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好似听到动静的南宴洲匆忙打开卧室门,进来就看见许知意摔在地板上。
眼睛湿湿的,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可怜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抱在怀里一刻都不舍得放开。
好乖!
南宴洲从地上抱起她到床上,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上还留有昨天晚上的痕迹。
还有许知意昨天晚上因挣扎而抓伤他脖子的痕迹。
“能走路吗?”南宴洲低沉的嗓音问起。
许知意只是默默点头闷声“嗯”了一句。
“今天跟我回老宅”
许知意指尖一颤,攥紧了被角。
刚上车时她张了张嘴,喉咙里还残留着昨夜哭哑的涩意:“...还疼。”
南宴洲的手顿了顿,忽然俯身撑在她耳侧,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锁骨上的咬痕:“昨晚怎么不求饶?”
许知意瞥见南宴洲眼底骤然结冰,他拇指重重擦过她泛红的眼尾:“宝宝,是时候该教你点规矩了。”
——老宅
加长宾利碾过银杏大道时,许知意正被南宴洲按在真皮座椅里学「规矩」
他咬着她耳垂冷笑:“待会有人递茶,直接掀了。”
老宅客厅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严家主的龙头杖敲在地砖上。
“听说许小姐是孤儿?”严家主推来青瓷茶盏,浮沫里沉着两片霉变的茶叶,“南家的茶,不是什么人都配喝。”
许知意指尖刚碰到杯壁,整张梨花木茶几突然被南宴洲踹翻。
飞溅的瓷片划破他下颌,血珠坠在许知意手背,满堂死寂中。
他攥住她发抖的手舔去那滴血:“看清楚了,现在是她不稀罕喝。”
阁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南宴洲眼神骤变,许知意下意识看向他。
“意意是我们南家的人。”南老爷子脸上为数不多的威严,“严老,我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以后再说这种蠢话当心我不念往日旧情!”
严家主脸色铁青地起身告辞,许知意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穿女仆装的女人正悄悄靠近。
寒光闪过时,许知意只看到南宴洲瞳孔骤缩,他转身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却还是慢了一步,那把餐刀划伤他的腹部。
“南宴洲——!”许知意惊呼出声,自己都未察觉声音里的颤抖。
女仆被保镖按倒在地,歇斯底里地尖叫:“贱人去死吧!南先生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许知意第一时间捂住他受伤的地方,一只手搀扶着他,看着伤口溢出来的鲜血。
“没事的,没事的...”她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道:“医生...快叫医生!”
南宴洲却反常地笑了。
他伸手擦去许知意脸上的泪水,指腹沾着她的泪水和自己的血:“哭什么?这点小伤。”
南老爷子赶忙叫了医生来,一起扶着南宴洲去阁楼。
阁楼的房间。
许知意首先给他解开上衣的袖扣,虽伤口不深,但很长,从右腹一直死心烈十叶肉外翻,鲜血不断渗出。
医生本想上手,许知意坚持她来。
“先用消毒好的棉签消毒。”医生递给她棉球和酒精。
许知意咬着唇,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边缘,南宴洲肌肉紧绷,但一声不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疼吗?"她小声问。
南宴洲突然笑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昨晚抓伤我脖子的时候可没见你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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