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说该怎么处理叛徒?”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手枪缓缓下移,“是费手、还是费脚的好呢?”砰——枪猛地射入王德海撑在地面的手掌。
惨叫声中,许知意闻到血腥味混着南宴洲身上的雪松香,她被拽起来按在男人胸前,耳朵紧贴着他平稳的心跳。
这个距离能清晰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响:“乖,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王德海像破布娃娃般被拖出去时,许知意仰起头,虽然现在看不见,她紧张的拉住男人的手臂:“在医院的时候不是已经答应我不做危险的事情了吗?”
“宝宝数数,你这是本月第几次管我了?”南宴洲轻飘飘的语气想直接气死许知意。
“你明明知道你还做?”许知意纱布下的眉头紧皱,又对他喊:“要让爷爷知道了,他是会处罚你的!”
南宴洲只是觉得好笑,这个赌场本来就是南老爷子的,只不过他老人家干不动了后来才转给别人。
但这并不代表南家不管,只不过今天能看见炸毛的小丫头似乎还不错~
“生气了?”南宴洲的声音带着玩味,手指转而缠绕她散落的一缕发丝,“还是说..你在担心我?”
“我担心自己哪天也被你一枪崩了!”许知意忍不住破口大骂,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失言,激怒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出乎意料的是,南宴洲大笑起来,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知意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放心,宝宝。”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激起一阵战栗:“我舍不得。”
半晌后,许知意长呼一口气道:“我想回家。”
——第三天
许知意起床,南宴洲不知道去了哪里,纱布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拆掉了。
她熟悉的拿到床头边的盲人拐杖,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刺痛了她的视网膜。
她下意识抬手遮挡,却在指缝间看到了模糊的光影,这是三天来第一次,黑暗不再是绝对的。
“我能...看见了?”她小声呢喃,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许知意的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五个模糊的指影划过视线。
她眨了眨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知是因为光线刺激还是突如其来的希望。
房间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米色的墙壁,深黑色的家具,沙发前的茶几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花茶。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盲杖,双手撑在床沿,枕头底下藏着的手机突然插入一个电话。
许知意弯腰拿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天明哥
视线慢慢变清晰,她想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划到接听按键:“喂,天明哥?”
电话那头的人好几秒钟没出声,再次出声就是约许知意去一个地方。
挂断电话的她,根本没犹豫,因为她也想弄清楚那天在酒店的那个导致自己暂时失明的人到底是谁!
许知意身穿一件价值千亿的裙子,今天的佣人跟管家都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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