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洲你松开啊!”许知意不喜欢生着气还要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感觉。
“......”
“南宴洲?”她声音高了几倍,语气中夹杂着恼怒。
“我只喜欢你叫我阿宴。”南宴洲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只要你叫我阿宴,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良久后,只感觉到胸膛一片湿漉松开许知意后才看见她泪流满面,她的眼泪像把刀刃一样深深的刺进他的心脏里。
“意意......”他语气瞬间软下来。
他锢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却在触及她眼泪的瞬间溃不成军。
“别哭...”指腹慌乱地抹过她脸颊,声音里是自己都未察觉的哀求,“你明明知道...这会要了我的命。”
许知意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落,南宴洲活到现在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胡乱给她擦去泪水。
“意意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的,你打我骂我都行,成不成?”他弯着腰眼尾泛红哀求她道。
许知意愣住了,这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令对手闻风丧胆的南宴洲吗?
“你...你放开我。”她抽噎着说,试图挣脱他仍然圈着她腰肢的手臂。
南宴洲的眼神暗了暗,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阁楼的花房,许知意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不容反驳的强硬,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这辈子都不放!”
花房里,南宴洲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藤椅子上,然后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许知意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
不巧的是管家这时候过来敲门:“先生,年先生说有恩特的消息。”
花房里被打扰的男人,本就怒火中烧现在更是烦躁,朝门口吼道:“让他滚——”
门口便没了动静,许知意偏开头:“你去吧,年斯礼可能有什么重要消息要跟你说...”
“没哄好你我不去!”他眉头紧锁,手握住许知意的手又说:“除非你跟我去。”
还没等许知意开口,花房门口又传来脚步声,门外传来年斯礼的声音:“宴你在里面干嘛啊,我有恩特的消息......”
“滚滚滚——”他还没等年斯礼说完就径直打断话,语气很不耐烦。
许知意瞧见事情紧急,也顾不得哭了,她擦干眼泪:“我跟你去。”说着站起身走向门口
南宴洲的眼睛亮了一瞬,但很快又暗下来,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许逃避我。”
许知意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南宴洲这才松口气,转身时又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帝王模样。
可许知意分明看见,他西装袖口下露出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是她刚才挣扎时留下的。
年斯礼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见他们进来立刻迎上前:“上次在海关扣掉你货跟举报你的人是恩特,可见他有多恨你。”
南宴洲冷笑一声,拉开主位的椅子,却先让许知意坐下,自己站在她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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