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的目光扫过少年全身。
那些他留下的痕迹在晨光中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
锁骨处的咬痕最深,泛着紫红;腰侧的指印已经转为青灰;大腿内侧的红痕则像散落的樱花,粉得刺眼。
池骋:“疼不疼?”
陆清屿睫毛颤了颤,摇头。
一滴水从他发梢落下,顺着胸口滑到小腹,最后消失在下方隐秘的地方。
池骋的视线追着那滴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池骋:“撒谎。”
他伸手按在陆清屿腰侧的淤青上,力道不轻不重。
陆清屿倒吸一口气,却没躲,反而向前半步,几乎贴进池骋怀里。
陆清屿:“池哥揉揉就不疼了。”
这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炭,猝不及防掉进池骋胸腔。
炽热的发烫。
他掐住陆清屿的腰把人转过去,从背后环住他。
池骋:“自己看镜子。”
池骋咬着他耳垂命令。
落地镜被水汽模糊了大半,只能隐约看见两人交叠的身影。
池骋的手掌覆在陆清屿腰间的淤青上,缓慢揉按。
起初陆清屿还绷着身体,渐渐地,他像被顺毛的猫一样软下来,后脑勺抵在池骋肩上。
陆清屿:“池骋....”
他轻声唤道,尾音带着小小的钩子。
池骋从镜中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水光比浴室的水汽还要浓重。
他忽然想起昨夜这双眼睛怎样在情欲中失焦,又怎样在快感灭顶时盯着自己。
这个认知让池骋胸口发紧。
他扳过陆清屿的脸,吻得又凶又急。
少年呜咽着承受,池骋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台面的冰凉激得陆清屿惊叫一声,随即被堵住嘴唇。
这个吻带着烟草的苦和昨夜残留的酒气,陆清屿尝到一点血腥味,不知道是谁的嘴唇破了。
小醋包不知何时游进了浴室,顺着池骋的小腿盘旋而上。
陆清屿在换气的间隙看见它,伸出手臂。
黑白相间的蛇立刻弃了主人,缠上少年纤细的手腕。
池骋:“叛徒。”
池骋低头咬他锁骨。
陆清屿仰头喘息,手指插入池骋半湿的黑发。
陆清屿:“它...啊...它只是喜欢我...”
温存片刻后,陆清屿刚穿上的衣服又被池骋撕下来了。
池骋拿了管药膏,挤出黄豆大小,池骋的指腹粗糙,擦药时用了力,把淤血处揉得发烫。
疼,但疼过后是化开的舒适。
这个男人总是让他又疼又爽。
陆清屿:“池哥,你真的不是在罚我嘛?”
陆清屿往后躲,却被掐着腰拽回来。
池骋:“小没良心的。”
池骋的膝盖顶进他腿间,牛仔裤布料摩得他大腿内侧昨晚的吻痕隐隐作痛。
池骋:“别动。”
池骋咬他耳尖,手上动作却没停,药膏抹到腰侧时故意按了按最深的那个指印。
陆清屿“嘶”地弓起背,他腰敏感,平时碰都碰不得,现在被药膏和体温弄得又痒又痛,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池骋突然笑了,热气喷在他颈窝。
池骋:“怕痒?”
手掌整个覆上那截细腰,拇指在腰窝打转。
池骋:“昨晚夹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
陆清屿耳根烧起来,药膏的薄荷味混着池骋身上的龙涎香往他鼻腔里钻。
陆清屿:“因为舒服...”
陆清屿一丝不挂,被池骋用膝盖顶着大腿间有点疼,他不自觉磨了磨腿。
池骋心口又滚烫起来,恨不得把人摁着再捣个天昏地暗。
池骋:“别发浪。”
太超过了——
他居然会帮自己擦药。
明明前两天还冷着脸说
“我和你只是床伴,再越界就滚——”
◇
某种程度上,池骋很难想象陆清屿下一秒会做什么。
有时候胆子特小,有时候却胆大包天。
好像他做什么,池骋都不会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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