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没有消息,张真源一放学,担心地回了家。
张真源.:汤姨,季笙呢?
“小姐在楼上房间呢。”
张真源.:她说身体不舒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请医生。
张真源这么一问,汤姨微微愣了愣,疑惑地摇摇头。
“小姐没说不舒服。”
“她今天在楼上一天都没有下来。”
张真源.:她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今天早上回来的。”
“不过,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是很好。”
张真源.:好。
张真源.:那我上楼去看看。
张真源神情凝重地点点头,二话不说地上了楼。
…
“叩叩叩——”
在季笙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可等了半天都没有看见来开门。
又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门被从里面推了推,还听到了抓门的声音。
张真源等好了一会儿,把手被转动,门缓缓打开,球球摇晃着尾巴钻了出来。
张真源.:球球。
看着张着嘴、开心摇尾巴的球球,张真源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担心的目光看向了窗帘紧闭的房间,注意到鼓起来的被窝。
松开球球,张真源来到床边,俯下身,一眼就看见那白皙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一路延展到了睡衣的领口。
张真源瞳孔微怔,甚至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
吻痕?
又看着季笙蹙着的眉心,好像很难受似的,脸色也不好,张真源摸了摸她的额头,传到手心的温度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一股冰凉贴在额头,季笙迷迷糊糊地恢复意识,她瞬间紧张地睁开眼。
看见了守在床边的张真源,季笙愣了一会儿,随后松了口气,眼神里的警惕慢慢消失,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下来。
季笙浑身发热又难受,舒服的温度让她有些贪恋,主动地贴上他的掌心,压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闭上眼睛。
这类似于小动物撒娇示好的动作,让张真源心一软,但目光触及到季笙身上的吻痕,心情又有些复杂。
张真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真源.:要不要叫医生?
季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地摇了摇头。
他微微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翻翻找找,发现了体温计,张真源温柔地哄着:
张真源.:那我们先量个体温。
张真源轻轻地掀开了被子,犹豫纠结地看着她,见季笙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第一颗睡衣扣子,耳尖不知不觉地慢慢红了。
不仅仅是脖子,锁骨往下也都是咬吸留下来的痕迹,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阴沉。
他问过贺峻霖,贺峻霖和季笙分开的时候是快到宿舍宵禁时间,但保姆却说季笙早上才回来。
那这其中的几个小时,季笙去了哪儿,经历了什么……
给季笙夹好体温计,张真源安抚着怀里的人,思忖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一连串的联系人中,最终选择了靠谱又嘴严的宋亚轩。
不能惊动季父和张母,他要自己查清楚。
如果季笙是被人强迫,他一定把那个人渣剁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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