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进庄园别墅,南宴洲从车里将许知意抱下来,管家朝他们快步走去。
管家很是自责,惭愧的低头:“先生,昨天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夫人。”
许知意听见是管家的声音,她开口安慰道:“是我大意才被人设计的,这不关你的事,所以你不需要自责的!”
“行了,你该忙忙你的去。”南宴洲对管家说完就大步流星朝卧室走。
卧室——
南宴洲将许知意放在卧室的沙发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沙发上的人儿看:“我帮你洗澡。”
许知意摸索着站起身,拒绝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南宴洲轻轻握住她的腰,紧贴自己胸膛,微微俯下身在她耳旁喃喃道:“你还是个病人,再说了,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许知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头偏了偏道:“你想趁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对我耍流氓!是不是!”
“如果我说是呢?”南宴洲带有挑逗的语气,手轻抚上她的脸颊。
“好歹...给我换个女佣人?”许知意平息了下情绪试探性的又问,现在她眼睛看不见作不得。
还是安分守己一点为好,她最擅长的就是在南宴洲面前伪装(๑˘̴͈́꒵˘̴͈̀)~~
“不~行~呢~”南宴洲咬字清晰不顾她的反对将她抱到洗漱台上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许知意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洗漱台边缘,冰凉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尖。
南宴洲的指尖划过她肩头时,她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像被惊扰的蝶翼。
“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男人低沉的嗓音里裹着明知故问的笑意。
许知意刚要开口,忽然被整个抱进盛满热水的浴缸,玫瑰精油的气息在空气中绽开,南宴洲的袖口擦过她锁骨,布料下的小臂肌肉线条绷得极紧。
“别动。”他按住她想要遮挡的手,声音突然哑了几分。
水波荡漾间,许知意听见金属皮带扣碰撞的轻响。
她慌忙往后退,后脑却抵上对方早已等候在那的掌心,黑暗将其他感官无限放大,她清晰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南宴洲!”她急得直呼全名,“医生说我现在不能——”
“不能什么?”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她后腰的淤青,动作突然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许知意耳尖烧得通红,突然察觉浴缸边缘多了一套叠好的睡衣。
男人低笑的声音混着水声传来:“还是说...宝宝在期待?”
窗外骤雨敲打玻璃,她分不清耳边轰鸣的是雨声还是心跳。当毛巾裹住她发梢时,南宴洲忽然停顿:“你睫毛在抖。”
许知意下意识仰头,这个角度本该看见他滚动的喉结,此刻却只有黑暗。
她突然伸手,指尖准确描摹到他眉骨上一道旧疤:“这里...会痛吗?”空气骤然凝固。
那道疤是在她刚来的南家的第三年,南宴洲的仇家找上门,南宴洲为了护她,才被对方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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