急促的喘息声在密道里回荡,过了好一会儿,锋鹤澜率先起身,将长枪扛在肩头,警惕地打量四周:
锋鹤澜:先别放松,这地方还不知道藏着什么危险。
话还没落音,石门对面传来尸人的嘶吼声,那声音尖锐又疯狂,仿佛被隔绝的愤怒找到了宣泄口。声音在狭窄的密道里来回激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白皎皎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往叶闲云身后躲,声音带着哭腔:
白皎皎:它们还没走,这门能挡住吗?
叶闲云眉头紧皱,盯着石门,神色凝重。
叶闲云:这石门看着厚实,但这些尸人力量不小,谁也说不准能撑多久。
愹洐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靠在墙边。
愹洐: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得赶紧找其他出路,要是等尸人冲破门,我们就真被困死了。
锋鹤澜点头,目光在密道里搜寻。
锋鹤澜:没错,边走边找,大家都小心,这密道里指不定还有什么。
众人沿着密道继续前行,昏暗的光线让他们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着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油灯,将通道照得影影绰绰。
锋鹤澜走在最前面,手握血泣,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叶闲云紧随其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脚下的每一寸地面,生怕触动隐藏的机关。他的右手轻轻搭在腰后泰阿的剑柄上,指节因戒备而微微发力,仿佛随时准备拔剑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
白皎皎扶着愹洐,愹洐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前行。
白皎皎好奇地东张西望,时不时小声嘀咕。
白皎皎:这里面好神秘啊。
走着走着,通道前方出现一个三岔口。
左边的通道吹来一阵凉风,带着一丝潮湿的气息;右边的通道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看不清深处;中间的通道相对宽敞,但地面上似乎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白皎皎:走哪条?
白皎皎小声问道。
锋鹤澜:左边有湿气,可能通向地下水源或者溶洞。右边有雾,容易有危险。中间看着宽敞,可这些符号不知啥意思。
锋鹤澜皱眉思考。
叶闲云蹲下研究符号。
叶闲云:这符号像某种提示,可我也看不懂。
愹洐:要不走中间,宽敞点,危险也能快点反应。
叶闲云思考一番,点头同意。
叶闲云:行,就走中间。
众人沿着中间通道继续前进,没走多远,前方突然出现一排尖刺从地面突起。
锋鹤澜:小心!
大家急忙后退,险险避开。
白皎皎:这机关太险了!
白皎皎被吓一跳,情不自禁地靠向愹洐,寻求一丝慰藉。愹洐察觉到她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锋鹤澜警惕地观察四周。
锋鹤澜:看来得更小心,这通道肯定还有其他机关。
愹洐的目光扫向通道尽头,那里赫然有一个形似开关的装置嵌在墙上。
愹洐:你们看,那边像不像是个开关。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在通道尽头的墙上,确实有个明显的凸起,像是开关。
可地刺阻挡,想要过去谈何容易。
叶闲云:我先过去试试。
叶闲云说着,目光紧紧锁住通道尽头的开关。
他看准地刺冒出的间隙,施展精妙的轻功,如飞燕般在林立的地刺间穿梭。
可越靠近开关,地刺出现的频率越快,间距也愈发狭窄。
叶闲云一个不慎,衣角被地刺划破。
另一边的众人看得心头一紧,白皎皎忍不住出声。
白皎皎:师父小心!
找到地刺间的间隙稳住身子,叶闲云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调整节奏。
瞅准两根地刺刚冒头的瞬间,他猛一蹬地,借着反作用力飞跃出去。
但距离开关仍有一大截距离,他在空中身形一转,试图抓住墙壁上凸起的石块稳住身形,却扑了个空,整个人直直往下坠。
千钧一发之际,愹洐忍着脚伤的剧痛,迅速从肩上扯下披帛,用力甩向叶闲云,大喊。
愹洐:阿闲,接住!
叶闲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披帛,愹洐咬紧牙关,用力一拉,将他短暂固定在半空中。
与此同时,白皎皎反应极快,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开关旁的机关砸去。
“砰”的一声,石头砸中机关,干扰了机关运转,地刺冒出的节奏顿时慢了下来。
叶闲云瞅准这难得的时机,奋力一荡,顺势拔出腰后泰阿重剑,施展山居剑意·鹤归孤山,借着剑招的冲劲,终于够到开关,用力按下。
刹那间,“咔咔”声响起,随着地刺缩回,通道恢复平静。
众人缓过神,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随后聚到叶闲云身边。
愹洐:阿闲,你没事吧?
愹洐:愹洐关切地问,刚才那一幕实在惊险。
叶闲云摆摆手。
叶闲云:没事,刚才多亏你们帮忙。
叶闲云:走吧,看看前面还有什么。
众人沿着通道继续前行,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宽敞的石室。
石室的墙壁上零星镶嵌着几块散发着微光的石头,那柔和却略显黯淡的光芒在幽闭的空间里蔓延,将四周映照得时明时暗,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
石室边上围绕着六座形态不一的女子雕像。
这些雕像有的身姿婀娜,似在翩翩起舞;有的神色凝重,手持书卷;还有的作沉思状,形态各异,却都透着一股神秘气息。
白皎皎才踏入石室,脚下一绊,顿时惊呼出声。
白皎皎:哎哟!
她重心不稳,身形剧烈一晃,连带着身旁被她搀扶着的愹洐也跟着往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锋鹤澜和叶闲云反应极快,赶忙上前稳稳扶住她们。
叶闲云:小心。
白皎皎:谢谢师父!
白皎皎站稳后,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随后回头看向绊倒自己的地面。
只见地上有一道极不明显的沟壑,若不仔细看,很难察觉,难怪自己刚才会被绊倒。
这时,锋鹤澜注意到愹洐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不禁担忧地开口问道。
锋鹤澜:小鱼仔,你脸色好差,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愹洐:我没事,还能坚持。
愹洐咬了咬牙,话语充满坚定,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大家,眼神中满是倔强。
叶闲云微微皱眉,仔细打量着愹洐,沉声道。
叶闲云:你的状态很不好,逞强只会让情况更糟。
白皎皎:是啊,愹洐,身体要紧,咱们先出去,以后再找机会。
锋鹤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行囊里掏出一个水囊递了过去。
愹洐接过水囊向锋鹤澜道谢。
愹洐:我真的没事,都走到这儿了,现在回去多可惜,休息一下就好。
众人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强行劝阻。
叶闲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叮嘱道。
叶闲云:那你千万要注意,有任何不舒服立刻说。
愹洐点点头轻声道好。
锋鹤澜扶着愹洐到石室的墙边坐下,让她缓一缓,他们继续在石室中探索。
微弱的光线在墙壁上映出他们摇曳的身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
锋鹤澜目光如炬,仔细打量着石室的每一处角落。
突然,他注意到石室尽头有一座古朴的石台,台面上刻满了奇怪的纹路,在微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锋鹤澜:又是那些奇怪符号,到底写的是什么意思?
叶闲云闻言,快步走到石台旁,与锋鹤澜一同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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