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权跟年斯礼相视一笑:“咱们江城的大大佬出手永远最毒,没有之一啊~”
顾权与年斯礼碰杯,调侃道:“是啊~某人昨天还收获爱情了~啧啧,那笑容就没下来过!”
一说起这个,年斯礼寻着味就来了,“尊嘟假嘟?”他看着南宴洲又八卦道:“知意妹妹愿意跟你在一起了?”
“俗话说得好,一厢情愿这个词,只要南宴洲情,他家小朋友就得愿,啧啧啧,这禽兽~”顾权忍不住吐槽道。
“禽兽?”南宴洲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眼底寒光一闪,“顾权,上个月你为了截胡城东那块地,连人家祖坟风水都派人去‘勘测’——需要我帮你回忆细节?”
顾权表情一僵,随即讪笑着举起双手投降:“小气鬼!”他做了个鬼脸,却在南宴洲冰冷的注视下立刻收敛。
南宴洲又瞥向年斯礼“再叫一声‘知意妹妹’,非洲新开的矿场缺个监工,明天你就能体验赤道日光浴。”
年斯礼夸张地捂住嘴,随即又忍不住笑出声:“行行行,知意妹妹是你的~”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却在南宴洲眼神变暗的瞬间立刻正色,“我错了,南哥。”
南宴洲勾起薄唇,指腹轻抚酒杯边缘,目光沉暗:“她不是‘愿意’——是我求来的。”
停顿,抬眸扫过俩人又道:
“用十几年的时间,一寸寸把她刻进命里,才换她点头。”
谁愿意自家白菜被猪供了,再说了,从南宴洲把许知意领回家那一刻开始......
年斯礼乐呵呵的讲:“权,你知道吗?知意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跟南宴洲这货说她想谈恋爱,南宴洲当场气得罚知意在大门口跪了整整三天,这狗男人当时心还真硬呀~”
“三天??”顾权不可思议的看向南宴洲又道:“你还真舍得,她的膝盖不要了?”
“我其实很后悔的。”南宴洲垂眸,指腹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眼底的寒光早已褪去,只剩下晦暗不明的情绪。
顾权和年斯礼见他沉默,对视一眼,默契地收敛了调侃的语气。
“后悔?”年斯礼试探性地开口,“你南宴洲也会后悔?”
南宴洲没回答,只是盯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仿佛那里映着许知意的影子。
————回忆
那年的许知意,刚满二十岁,站在他面前,倔强地仰着脸,说:“叔叔,我想谈恋爱了。”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暴怒,是前所未有的暴怒。
他把她领回家时,她才有十岁,他看着她长大,护着她,纵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养着,生怕她被这世上的肮脏染上半分。
可她竟然说,她想谈恋爱?
——想和谁谈?谁敢碰她?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森寒:“跪着,想清楚再起来。”
她没哭,也没求饶,只是抿着唇,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
南宴洲闭了闭眼。
三天。
她跪了整整三天。
第一天,她脊背挺直,眼神倔强。
第二天,她的脸色开始发白,额头渗出冷汗,可依旧咬着牙不吭一声。
第三天,她终于撑不住,膝盖磨得发红,整个人摇摇欲坠,可还是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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