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排版】狐血做成糕点。两小妖互相伤害。

白桃刚跨进厨房门槛，鼻尖还没来得及捕捉到糕点香气，就被红绡突然抛出的桂花香囊迷得眼皮发沉。

等她晕乎乎地睁开眼，已经被锁链吊在房梁上晃悠，狐耳耷拉着扫过泛红的脸颊。

"不是说不绑我的吗？！"

她气鼓鼓地踢腾着小腿，尾巴尖卷着锁链拼命摇晃，浴袍下摆跟着忽闪忽闪

"你个说话不算话的小坏蛋！"

红绡踮着脚给锁链打结，尾巴卷着玉瓶接血，眼睛弯成月牙：

"我就要绑你~"

她凑过去戳了戳白桃气鼓鼓的脸颊

"你就乖乖当我的'移动血罐'吧！"

"唉......随便随便。"

白桃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轻轻扫过红绡头顶

"不过别绑这么紧嘛，勒得人家尾巴都要变麻花了。"

红绡歪着脑袋打量锁链，突然狡黠一笑：

"咋的了？你不是有妖丹在身吗？怎么不挣扎呢？"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银针。

"你这锁链，是用妖铁打造的恶魔锁链！"

白桃炸着毛抗议，耳朵却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根本挣不开！"

她突然灵光一闪，尾巴尖卷住红绡的手腕

"要不这样，你给我松绑，我每天主动献一滴血，还教你用狐火烤灵蜂！"

红绡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假装思考了片刻，突然踮脚在白桃鼻尖轻轻一戳：

"那你就好好当我的'猎物'吧~"

她变出朵会发光的海棠别在对方发间

"等蛋糕卖完，就用赚来的钱给你买最软的云朵床垫！"

白桃被锁链晃得晕乎乎，毛茸茸的尾巴无助地垂在半空，狐耳耷拉成委屈的小月牙：

"求求你了，小红！这样绑着我尾巴都要打结啦！"

她拼命晃着脚丫，发间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小红踮着脚给锁链系蝴蝶结，尾巴卷着玉瓶转圈圈：

"我就要我就要！"

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白桃泛红的脸颊

"你这样晃来晃去的样子，让我好想把你做成会发光的糖葫芦！"

"不是说好了只取一滴血吗？"

白桃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尾巴尖偷偷卷住小红的手腕撒娇

"怎么还用上锁链啦？"

"因为这样你才最可爱嘛！"

小红眼睛亮晶晶的，变出朵会跳舞的烟花在白桃眼前炸开

"像个毛茸茸的小粽子，好想咬一口！"

白桃猛地炸毛，耳朵竖得笔直：

"你思想有点危险啊！"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红用尾巴挠得咯咯直笑

"痒！快停下！"

"怕什么呀？"

小红晃着尾巴尖的痒痒粉，故意板起脸

"你又不敢挣扎~"

突然变出根毛绒绒的小皮鞭轻轻抽打

"再不乖，就用这个给你顺毛！"

"你信不信我......"

白桃刚要"威胁"，就被小红塞进嘴里一颗会爆浆的糖果，酸甜的果香瞬间在舌尖炸开。

小红踮着脚尖，尾巴卷着丝绸蝴蝶结，把白桃的手腕捆成粉嫩嫩的模样：

"你看啊小桃子！"

她眼睛亮晶晶地拍手

"现在双手反绑吊在空中，嘴里再塞个棉花糖——这不就是故事书里最可爱的小仙子嘛！"

白桃含着蓬松的棉花糖呜呜直叫，狐耳气得一抖一抖，尾巴却不听话地在身后扫来扫去。

她鼓着腮帮子瞪人，糖丝从嘴角黏到下巴，活像只炸毛的糯米团子。

"别光呜呜叫啊！"

小红捏着她泛红的脸颊晃悠，变出根发光羽毛戳她痒痒

"快骂我呀~骂我这个大坏蛋！"

白桃"唔唔"挣扎着，突然用力吐出棉花糖，气鼓鼓道：

"你、你这个小坏蛋！"

话音刚落，又被小红眼疾手快地塞了颗跳跳糖，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惊得她耳朵竖成天线。

"哈哈哈哈哈！"

小红笑得满地打滚，尾巴卷着锁链轻轻晃

"我勒你脖子！看看你要多久变成'小紫桃'！"

说着用毛茸茸的尾巴圈住白桃的脖颈，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

"啊呸！"

白桃猛地甩头，发间珍珠坠子撞出清脆声响

"你别这么没良心啊！"

她突然用尾巴卷住小红的手腕

"再闹我就把你吊去喂山大王！"

"放心啦！"

小红歪头在她鼻尖啄了下，变出朵会唱童谣的小花别在她发间

"我就轻轻'雷'你一下~"

两人笑闹着撞在一起，锁链晃出的光影里，满是毛茸茸的甜蜜。

白桃被丝绸锁链晃得晕头转向，尾巴有气无力地垂着，嘴里还沾着没吃完的棉花糖碎屑。

小红正用尾巴轻轻圈着她的脖颈，假装凶狠地收紧，眼睛却偷偷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还要勒多久啊......"

白桃闷声闷气地抱怨，狐耳耷拉得快要贴到肩膀

"再这样下去，我尾巴都要变成面条了。"

她试着扭动身体，却被晃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小红憋着笑，指尖变出朵会发光的小蘑菇顶在她鼻尖：

"再坚持一下嘛~说不定下一秒你就会变成超可爱的'紫皮桃'！"

说着又轻轻收紧了些，尾巴尖却偷偷渡了丝灵气，免得真弄疼对方。

白桃翻了个白眼，突然张开嘴咬住小红的尾巴尖：

"再闹我就把你的尾巴毛全拔光！"

话音刚落，两人就笑作一团，锁链晃动的声音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声，惊得窗外的鸟儿扑棱棱飞走

店铺里，白桃踮脚查看空荡荡的货架，尾巴卷着算盘噼里啪啦拨弄：

"货架都快见底了，得赶紧去采购！这批夜光蜂蜜糕卖得也太快了！"

红绡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小桃子，我想把你卖了换银子！"

说着还伸出爪子比了个数钱的动作，尾巴卷着账本晃来晃去。

"你......"

白桃炸着毛跳下来，耳尖气得发红

"你就这么想让我重操旧业当花魁？"

"不不不不！"

红绡连忙摆手，变出张画满小房子的图纸

"我是想把你卖到桃花村！那里的村民最会养蜜蜂了！"

白桃叉着腰哼了一声：

"合着把我当'人形蜂箱'了？当生殖工具使呢！"

"我们可是狐妖！生殖隔离懂不懂！"

红绡笑得满地打滚，尾巴卷住白桃的手腕摇晃，

"我只是想让你去学学怎么养灵蜂，顺便......被小蜜蜂追着蛰！"

"那你大可试试！"

白桃扬起下巴，指尖变出朵会喷火的小花

"信不信我让你先尝尝被狐火追着跑的滋味？"

"算啦算啦！"

红绡突然正经起来，尾巴卷着进货单塞进她怀里

"还是赶紧进货吧！再拖下去，明天客人该拿空篮子砸门啦！"

城东香料市场飘着混合着檀香、龙涎与茉莉的香气，小红摘下帷帽，乌发如瀑倾泻在月白色襦裙肩头。

她指尖捏着半片晒干的夜光藤，在铺着波斯地毯的香料摊前蹲下，耳坠上的珍珠随着动作轻晃。

"王老板，您这南疆雪绒兰都放潮了。"

她用银簪挑起一小撮雪白粉末，对着天光转动

"上次我在城西李家铺子，人家新到的货可比您这鲜亮两倍。"

络腮胡老板瞪圆眼睛：

"瞎说！我这可是走的海上丝路，今早刚到的......"

"那您给个实诚价？"

小红突然眨了眨眼，从袖中掏出块雕着九尾狐的玉佩轻轻敲击柜台

"上次您说要收古玉，我手里正好有块。"

当玉佩的九尾在阳光下泛起流光时，老板的喉结明显动了动。

“就算如此那也要十两。”

小红攥着绣帕的指尖微微发白，望着香料摊老板堆起的横肉，杏眼瞪得溜圆：

"王大叔，您这雪绒兰都结块了，哪值十两？"

她抖开帕子，露出里头半化的粉末

"您摸摸，潮气都能拧出水！"

"小姑娘别胡搅蛮缠！"

老板拍着柜台震落几粒茴香籽

"我这可是西域进贡的上品！"

铜烟杆指向街尾空荡荡的铺子

"整条街就剩我一家卖，不买就别处去！"

"别处去就别处去！"

小红突然把香料盒重重一放，转身时发间步摇甩出清脆声响。

刚走出三步，就听身后传来"等等"的喊声，她悄悄咬住唇憋笑——

早打听过，老板这批货压了两月，再卖不出就要发霉。

"五两！不能再少！"

老板把算盘拨得噼啪响。

小红转回身时眼含秋水，掏出块碎银在掌心掂了掂：

"三两，我再帮您吆喝三日生意。"

她晃了晃腰间狐形香囊

"您看我这张巧嘴，保准让整条街都知道王记香料物美价廉！"

老板盯着香囊上栩栩如生的九尾狐，最终咬牙抓起香料盒：

"成交！但吆喝的事儿，明日就得开始！"

小红接过找零的铜板，藏在袖中的尾巴欢快地卷了个圈，哼着小曲儿消失在香料蒸腾的白雾里。

城西肉铺前，白桃捏着半块泛着黑斑的虾肉，眉头紧蹙：

"老板，您看这虾壳都发黏了，肉质也绵软，再看这鹿肉，明显有腐坏迹象......"

"哎哟！"

老板把刀重重剁在案板上，溅起肉末

"别挑三拣四的！嫌贵就直说，少在这儿挑毛病！"

他上下打量白桃纤细的身形，突然嗤笑：

"买这么多肉，一个小姑娘吃得完？怕不是养野汉子了吧？年纪轻轻不学好......"

白桃握着竹篮的手青筋微起，深吸一口气压住眼底翻涌的狐火：

"做生意讲究诚信，食材不新鲜就是不新鲜。"

她语调冷静，尾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

"您这般以次充好，还恶意中伤顾客，就不怕坏了口碑？"

老板恼羞成怒，抄起剔骨刀逼近：

"哟呵，还教训起我来了？今天不买，就别想走！"

刀刃擦着竹篮划过，惊得周围摊贩纷纷避让。

白桃纹丝不动，周身气场骤然变得凛冽，却刻意隐去狐妖气息——

她知道贸然显露真身会吓坏凡人。

"强买强卖，威胁顾客，"

她冷笑一声，将铜板拍在案板上

"您这生意，怕是做到头了。"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老板的叫骂声。

白桃攥紧裙摆，朝着海岸线快步走去。

海风掀起她的发梢，她望着远处渔帆点点，轻声自语：

"宁可多跑些路，也不能让店里的客人吃坏了肚子......"

咸涩海风掠过白桃鬓角，她提着竹篮走近渔船时，甲板上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刺破暮色。

三个渔民倚着船舷，腰间弯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为首的络腮胡舔了舔嘴唇：

"哟，天仙落凡尘了？"

"几位大哥，"

白桃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腕间银铃，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要最新鲜的海货，劳烦帮忙打捞些帝王蟹和带鱼。"

"成！"

络腮胡故意贴近她发间嗅闻，腥气喷在她耳畔

"不过小妹眼力真好，挑中我们这艘船——十里八乡就数我们的货最'鲜活'。"

他身后两人阴笑着围拢，船板在脚下吱呀作响。

待竹篮装满泛着水光的海产，白桃摊开手掌：

"多少银子？"

"三两。"

络腮胡突然攥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

"但若是小妹今晚陪哥哥们出海......"

他话音未落，身后两人已掏出麻绳，眼中尽是贪婪。

白桃不慌不忙晃了晃银铃，清脆声响混着海浪声格外清亮：

"三位这般做生意，怕是要传到鱼市行会去。"

她指尖闪过一抹狐火又迅速隐去

"听说上个月张老大强抢商船，如今还在大牢啃窝头呢？"

络腮胡脸色骤变，手上却更用力：

"少拿官府吓唬人！"

他猛地将白桃往船舱拽

"兄弟们，把她绑了！到海上......"

"慢着！"

白桃突然轻笑，周身散出淡淡桂花香气

"你们确定要得罪醉仙楼的供货商？"

她亮出腰间刻着九尾纹的玉牌

"若是明日海鲜送不到，楼里的打手怕是要把这片海域翻个底朝天。"

麻绳停在半空，三人面面相觑。

白桃趁机抽回手腕，将三两银子拍在船头：

"银子收好，若是缺斤少两......"

她故意拖长尾音，转身踩着月光离去，只留下几个渔民望着玉牌，冷汗浸透粗布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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