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心底无声地啧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收拢了一下,感受着那份难以言喻的细腻触感。
这腰……这身段……真是翻遍京城都再难找出第二个的极品。
他等着怀里这小东西惊慌失措地挣扎,脸颊绯红地骂他“无耻”“下流”,这才是正常剧本。
然而,姜棉的身体在被揽住的瞬间只是本能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就安静了下来。
她没有挣扎,甚至连推拒的动作都没有。
她只是抬起头问他。
姜棉:“那请问,”
她的目光越过池骋的肩膀,投向黑暗中旋转楼梯的方向。
姜棉:“你的房间……又在哪里呢?”
池骋圈在她腰上的手臂肌肉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
操?
他眼底那点刻意的轻佻和调笑瞬间被一种极其陌生的错愕和探究压过。
他低头,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试图解剖眼前这张过分平静的小脸——是强装镇定?还是真不知死活?
这反应完全超出了他对“小白花”的认知范围。
未经人事?确实像。
可她这副任他搂抱还冷静提问房间号的架势,平淡得过分,甚至有种诡异的挑衅感?
这是一个被强行搂抱、还被出言调戏的“乖乖女”该有的反应?
一种被反客为主的恼火和更强烈的征服欲瞬间被点燃。
池骋盯着她毫无波澜的眼睛,嘴角那点笑容变得尖锐而危险起来,如同冰冷的毒蛇缓缓露出獠牙。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下巴朝楼梯上方点了点,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赤裸暗示和命令。
池骋:“右边第二间。”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缓缓滑过,像在丈量猎物的尺寸,舌尖舔了下微干的唇角,眼神危险地黏在她脸上。
池骋:“你最好……洗得干干净净,等我。”
“等我”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毫不掩饰的掠夺意味。
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一松,力道撤得干脆利落,仿佛完成了一次宣告。
姜棉失去支撑,身体轻微晃了一下,随即站稳。
她甚至没再看他一眼,也没接他那句充满下流暗示的话。只是面无表情地俯身提起脚边的行李箱,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小步小步地踩着冰冷的瓷砖地,朝着楼梯口挪去。
小小的行李箱在她脚边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楼梯通向更深的黑暗。
姜棉穿着白袜的脚踩在冰凉的第一级台阶上,小巧的脚踝在昏暗中勾勒出柔美的弧线。
她低着头,一步一步往上走,单薄的身影被楼梯的阴影一寸寸吞没。
池骋站在原地没动,手里还捏着那半杯冰凉的酒。
他的目光像被钉在了楼梯口,确切地说,是钉在了那双穿着纯白短袜的脚上,在深暗底色中格外醒目。
纤细的脚踝,被白色棉袜包裹的脚踝骨圆润小巧,随着上楼的动作微微用力绷起弧度……最后消失在楼梯转角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池骋:“我靠……”
一声极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燥意的轻骂在寂静的客厅里响起。
池骋猛地灌了一大口冰冷的威士忌,灼烧感一路从喉咙蔓延到胃里。
他只觉得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搔了一把,比酒意和尼古丁更强烈的痒意,密密麻麻地,从心底深处钻了出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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